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土撥鼠·約見    *** ……(2 / 2)

所以可彆盯著老子的鼠了。而且老白要是養了貓的話,鼠因為天性肯定會連某人一起討厭了。

傅局算盤打得啪啪響,本來以為對於小傻毫無抵抗力一定也會喜歡同樣毛茸茸的貓的時候,白海生一口拒絕了,遺憾道,“我對貓毛過敏。”

傅寒時:“……”

那你咋不能對鼠毛過敏呢?

要不是因為下午要應對盧敏音的話,恐怕他還能一直惦記著這事。

薑小魚本來也想要跟過來的,但是礙於她現在是“江漁”,也不好出現在盧敏音麵前,隻能眼巴巴地看著傅寒時,怨念在腦袋上化成了煙。

傅寒時當初就知道這隻鼠黏人,簡直和塊牛皮糖一樣黏人,當然了,他不會承認,要是哪天鼠不黏人了,他能一天八百遍問自己鼠在哪裡……

傅寒時想了想,這盧敏音也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或許這隻鼠還能看出點兒什麼……

回頭傅寒時還是帶她去了,沒讓薑小魚跟上去,而是扔了一個望遠鏡給她,“自己去對麵盯著看吧,你不是心理顧問?要是盧敏音有什麼小動作,記得回頭告訴爺。”

薑小魚點頭如小雞啄米。

等到傅寒時上了樓了,薑小魚才蹬蹬蹬地進了對麵三樓的咖啡廳,點了杯咖啡,找了個靠窗的位置,舉起了望遠鏡。

傅寒時去找盧敏音,倒是沒有用什麼迂回的方式。畢竟盧敏音和其他兩人不同,這一位是大財閥的夫人,尋常也很少出現在大眾的視線當中,見一眼都難,還不如直接約見。

更何況,傅寒時還有一些問題,想要問問她——當初謝駿的說出那番話之後,傅寒時就想著找個時間去找謝駿的母親,也就是盧敏音,看看她是否知道當年的事情……

盧敏音保養得很好,雖然已經快五十了,但是看著也就三十多歲的樣子,穿著一身的墨綠色的旗袍,很有一些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感覺。

薑小魚端起了咖啡喝了一口,苦得一張小臉五官都皺起來了,回頭看見桌上的糖包,加了三包進去才滿意地嘗了嘗。不過下一秒,她就突然間睜大了眼,要不是現在是人形的話,她的毛都要炸開了——

望遠鏡裡麵,那個穿著綠色旗袍滴老女人,她和服焊絲握手的時候,用小拇指勾了一下服焊絲滴手指!!!

其實這個動作十分細微,傅寒時的注意力全在心中的問題上,壓根兒沒有注意到。

薑小魚氣得擼起了袖子,抱著望遠鏡活生生變成了顯微鏡女孩——其實鼠類的視力本來就好,就是沒有望遠鏡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更不用說顯微鏡加成了,她連那個老女人看服焊絲的眼神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的!

關鍵是,服焊絲這個男銀,竟然還對著那個女人笑了!

炸毛鼠一口氣喝完了全部的咖啡,看看服焊絲又看看老女人,好像似乎,服焊絲雖然沒有毛,是個禿毛人類,隻有腦袋頂上麵那麼一小撮的毛毛尚可入眼,但是好像似乎在人類當中,還算是不錯的??

盧敏音仿佛感覺到了她過於有存在感的視線,抬頭看了一眼,薑小魚也不躲不心虛,在望遠鏡裡麵睜大了眼睛,氣哼哼地盯著她——反正有窗簾擋住了一半老女人也看不到!

“夫人在看什麼呢?”

“在看今年的梧桐,這條街種了很多的梧桐樹,小時候我每每路過這裡,都覺得很漂亮,現在看起來,還是和當年一樣。”

她歎息了一聲,轉過頭來,低下頭喝了一口酒。

傅寒時對於梧桐什麼的毫無感觸,切入正題道,“謝夫人願意赴約,實在是出乎了在下的意料。”

盧敏音垂眸,“他自己的選擇,傅局隻是做了該做的事情。”

傅寒時一時間有些啞然,這個“他”,顯然說的是謝駿。

“實不相瞞,這一次來,主要是一些公事,謝夫人之前認識張子旭張先生麽?”

傅寒時並沒有詢問三幅畫的事情,而是換了一個角度試探她。

盧敏音很快就從稍微顯得有些低落的情緒當中回過神來了,點了點頭,“是的,我先生和張先生是好友,前幾年我們剛剛開始踏入收藏界的時候,就是張先生領我們入門的。他的去世也十分突然,而且我們也沒有想到他連遺囑都想好了,還把的東西全部給捐了,隻留下了一個兒子……

我和先生前段時間還去看了他的兒子呢,好在兒子也走出來了父親去世的陰影,不然老張在黃泉之下,怎麼能安息呢?”

傅寒時皺起了眉頭,她在暗示什麼?張子旭的死並不是正常死亡?

但是對麵的盧敏音低著頭,似乎心情低落的樣子。

薑小魚盯著望遠鏡,看著那個盧敏音突然間露出了一個很淺很淺的笑容,奇怪地咬了一口餅乾:

陰陽怪氣滴女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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