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哥,該走了!”
窗戶邊有道聲音響起。
駱肇堯嗯了一聲,“走吧!”
他雙手按在床邊的桌子上,一個借力,單純靠著手臂的力量就把自己彈射出了窗戶。
窗外的保鏢一號直接接住駱肇堯,把他直接甩到自己的後背上,帶著人消失在夜幕中,而他身後的保鏢二號則是把窗戶關好,確保沒有留下痕跡。
等他們出了農科院家屬區,駱肇堯則是問道:“大哥還沒有回來?”
保鏢一號說是。
駱肇堯頭疼。
大哥這是怕了?
還是知道收不了尾,乾脆躲起來了?
保鏢一號看駱肇堯沒有說什麼,就把駱朝陽臨走之前,去見的人跟駱肇堯說了。
“他倒是會算計,不過他坑我,我這個當弟弟也不能夠不回敬一下。”
駱肇堯可從來不是吃虧的主,就算是這次他不厚道地搶了大哥的娃娃親對象,但是不代表他會由著駱朝陽一直壓著。
保鏢一號笑了。
“堯哥,要我出手嗎?”
駱肇堯輕咳一聲:“對付我大哥,不需要我們動手,你去給我大伯娘傳遞個消息,就說我大哥最近喜歡對著鏡子描眉塗口脂!”
保鏢一號眼睛都瞪大了,耳朵都不由自主地抖動兩下。
這太狠了吧?
堯哥這是要讓堂哥徹底不安生了?
“也不用如此吧?”
他乾巴巴地說完,就聽到駱肇堯說道:“不如此怎麼能夠顯示出來我對他的重視嗎?”
保鏢一號抖抖身上冒出來的雞皮疙瘩,心想以後千萬彆得罪駱肇堯,那簡直如何被人給算計的都可能不知道。
他都能夠想象出來,以後駱朝陽會麵臨的是什麼。
這太坑人。
而研究所裡還在熬夜加班的駱朝陽不由得打了幾個噴嚏。
“朝陽,這天氣也不冷呀,你可千萬彆感冒了,咱們可不能夠缺了你!”
駱朝陽的同事很是擔憂,一臉焦急地說道。
駱朝陽乾笑:“怎麼會,我身體好著呢,估計是誰在念叨我!”
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己的那個無良弟弟。
這個小插曲不會影響他加班的心情,隻是他根本不知道能夠跟在這裡加班對他來說是多麼舒服的事情,因為接下來他的日子有些水深火熱。
當然這都是後話,隻說第二日唐阮阮清醒過來,就看到了蘇繡兒提著豆腐腦過來。
“今天是咱們最後一次吃豆腐腦,接下來的日子我就要去當兵了,你快點起來,不準睡懶覺。”
蘇繡兒把豆腐腦放在桌子上,就去叫唐阮阮。
唐阮阮則是捏著自己的耳朵茫然地坐在床上。
她還沒有完全清醒,眼睛裡還有水霧。
“你怎麼了?耳朵不舒服?”
蘇繡兒看她沒有反應,又一直捏著耳朵,就湊過來看了一眼,然後疑惑地湊到唐阮阮的耳朵邊上看看。
唐阮阮自然是把她推開,“我耳朵沒有不舒服,隻是感覺耳朵癢了一晚上,總感覺有什麼在耳朵上來來回回的。”
蘇繡兒看了一眼那白玉一般的耳垂,好好的,什麼都沒有。
“你是不是睡覺壓著它了?”
她隨口一說,唐阮阮也隨意點了點頭。
“應該是吧!估計是我做夢了,沒有睡好,總感覺有人在耳朵邊說話。”
她下床伸個懶腰,這才去洗漱,等她回來,蘇繡兒已經把早餐擺好。
唐母一早就去上班了,這會兒家裡也沒有其他人。
唐阮阮坐在蘇繡兒對麵,拿著勺子挖著豆腐腦往嘴巴裡送。
蘇繡兒支著下巴,看著唐阮阮吃飯。
怎麼看怎麼都稀罕不夠,唐阮阮長的實在是好看,加上一直被唐母教導的很好,用蘇繡兒的話來說,那就是真正的名媛大小姐的代表。
這是世家幾代人培養出來的涵養。
“剛剛我過來的時候碰到了顧佳軒,你猜他說了什麼?”
蘇繡兒看唐阮阮吃得差不多,就開口說道。
唐阮阮停頓了一下,隨後問道:“還能夠說什麼?不過是日常打招呼。”
蘇繡兒搖頭:“不是,顧佳軒要下鄉了!半個月後第一批走的人就有他。”
唐阮阮這才想起來,論起來顧佳軒的父親跟唐父是同事,也是有要求的,隻不過之前顧佳軒在上大學,不需要擔心下鄉的事情,現在他被退學,還真的有可能下鄉。
“那胡月兒呢?她不會也要陪著去吧?”
她好奇的問了一嘴。
蘇繡兒搖頭:“胡月兒那個人,你還不知道,一肚子的算計,如果顧佳軒還是以前的顧佳軒,估計胡月兒為了體現對顧佳軒的情誼會跟著他一起去,現在顧佳軒不單單是得罪了你,還得罪了顧焱他們家,以後肯定不能夠借助顧家來借力,那個女人可最是會舍棄的,當然是在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