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感情沒有擁有,他也不想見將就。
很多人說他瘋狂,他一點不否認。
瘋狂就瘋狂,總好過再傷害一個人。
顧焱看著窗外跟駱肇堯站在一起的唐阮阮,小聲說道:“我隻是希望她幸福!”
王清史不知道還應該說什麼。
這就是個死腦筋。
外麵的唐阮阮走到駱肇堯跟前,看著他眼中很是不爽的樣子,就有些尷尬。
“我手疼!”
她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安撫駱肇堯,乾脆攤開自己的手,讓他看到自己手上的紅痕。
果然,駱肇堯的注意力都去了她手上,也就不計較她剛剛差點碰顧焱的行為。
旁邊的唐母點點唐阮阮,去給她拿了藥膏。
駱肇堯小心地給她上了藥,還用紗布幫她包紮。
明明就是一些淤痕,可是他愣是把她的手包成了粽子。
現在紗布可是緊俏的東西,可是她也不敢說什麼。
誰讓她現在有些心虛來著。
唐母看到唐阮阮的手,差點笑噴了,不過她到底是控製力還不錯,就是笑了一下,然後就快步離開。
再這麼下去,她肯定會笑噴。
外麵的唐父疑惑地看著唐母,不明白她怎麼那麼開心呢?
聽完唐母的解釋後,他並沒有如同唐母所想的那般笑起來,而是擔憂地問道:“沒事吧?阮阮的手不會很疼吧?你給她的藥膏好用嗎?”
唐母:……
她就知道唐父是個標準的女兒奴。
人家都留在老家帶帶孫兒享清福,可是他卻放心不下女兒,愣是丟下兒子孫子來這邊陪著女兒。
這會更是不相信她製藥的能力。
唐母掐腰。
“唐修遠,你幾個意思?”
唐父立馬堆滿了笑容。
“媳婦,都是我的錯,說錯了話,咱們回屋,讓孩子們聽見了就不好了。”
唐母還要發作,卻被唐父摟著帶到了屋子裡去。
唐阮阮探頭看過來的時候隻看到父母進屋的背影。
駱肇堯則是趁機把人抱起來。
“媳婦,我有事情跟你說,咱們回家吧!”
唐阮阮拍打一下他的肩膀。
“胡說什麼,回家?回哪裡的家?在這裡也能夠說。”
駱肇堯磨牙。
他就不想留在嶽父嶽母眼皮子底下,想做什麼都會被盯著。
他趁著嶽父嶽母出不來的功夫,直接把人抱走。
“我想親你,你確定讓我在這裡做嗎?”
駱肇堯的話讓唐阮阮的臉都紅了。
她倒不是怕被親,而是駱肇堯那故意往窗戶方向看的動作。
這是什麼意思?
是為了顯擺還是為了刺激顧焱?
“駱肇堯,你還能夠再幼稚一點嗎?”
她有些咬牙地說著,結果駱肇堯乾脆親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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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女們,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