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家大伯回來後,整件事情也被梳理清楚。
黃雅瓊吼道:“爹,你不能夠偏心小堯就坑了朝陽,當年的娃娃親不過是個玩笑話,而且後來咱們不是說好不當真的嗎?”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唐家的丫頭有真本事,竟然能夠讓駱肇堯的腿可以恢複。
她心裡氣得要死,嘴上卻如此說道。
“誰說的?我可沒有說過娃娃親是玩笑話。”
駱治耀冷哼一聲吼就說道。
黃雅瓊立馬扯扯自己丈夫的袖子,讓他說句話。
駱家大伯當即就開口道:“爹,現在都提倡婚姻自由,戀愛自由的,咱們就彆乾涉了成嗎?”
駱治耀罵道:“你個憨貨,我怎麼會生出來你這麼一個蠢貨兒子?”
洛家大伯被親爹收拾得很慘,卻不敢反駁,隻能夠賠笑讓老爺子隨便罵。
黃雅瓊也是縮縮脖子。
“你們的小心思我都清楚,但是我跟你們說娃娃親的事情,我說出去就是當真的,你們彆想著毀了我的信譽,誰敢不同意,那就從這個家滾出去!”
這下子誰還敢說什麼?
黃雅瓊不服氣。
胡雪卻說道:“我不管大嫂什麼心思,你要是把人家小大夫給得罪了,我跟你拚命,你坑了小堯一次,敢再坑第二次,我弄死你!”
說著她都把自己彆在腰間的銀色小手槍都拿出來拍在桌子上,單腳踩在椅子上,一臉的煞氣。
黃雅瓊一個哆嗦,這個弟妹簡直就是女土匪,完全不講理。
老爺子輕咳一聲:“小堯他娘,不至於,還不至於,你先把手槍收起來,隻要老頭子我還活著,就不會由著她亂來。”
胡雪還是不太相信,畢竟老爺子之前也沒有把黃雅瓊怎麼著。
“胡雪,聽爹的!”
駱爸爸急忙把小手槍收起來,不讓妻子繼續動手。
一家人都在,還不至於做到這個程度。
胡雪由著自己丈夫幫忙把武器收回來,但是她的目光還是死死地盯著黃雅瓊,但凡她敢有一點不配合的,自己就弄死她。
駱肇堯看得特彆爽,要的就是這個感覺。
說起娃娃親,老爺子就想起來當年的事情,自然是感慨一番,然後說道:“婚約的事情肯定不能夠由著你們亂來!”
他剛說完,駱肇堯就說道:“我前幾天去拜訪過唐爺爺和馬奶奶,馬奶奶說當年爺爺送過去謝禮後就寫了一封信說是定下的娃娃親是玩笑話,讓唐家不要當真。”
好好地回憶被孫子給打斷,聽見這個話,駱治耀氣炸了。
“胡說,老子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嗎?誰在毀壞我的名聲?”
駱家大伯和黃雅瓊縮縮脖子,這下子老爺子哪裡還能夠不懂,肯定是這倆蠢貨怕朝陽娶一個村姑才會如此背著他做下的。
他乾脆掏出自己的配槍,就要對準自己兒子崩兩下子,還是駱爸爸眼疾手快奪走了武器,即便是如此,還是有一顆流彈擦著駱家大伯的耳邊飛過去,嚇得他都差點癱了。
“爹呀,我可是你親兒子,你咋能夠下狠手呀!”
駱家大伯那叫一個委屈。
黃雅瓊臉色慘白,還是第一次見到公公發如此大的火氣。
她靠在丈夫身邊,不敢吭聲。
“我沒有你這種蠢貨兒子,你自己要娶的婆娘,老子再三警告你,她不是個安分的玩意,你非要娶,結果呢?差點坑的你侄兒死在外麵,現在竟然還敢背著我毀了駱家的名聲,你當老子是什麼?”
這事情不用想都是大兒媳婦慫恿的,他自己的兒子自己還能夠不了解?雖然小心思是有,但是人還是很膽小的,這跟當年他在外麵乾革命,孩子跟著家裡的老人家長大,被教育得有些死板和膽小有關係。
駱肇堯就在一邊看戲,反正他現在不方便參與。
等老爺子把大伯踹了好幾腳,又把黃雅瓊罵個狗血淋頭,他感覺心裡舒服不少,這才跟老爺子說道:“爺爺,文件袋!”
他隻說了這幾個字,老爺子突然反應過來。
怨不得孫子要走特殊程序,感情不走不成呀!
一想到用掉了寶貴的一次特殊程序,他看大兒媳婦就更加不順眼,可是自己老妻不在,他也不好對著兒媳婦做什麼,隻能夠踹大兒子。
“你個蠢貨!”
總之折騰了好長時間,駱紅雲回來了,看到家裡的情況,就要縮回脖子跑,卻被眼尖的胡雪給看到。
“駱紅雲,你給老娘站住!”
駱紅雲隻好跑過去哄她老媽。
駱肇堯看著多日不見的妹妹,有些頭疼。
回來就代表著麻煩,無數的麻煩,他有些想去找唐阮阮了。
駱家這邊因為唐阮阮真的是雞飛狗跳,而唐阮阮此時在做什麼呢?
她看著出現在自己麵前的駱朝陽。
“你現在很閒?”
天天來找她,無聊不無聊?
駱朝陽歎氣:“你不是好奇我的替身的事情嗎?現在不好奇了?”
唐阮阮白了他一眼。
“你想說的時候自然是會說的,但是你不想說的時候,怎麼著都不會說,我何必強求呢?”
說著她拿起一本畫冊開始畫畫。
駱朝陽以為她那麼專注,應該畫得很好,哪裡想到湊過去看了一眼:“哈哈……你的畫技還真的彆具一格。”
又伸頭看了一眼,噴笑出來。
唐阮阮是知道自己畫得不好,可是也不希望被人嘲笑。
“你走了,我不要你在這裡!”
駱朝陽收了笑容,手裡拿著一個表格:“這個東西還是幫你收了回來!”
他把之前唐阮阮上交的申請表格放在她麵前。
唐阮阮愣住,這是她唯一的退路,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