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錦時勾起嘴角,忍不住笑了笑,
“她叫齊霜,等到年底,我再帶她回家見見你們,不過在這之前我還要做點兒準備……”
準備?
彼時傅寒時還不懂為什麽是大哥帶齊霜回來為什麽要做好準備,但是隻是覺得傅錦時在這一刻,應該是特彆在乎那個叫齊霜的姑娘的。
“你現在有什麼看中的人沒有?或者在乎的異性?說出來大哥還能給你出出主意。”
在乎的異性?
傅寒時下意識地,低頭看了那隻因為他的撫摸已經攤開肚皮四腳朝天毫無睡相的鼠,下一秒就收回了視線,乾淨果斷道,
“沒有。”
至於某個家夥,根本就不算是異性,隻能算是煩人精。
“對了,那個拍賣會的事情我和你提了你還記得麼?拍賣行把時間提前了,明天就舉行展覽,後天拍賣,這事兒交給你了,約莫明天就去和他們交接交接,這一批東西的拍賣額巨大,咱們得挺重視的,千萬彆出事……”
傅寒時頷首,“成,那我就下去把那個混小子帶走了。”
傅錦時點了點頭,關上了車窗。
傅寒時將睡著的薑小魚往口袋裡麵一揣,他倒是發現了這鼠又胖了一圈,特意做大了點兒的口袋都快裝不下了,他倒是挺納悶小姨咋看出來這家夥還瘦了的,他忍不住搖了搖頭。
傅寒時人高馬大,擠進人群裡麵毫不費力,傅家的正在勸架的小管事看到了傅寒時都快哭了,傅寒時抬手讓他起開,進去一看,呦嗬,還是熟人——
和那個傅澤時起衝突的人,正是沈大壯。
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就見著兩個人臉上都掛了彩,看起來挺狼狽的,傅寒時掃了一眼,呦嗬,前麵的地上,給人家商販的東西都打翻了。
傅澤時也不是傻子,不然也不會偷偷去找人叫傅錦時過來,隻是這麼多人麵兒前麵拉不下臉來,那沈大壯也不肯讓步半句,他倆才一直折騰到了現在的。傅澤時看到傅寒時的出現,先是心中一聲咯噔,後頭又是心中一喜——他知道傅寒時看他不順眼,但是到底還是傅家人,怎麼的都會向著他了。
邊兒上也不是沒有巡警,隻是這兩位也不太好惹,都沒有直接去抓人,一直在勸架,看到傅局來了,就和看到了救星一樣。
誰知道傅寒時看了看沈大壯和傅澤時,直接道,“全給爺綁了扔到警局去!”
“巡邏隊怎麼辦事的?下次見著這種情況直接給我扔大牢裡麵關著!”
傅澤時沒有想到傅寒時竟然還要抓他,急了,“哥,你這你這……”
傅寒時走到了他麵前,“帶了多少錢?”
傅澤時一愣,拿了皮夾出來,“這……”
傅寒時拿了皮夾子,挨個兒攤位上賠了錢,回頭一皮夾子扔回了的傅澤時手裡,傅澤時正懵逼呢,傅寒時就道,“都給老子帶走!”
邊兒上,沈大壯看到傅澤時的眼神,差點兒笑出了聲,不過下一秒就被傅寒時踹了腳,這才老老實實地走了。
等到了警局,一人一杯涼茶水潑過去,就讓倆人交代了。
薑小魚回到警局就醒了,對於服焊絲不待見的那個弟弟很好奇,蹲傅寒時的肩膀上看他罵人。
罵了大約一盞茶的時間,差不多事情都交代清楚了。
沈大壯這人沒事乾喜歡去舞廳之類的場所打聽打聽消息,這些地方消息靈通,人員複雜,也是一個絕佳的接單子的地方,最近沈大壯接不到生意,急了,就天天擱在那兒亂晃,不過,倒是還真的打聽出來了一點兒消息。
其實沈大壯還挺不樂意告訴傅寒時的呢,但是傅寒時冷著臉的樣子實在是唬人,當然了,最重要的是,他生怕傅寒時一個不高興就給他安個什麼擾亂治安的罪名,把他關上個十天半個月就倒黴了,於是就隻好老老實實交代了,“據說就是那個神偷啊,準備重出江湖了,我這不是一直對那個專偷文物的偷子感興趣麽,就關注了一點兒。剛剛好昨天那個欣誠當鋪裡麵丟了一個宋朝的玉器,老板找了我,我今兒個就來看看了,可不巧,就遇上令弟了。”
“他正是那個玉器的主人,他剛剛好來贖回來,結果不見了,就說是當鋪貪了他的那個玉,我瞧著那作案手法明明就是那個神偷的好瓦,他偏不信,講也講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