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時點了點頭,簡單地和眾人說了一下昨天和自家鼠討論出來的結論——
兩個案子作案手法相似,凶手也留下了暗示,所以說,兩個案子有聯係,高樓謀殺案的凶手很可能和之前的案子的真凶是同一個人。
大家都目瞪口呆,顯然是十分震驚——凶手不是王總編,而是另有其人?王總編是被真凶殺死的?
這一係列的信息讓他們簡直有些消化不了。
這個時候,陳產的部下敲了敲門,傅寒時點了點頭。
“報告警長,那個報童都說了!”
“進,”傅寒時坐直了問道,“他說了些什麼?”
陳產一大早就派人去找了發報紙的“老大”,這一塊兒報童都是孤兒來的,這“老大”也就是一個年紀稍微大一點兒的半大男孩罷了。那個小警察花了兩塊大洋就收買了他,撬開了他的嘴——
原來,那半大男孩昨天晚上回去的時候,在門邊上看到了一個包裹,包裹裡麵有一張寫了指示的卡片,還有一些嶄新的大錢和一封信,於是他就根據卡片的指示,將信封交給了小報童——卡片上說了,要給識字的,那群孩子裡麵,除了老大,就剩下了的那一個小孩了。
那小警察把早上問到的情況複述了一遍,將東西拿了上來。
包裹外麵什麼都沒有,裡麵現在也隻剩下了一張卡片。
傅寒時拿起來一看,正麵就是幾行簡單話,和那個發報紙的老大說的一樣,字是用報紙剪下來拚上去的,凶手顯然十分謹慎。
而卡片的反麵,寫的是一串花體的字母。
“Mistomuovendoversodite.”
這個倒是手寫的了,還用了藍色的墨水。
傅寒時沒看懂,伸手把鼠拍醒,那隻鼠還以為地震了呢,一個哆嗦就躥上了傅寒時脖子,剛剛想要叫他,就被他塞了一粒瓜子兒堵住了那即將脫口而出的“服焊絲”,他抬手卡片舉到了薑小魚的眼前。
薑小魚被一粒瓜子給噎醒了,蹲著看了一眼,迷迷糊糊地和服焊絲咬耳朵,“耶?意語咧?還好額滴姨媽嫁了個隻意大利鼠,額知道,這過滴意思是‘額在朝尼前進’,沒事兒額繼續睡咧。”
“我在朝你前進。”傅寒時默念了一遍,然後幽幽道,
“上一次是我來找你了,這一次是,我在朝你前進,你們覺得,這是巧合麼?”
傅寒時伸手,將卡片放在了桌子中間。
這下子,再也沒有人說話了,所有人都想到了上一個案子那用血紅的漆的字,一股涼意爬上了脊背,從“我來找你了”到“我在朝你前進”,那麼下一個是什麼呢?
薑小魚被那句“我來找你了”徹底給驚醒了,剛剛想要爬下肩膀的小jiojio一瞬間飛速收回來,迅速地抱住了服焊絲的脖子,細小的聲音哆哆嗦嗦的,“咋滴咧這是,咋又來一句咧?介凶手滲死鼠咧……”
傅寒時摸摸她的腦袋,目光看向了其他人,“更加巧合的是,這個高樓謀殺案,和之前在《奇案追蹤》這本小時候裡麵,正是接著'女作家密室被殺案'的第二個案子。”
這下子,就是之前最不相信的陳產也沒話說了,他都急了,“局長,不是吧,這個凶手難道還要將這本書給全部照著殺一遍?”
傅寒時輕飄飄一句“說不定”,陳產都要瘋了,這個凶手未免也太囂張了吧?
“當務之急就是抓到凶手,避免他再次作案。”白海生正色道,“那麼要是按照的話,下一個被害人……”
傅寒時微微斂了眸子,“《奇案追蹤》的第三個故事名字叫做,女星失蹤事件。”
白海生和薑小魚腦子裡麵同時想起了一個人——
“葉茜茜?”
作者有話要說:在這裡問問大噶,鼠講話大家看起來困難麽?要是困難的話,禿要不要翻譯一下呀?(主要是翻譯比較占篇幅,翻譯也是個彆字翻譯),其實鼠講滴話,隻要讀一下就完全沒障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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