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產撓撓後腦勺,“額,我剛剛報了一下他們家人的名字嚇唬嚇唬他們,說來也巧,其中一個人我以前認識,所以知道他們家的情況,我我我就是說了……”
傅寒時:……
“滾滾滾。”
陳產自知理虧,灰溜溜地滾了,順帶還把門給帶上了。
傅寒時氣得肝兒疼,“你說要不咱們把沈大壯叫回來吧,以後啥事都找人盯著陳產,爺再被他氣一氣,估計就要氣出毛病來了。”
薑小魚反對,“不行不行,服焊絲他討厭額咧,他要似趁你不在對額怎麼樣怎麼辦咧?”
傅寒時道,“你什麼時候離開過爺半步?”
薑小魚點了點頭,也是哦,於是伸出了爪子,“額要次板栗!”
傅寒時伸手就是一個爆栗,“吃吃吃吃蠢你!”
白海生忍不住笑出了聲,被傅寒時瞪了一眼才重新恢複了正經。
薑小魚摸摸腦袋,“額聰明著咧!《山間鶴鳴圖》知道滴不?尼想想,之前滴那過張先生為啥子把東西捐了?就似這三幅畫在他手中滴消息走漏咧,據額所知,還有很多人對介幅畫感興趣,額覺得他們就似衝著介幅畫來滴!”
“有道理,爺也覺得,布下這麼大一個局,如果隻是圖財的話,未免手筆也太大了,買通電廠、雇傭死士,甚至在大廳做手腳,不惜一下子廢了八條人命…
然而誰都知道,是這一次偷走的東西是不可能轉手賣掉的,這是公家的東西,出手就會被抓,既然不能賣,就不是圖財。”
“但是如果是為了某一樣有特定意義的東西的話,可能性更大一些。”
“對了那個,電廠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查到了,那個老板最近和一個人走得很近,隻是這個人有些棘手,傅局應該也聽過他的名字,叫熊成津。”
“那個電廠老板最近和這個人關係很好,重點是,如果真的和小傻說的那樣,這個案子與《山澗鶴鳴圖》脫不了乾係的話,那麼熊成津很有可能,因為在張先生生前,他就曾經表示過想要收購的意思,但是被張先生拒絕了。”
“熊成精??他似一隻黑熊精??”薑小魚耳朵豎起來了,小黑豆眼睛閃過了一絲疑惑,“可係,介邊額沒聽嗦過哪裡有黑熊成精了還來額們滴地盤上來咧?”
傅寒時挑眉,“你們的地盤?你們的地盤有多大?”
薑小魚驕傲地抬頭挺胸,“額們鼠精占據咧一半滴地盤,另外一半似熊貓精咧,那過黑熊成精要是被熊貓精看到,會被烤成串串滴!”
傅寒時伸手一個爆栗,麵無表情道,
“彆想了,他是人,還是搞地下賭場,做些不乾不淨生意的人,要是真的是黑熊精的話爺就不用費心掃黑除惡了,直接叫你們收了就行了。”
薑小魚縮了縮腦袋,“不行不行,額們打不過滴,尼叫熊貓精來!”
傅寒時:……
“熊成津此人,是滬市地下一霸,性格凶殘,非常難以接近,早些年做的就是些不乾淨的生意,後來發家了就大肆開設賭.場,這幾年周家的那幾位準備金盆洗手了,這地下就快是他一家獨大了。所以要是真的是這個人的話,恐怕麻煩會大很多。”
傅寒時沉吟了一會兒,“此事乾係重大,不能打草驚蛇,一定要先找到證據,對了,此人有什麼缺點?我們或許可以從這個角度入手……”
白海生想了想,遲疑道,“缺點的話,應該就是好色了。熊成津這個人為人冷酷,對兄弟都心狠手辣,但是唯獨對女人特彆慷慨大方,隻不過他也不是色令智昏的人……”
“既然如此,咱們就……”
他們兩個都想到了一個問題,警局目前還是純爺們兒的部門,可找不到一個漂亮的女人……
薑小魚站了起來,捏住了爪子,“額去!額去用美銀計!”
傅寒時看了這隻一巴掌就能拍死的鼠的一眼,默默地移開了視線,“這樣吧,不如老白你看看能不能犧牲一下自己讓葉茜茜介紹個人來幫忙?爺記得葉茜茜那邊還有不少的武替什麼的,找個身手不錯的姑娘應該是問題不大吧……”
白海生:……
可是……為什麼要他犧牲自己??
薑小魚急了,跳起來舉手,“額額額!!額去!額可似千年難得一遇滴美鼠!一隻黑熊精不在話下!尼就讓額去嘛~~”
傅寒時沉默了一會兒,低下頭看著那隻鼠,薑小魚立馬把藏在他口袋的蝴蝶結掏出來係在腦門上,踮腳做了一個側身捂裙邊的姿勢,撚起蘭花指,朝傅寒時拋了一個媚眼,那兩顆大門牙在夕陽下閃閃發光。
傅寒時:……
他深呼吸一口氣,“老白爺覺得你扮個女裝應該也還行……”
白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