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太後先開口：“說吧，你何時知道小軟是女子的？”
楚晏淡定回答：“你們離開京都的後幾日。”
“一個多月了？”
小姑娘下意識點點頭。
將軍夫人掃了眼他們兩個握在一起的手，心情複雜：“皇上，你和小軟二人……”
大將軍接過她的話：“互相愛慕？”
楚晏態度堅定：“是的，朕和軟軟互相愛慕。”
又是久久的沉默。
楚晏抬了下眉，直言：“父皇母後，宋將軍，將軍夫人，朕希望求娶軟軟做皇後。”
依舊是久久的沉默。
宣軟迷茫的看著他們，楚晏同樣疑惑。
須臾，太後起身：“皇上，你隨哀家過來。”
楚晏皺了眉。
安慰般拍了拍小姑娘的手背後，跟著太後走了出去。
二人在外殿停下，太後表情嚴肅：“皇上，小軟五歲時中過毒，此事你可知曉？”
楚晏不露聲色：“兒臣知曉。”
太後頷首，一會兒才接著道：“那次中毒後，小軟的身體便一直不好，禦醫早先便道，她的體質已不宜孕育。”
她抬眼盯著楚晏：“知道了這個，你還想娶小軟做皇後嗎？”
楚晏毫不遲疑：“想。”
太後鬆了口氣，隨後又問：“娶了小軟後，你可要冊封妃嬪？”
楚晏搖頭：“秀女閣的那些秀女，兒臣會在不日讓她們出宮，此後不會再娶其他女子。”
太後繼續問：“你是皇上，可清楚江山無後的後果？”
楚晏眼神堅定：“兒臣想給軟軟一份同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