小姑娘的小奶音小聲地哼了下。
楚晏勾著唇，眼眸深沉如海：“朕的旨意已下，你卻違旨不遵，若不治你以後該如何服眾？”
宣軟在氣頭上，飛快頂撞：“少來，皇上向來不是以德服眾。”
昨日將她關進大牢裡也是誠心實意的。
楚晏又笑出聲，就算小姑娘堵他的話，也仍覺得小姑娘可愛。
超可愛。
宣軟無語的癟癟嘴：“你為什麼一直笑？”
“因為宋公子臉上……”
小姑娘瞪了他一眼，楚晏樂嗬嗬的改口：“宋公子長得好看。”
“……”
“還生氣？”
楚晏搓了搓額角：“朕不是親自將你抱出牢裡了？總不能朕也去進大牢吧？”
他回想了下：“昨夜確實是朕替你睡的牢裡。”
宣軟沉了口氣，態度有所軟化。
楚晏看出來後，笑眯眯地問：“宋公子方才擋住朕的眼睛是為哪般？”
“現在想來，方才朕讓接了秀女的點心，你也離開了朕幾步遠，那時便生氣了。”
他盯著宣軟，狹長的桃花眼笑意重重：“另一個秀女來時，你擋住朕時說不許看她，又是為何？”
宣軟轉了身，不說話。
楚晏慢悠悠地走到她身前：“不說的話，朕便讓人傳她回來。”
小姑娘仰起臉，淺茶色的貓瞳微微帶著不高興。
楚晏彎了彎眸子，輕啟薄唇：“給她拿衣服是因為她穿著暴露？”
小姑娘鼓了鼓腮，平白生著悶氣：“你去大理寺上任得了。”
這就是被他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