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和太上皇此次是短暫回來,過完壽宴便還要回去避暑,因此隊伍很輕便,就兩輛外觀不出彩的馬車和幾名侍衛。
二人下來後,身後那輛馬車的大將軍和將軍夫人也下了馬車。
見到他們二人很和諧的站在一起,四人齊齊一怔。
宣軟和太上皇太後請了安,便跑去爹娘那裡,無論他們怎麼問,都沒有多說,隻說了一個關係好了。
四人樂得如此,並沒有深究。
這就使得隔日的壽宴上,他們吃鯨吃的措手不及。
舉辦壽宴的大殿在皇宮正中央,殿外折回庭廊,花謝流水。
殿內裝飾華麗卻不豔麗,細看下來,一桌一椅,一盤一碟皆是難得一見的珍貴。
各附屬國使臣依次拜壽,歌舞隨後開始。
壽宴快要結束時,荊覓霜和荊放梁突然走到大殿中央。
一個肩上胳膊上纏著止血的布條,一個頭頂捂得嚴實,他目光不善地看著宣軟,摘下了荊覓霜頭上圍頭發的紗巾。
僅到肩膀的頭發落下,舉目嘩然,荊覓霜瞪了眼宣軟,急忙包回去。
楚晏皺著眉,冷然道:“荊太子想做什麼?”
荊放梁指著自己的肩膀:“幾日前我們兄妹二人在驛站遇刺。”
他直直地看向宣軟:“刺客大言不慚說要殺了我們,好在我們從小習武有自保之力,但皇姐的長發卻被刺客砍去一半,小王的肩上也受重傷……”
楚晏順著他的目光看了眼宣軟,擰著眉打斷他的話:“在太上皇的壽宴上搗亂,荊太子可能替荊朝負得起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