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麗女士叫了一聲“阿花”,剛剛還凶神惡煞的狸花貓瞬間收斂起來了自己的爪子,喵了兩聲,跳進了張小麗的懷裡。
雖然他很不喜歡被張小麗摸來的摸去,但是顯然這個女人很喜歡,阿花就勉為其難地抬起了下巴讓她摸,喉嚨裡麵發出了享受的呼嚕聲,順便還給了一個威脅的眼神給薑小魚。
薑小魚被傅寒時提溜回去的時候,蔫噠噠的,腦袋上本來十分神氣翹起來的呆毛都和主人一樣垂了下去,看起來可憐巴巴的。
傅寒時忍不住頻頻去看她,但是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去安慰自家鼠——
嗯,傅寒時也明白她蔫了吧唧的理由,大概就是被阿花給嚇到了門上覺得很丟鼠?傅寒時忍不住有些哭笑不得,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這樣的鼠,真的還挺可愛的,可愛得讓他想要給她順順毛。
他忍不住盯著小姑娘那紅撲撲的臉蛋和水嘟嘟的唇出神,當然了,要是能夠親上一口就更加好……
上一次親了一口之後,某隻鼠就像是間歇性失憶一樣忘得一乾二淨,他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再去親她,他都快鬱悶死了。
薑小魚謔地抬頭,傅寒時一秒轉頭,一副專心看前麵的架勢,仿佛剛剛那個盯著人家嘴唇就想著怎麼親的男人不是他一般。
就聽見薑小魚道,“服焊絲,阿花和額嗦,人肯定不是張小麗殺的。”
“阿花也會說話?”傅寒時遺憾地從自己的幻想當中回過神來,問道。
“不光會說話,還會威脅鼠咧,他威脅額要似不幫張小麗脫罪,就吃掉額。”薑小魚鼓起了腮幫子,“當然了,阿花肯定不會吃掉額,但似額竟然被一隻貓威脅了!!”
她捏起來了拳頭,顯然很氣憤。
傅寒時在心中默默的補上了一句:不光被威脅了,還嚇得爬上了門框。
薑小魚哼了一聲,“額一定要讓阿花知道,額不似一般滴鼠!”
傅寒時腦子裡麵警鈴大作,試探地問道,“阿花是公的還是母的?”
薑小魚道,“是一隻公貓,他竟然趴在華夫人的胸上麵,真的是太不要臉了!!他肯定偷看了華夫人【嗶——】,說不定還【嗶——】,竟然覬覦有夫之婦!道德敗壞!傷風敗俗!”
傅寒時:……
好了,他想暫時還是不用想那隻貓會不會撬他牆角的事情了。
傅寒時把薑小魚的注意力從阿花身上重新轉移了回來,“剛剛我和華夫人談話的時候問了一下她,她說了,那天走丟的時候華敏悅身上穿的是長袖,因為那天剛剛好轉涼了,華先生還特意提醒了華敏悅的保姆給華小姐加衣服來著的。”
“但是我們看到的華敏悅身上,卻是一件吊帶睡衣。”
“所以說華三小姐不是跑出去之後就直接被殺掉的,而是回來過,或者在彆的地方休息過之後才遇害的,至少她是在中間換上了睡衣的。”
傅寒時點了點頭,“很有可能。”
“這麼看來,目前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她的未婚夫賀凡了。”
“似滴,額當初就覺得很奇怪,為啥子賀凡寧願花錢去登報,也不願意去報警呢?明明報警就比他去登報要省錢還有效地多,他如果沒錢,就更加應該去找警察啊。”
“這也是一個疑點,我想見到賀凡之後,大概就能夠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薑小魚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