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騙你做什麼,誰不知道那家夥的厭食症到了很恐怖的地步,要不是必須活著,還要做任務,估計他早就自己餓死了自己,你可彆不信,昨天他吃完,是不是要吐?帶藥味的他當藥吃了,但是昨天那個湯,藥味不是很重,他就熬不住,你前腳走,後腳我們倆可是廢了好大勁沒有讓他吐出來。”
說著這個話,秦天成還伸手擦了一把不怎麼存在的虛汗,那意思是他們可辛苦了。
唐阮阮有些半信半疑,但是又怕真的是如此。
她讓蔡嬸子打包一碗豆腐腦,沒有放辣椒油,隻是放了熬的醬汁還有韭菜花醬,原本想著讓秦天成帶過去給駱肇堯,可聽完秦天成的話,她把母親讓她帶回去的豆腐腦塞給了蘇繡兒,自己則是提著另外一份跟著江北和秦天成去了對麵的科研大院。
“她現在這樣子,是不是叫做有了男人就不要朋友?”
顧焱咬牙問旁邊的蘇繡兒。
蘇繡兒一昂頭,“這不是廢話,男人如衣服,朋友如手足,你不穿衣服,手足也能夠凍掉,傻子都知道咋選。”
這該死的比喻。
顧焱搶過蘇繡兒手裡的其中一份豆腐腦,“我去給芳姨送過去,你滾回去吧。”
蘇繡兒確保顧焱不去搞破壞就成,其他的她可以縱容,反正她也怕親娘念叨。
唐阮阮一路上就聽見秦天成說駱肇堯多麼龜毛,還有他那麼讓人發指的習慣,在旁邊笑個不停。
一直到了院子門口,江北跟秦天成特彆默契地站住不進去。
“你們怎麼不進去?”
唐阮阮好奇地看著兩個人問道。
他們倆勾肩搭背的後退一步:“小嫂子,還是你自己進去吧,我們可不敢進去,怕被嫌棄,再說了,我們剛剛吃太飽,需要去消化一下。”
說完倆人就跑了直接繞道了院子後麵,準備爬牆頭。
唐阮阮哪裡知道他們的小心思,還以為他們是給自己創造機會,她隻是抿嘴笑了一下,提著豆腐腦推開門。
映入眼簾的竟然是駱肇堯穿著那種老頭汗衫,正在院子裡練弓箭。
這讓第一次見到的唐阮阮,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那肱二頭肌上,實在是太有力量感,特彆是因為訓練時間長,駱肇堯的那肱二頭肌上都是汗水的光澤,這會太陽已經出來,陽光打在他的胳膊上,早晨的陽光還帶著點金黃色,映襯之下顯得他的膚色偏向於古銅色,特彆的性感。
唐阮阮不由得看癡了,下意識地吞吞口水。
駱肇堯從唐阮阮推開門的時候就看到了她,不過他沒有放下手裡的弓箭,甚至還把手裡的弓箭拉了個滿圓,對著箭靶射了過去。
等箭支上的翎羽在箭靶上不斷地顫抖,他才收了弓箭,看向唐阮阮。
“站在那邊做什麼?”
唐阮阮這才被喚醒,立馬把手裡的飯盒打開擺在桌子上。
“我今天吃了豆腐腦,想著你可能沒有吃早飯,就給你帶了一份過來,這個不是藥膳,我想著你應該會喜歡吧。”
她說話的時候,駱肇堯已經控製住輪椅過來,等她轉頭的時候,剛好對上駱肇堯的臉,特彆是他額角不斷滑落的汗珠兒。
撲麵而來的男人氣息,讓她腿肚子有些打顫,讓她不由得想到早上被打斷的那個夢。
視線就定格在他的唇上,上麵似乎帶著無窮的魔力在對著她召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