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繡兒狐疑地看著駱朝陽。
這家夥的話是什麼意思?
“你說清楚,否則我今天冒著被他們給崩了的危險也要打死你。”
駱朝陽頭大,這女人太凶悍了。
以後誰敢娶?
那不是跟自己過不去嗎?
不由得為未來這姑娘的丈夫祈禱。
他看到蘇繡兒已經不耐煩,捏緊了拳頭,立馬開口說道:“涉及機密,我不能夠細說,但是你可以告訴唐阮阮,她真的不會下鄉,也不用擔心這個事情,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也不用擔心沒有單位接收她,這都不是個事情,她不想上班就不上班,想在家玩就在家玩。”
蘇繡兒更加狐疑。
這種待遇,怎麼聽著那麼詭異呢?
她看著駱朝陽,小聲問道:“你是不是研製出來那個……了?”
蘇繡兒雙手猛地張開,往天上一推,然後一臉興奮地看著他。
駱朝陽沒看懂,這是什麼意思?
他那迷茫的眼神讓蘇繡兒著急。
“就是那個上天的東西!”
駱朝陽臉都黑了,沒事咒他對不對?
什麼叫做上天的東西?
這嘴怎麼跟江北一樣討厭?
“好好說話,什麼上天的東西?我活得好好的,沒事找死乾什麼?”
駱朝陽有些無語。
蘇繡兒切了一聲:“好吧,肯定是涉及機密,不過你不說我也能夠猜測到,肯定是你現在很重要,擔保一個人不下鄉應該是沒有問題的,看在你還算是有點良心的份上,那我就不再揍你了,但是你彆想著糊弄我,要是我聽說阮阮下鄉了,就算是冒著上軍事法庭的危險,我也回來弄死你。”
駱朝陽一個哆嗦。
這姑娘太凶殘了。
簡直不是個姑娘家應該有的。
“你彆這麼暴力好不好?你是女人,需要溫柔!”
駱朝陽很是認真地說道。
蘇繡兒捏緊拳頭,“女人怎麼了?誰規定女人就應該溫柔的?我就喜歡收拾你這種人,以後最好彆做危害人民的事情,否則我直接打爆你的腦袋。”
駱朝陽感覺一腦門的冷汗冒出來。
這姑娘簡直就不是個正常人。
“你彆沒事就如此說話,這話在江北那個家夥身上還合適,你又不是他媳婦,彆學他那麼暴力,小心以後找不到男人。”
駱朝陽隨口一說,就聽見門口有人說道:“我說大哥,你損人就損人,為什麼拿我出來損?還詛咒我找不到媳婦是不是?”
江北晃進來,看到駱朝陽的臉,一個沒有繃住,笑抽了過去。
“哈哈……大哥,你也有今天呀!”
駱朝陽惱羞成怒,直接吼道:“江北,你閉嘴!”
江北非但不閉嘴,還笑得更加歡樂。
“大哥,閉不上!”
實在是駱朝陽這會兒的臉上已經青青紫紫,實在是看著特彆的好笑。
旁邊的蘇繡兒自然也是看到了,也有些沒有繃住,自己下手的時候已經很有分寸,這臉上的顏色得過幾天才能夠消失。
“你們兩個夠了,還沒有結婚呢,就像一家子一樣嘲笑我,小心我不同意你們的婚事!”
駱朝陽吼完,兩道笑聲都消失。
蘇繡兒捏緊了拳頭對著駱朝陽的眼眶就是一拳。
駱朝陽捂著眼睛慘叫道。
江北也不含糊,對著另外一隻還好好的眼眶來了一下。
又是一聲慘叫。
“你們兩個人有人性沒有?”
駱朝陽捂著眼睛,好半天才緩和過來,眼睛肯定是沒有事情,但是兩個熊貓眼是冒了出來。
蘇繡兒咬牙:“你活該,嘴賤的下場!”
此時大佬的光環在蘇繡兒這裡已經掉得稀裡嘩啦,再沒有一點威嚴。
至於江北更加直接:“我被你亂說已經很惱火了,怕你獨眼龍不好看,才幫你搞一個對稱的!”
江北跟蘇繡兒對視一眼,兩個人還笑了。
駱朝陽看看左右,捂著自己的眼睛,不由得氣道:“你們倆原地結婚咋樣?我把民政局給你們搬過來?省得在這裡膈應我?”
蘇繡兒呲牙一笑:“大佬,你這話說的,好像那民政局是你家開的一樣,先不說我們能不能結婚,就說你自己都還沒有媳婦呢,老光棍一個,彆整天操著一顆媒婆的心,這會讓你以後更加孤獨,就算是娶了媳婦都跟你不是一條心,做人呀!要厚道!”
旁邊的江北樂得不輕。
這姑娘他喜歡。
夠味道!
江北也不落後,接話道:“可不就是,大哥,做人要厚道,沒事就拉郎配,這可不好,沒事多給自己尋摸幾個媳婦,我想,黃阿姨就不會算計彆人了!”
駱朝陽吼道:“你們倆給老子滾蛋!”
蘇繡兒揍完了人,也得到確切消息,心情好了很多,招呼江北一聲:“哥們,走不走?”
江北原本就是過來溜達一圈,看看駱朝陽有沒有事情,看人好好的,立馬說道:“走呀,正好今天沒有啥事情,帶你去練練?”
蘇繡兒立馬喊道:“師父,受徒兒一拜!”
江北心情賊好:“成了,收你這個徒弟了!”
倆人抬腳要走,就聽見身後駱朝陽幽幽開口:“師徒戀有違天和,你們倆彆玷汙純純的師徒關係,早點領證鎖死當夫妻的好。”
蘇繡兒回頭捏緊了拳頭:“你再說一遍?”
江北則是伸手搭在蘇繡兒的肩膀上,對著駱朝陽不著調地說道:“大哥呀,我知道你年齡大了,火大,但是也不能夠看著誰都催婚,我們是師徒,就算是以後搞師徒戀,那也是我們感情深,你就彆瞎操心了,有這個功夫,要不你也找個徒弟培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