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有正義感的嘛!”
江北看蘇繡兒處理好幾個孩子之間的矛盾,這才上前說道。
蘇繡兒看到是江北,笑了起來:“怎麼著?正義感不是必備的嗎?”
江北笑了,倒是個有意思的人,不愧是小嫂子的朋友。
“那小子,你幫了一次可幫不了第二次,他的身份注定要艱難很多。”
江北用下巴點著走遠的小男孩,蘇繡兒嗯了一聲:“我幫他是因為他恰好在我麵前出事情,至於他以後會如何,那是他自己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不是他爹也不是他媽,能夠做到看到困難幫一把就好,其他的誰能夠左右他?”
蘇繡兒甩了一下頭發,剛剛剪掉的頭發還是有些不適應,看江北還沒有走,就好奇問道:“你們保鏢都這麼閒的嗎?不需要在大佬身邊保護嗎?”
江北被問住,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他隻能夠說道:“出來買點東西,馬上就要回去,你也早點回家吧,外麵不太平。”
蘇繡兒白了他一眼,這人多看不上她?才會說這種話?
她是那種怕事的人嗎?
蘇繡兒扭頭就走,一點不拖泥帶水。
江北揉搓著下巴,看著大步流星消失的蘇繡兒,還有些意猶未儘。
蘇繡兒沒有回家,直接去找唐阮阮,就把剛才的事情跟唐阮阮說了一下。
“那孩子也是可憐,但是你不能夠一直幫他,他必須知道如何生存下去。”
已經十二三歲的孩子,不是小孩子了,父母的身份注定了他的路很艱難,至於以後能夠如何,能夠幫助的地方太少。
蘇繡兒怕唐阮阮幫助太多,牽連到她。
唐阮阮卻說:“我知道的,所以隻給他錢,至少彆偷東西了,而且有錯的是他的父母,又不是他,乾嘛不給他一個機會?”
蘇繡兒知道唐阮阮性格如此,她隻是做自己認為可以的,其他的也沒有那麼關注,或者要做很多,至少不擔心她好心辦壞事。
這事情也就沒有多說,反倒是說起來江北。
“我跟你說,我總感覺你家大佬不像是搞科研的那些人,反倒是像是當兵的,他的眼神太銳利,跟尖刀差不多,我都不敢跟他對視。”
蘇繡兒抓著個洋娃娃在手裡玩,隨後說道。
唐阮阮也想到了之前看到駱朝陽(駱肇堯)對待敵人時候的做派,還有他動手時候的乾脆利索,確實不太像是大家對科研大佬的印象,總感覺更加的硬氣猛烈,而不是應該被保護的,即便他雙腿動不了,可是他坐在輪椅上都感覺讓人不敢小覷。
這種男人還真的是特彆。
“那豈不是更好,以後沒有彆的女人敢隨便挖我的牆角。”唐阮阮腦回路很是奇特地想到了這方麵,蘇繡兒徹底不知道說什麼。
這姐們是真牛。
“快點收拾一下,咱們去學校了,還不知道今天會發生什麼呢?”
蘇繡兒催促唐阮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