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軟眨了兩下眼，在嚴晏的注視下做出保證：“你放心，我不是壞人。”
小姑娘是不是壞人，嚴晏心裡自有一杆秤，部隊呆了這麼多年，看人的眼光他還是有的。
說話間兩人已經進了百貨大樓。
裡麵的商品現代社會都有進化版的，宣軟看了幾眼就沒了興趣，小步跟在嚴晏身旁逛著。
一樓是日常用品和米麵糧醋，稀稀拉拉的幾個中年婦女逛著。
嚴晏掃了一圈就上了二樓，宣軟緊跟著上去，看著他停在女裝前。
售貨員看著他肩上的徽章，又看了眼旁邊的宣軟，眼睛一亮，熱情的走過來：“同誌要給女朋友買衣服嗎？我們這裡都是今年時興的款式，好多女同誌反映很喜歡的！”
給她買衣服？
宣軟眼睛微亮，嚴晏伸手指了一件，售貨員回頭就把那件大衣拿了下來：“女同誌長得白，穿這個肯定好看！”
宣軟看了眼大衣，側過臉去看向他棱角分明的側臉。
嚴晏抿著唇，目光在衣服上。
售貨員把衣服懟到了她眼前，宣軟這才伸手接過，沒有意見的穿了上去。
藍灰色的長款大衣，很經典簡單的款式，隻是和她裡麵的粗布衣服不是很搭。
嚴晏走到她麵前看了眼，伸手又指了件白色棉襯衣：“麻煩把這件給我。”
售貨員開心的取下來：“好嘞！這件女同誌穿著肯定也好看！”
她拿著襯衣，指了指一旁用布遮起來的簡易試衣間，回頭問他倆：“兩位同誌要現在換上嗎？試衣間在那裡。”
宣軟看了眼想否定，卻聽到嚴晏回答：“換上。”
他接過襯衣，率先走到那塊布前，“你進去換上，我在外麵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