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阮阮指揮著駱肇堯把帶回來的蟲渣渣撒到院子裡的土地裡,又讓他把土地都翻過來,確保蟲渣渣都做成了肥料。
一同過來乾活的柳南橋他們都看著唐阮阮,眼神裡都是渴望。
唐阮阮笑道:“你們都想學?”
所有人都猛點頭。
唐阮阮輕咳一聲:“我可以教會你們,但是有一點你們必須保證,不能夠用這一招隨意對付普通人。”
因為一個控製不好,就容易讓人徹底說不了話。
這是有技巧的,有的人可以讓人任何時候都可以處於失聲狀態,也可以隨時解開。
當然了也有人是那種隻能夠讓人失聲,卻不能夠隨時解開的狀態。
唐阮阮希望他們做的就是不要輕易地去做自己做不好的。
柳南橋最先說道:“小嫂子,你放心,這事情肯定記下來,我們也是有紀律的,不能夠對著普通人動手。
唐阮阮表示知道了。
她把秘訣教給他們之後就不管了。
反正如何練習就是他們自己的事情。
隻有駱肇堯沒有學這個東西,還跟著唐阮阮出去。
“你有什麼想說的?”
駱肇堯看唐阮阮興致不高,而且心不在焉地就好奇問了一嘴。
唐阮阮搖頭:“沒有什麼,就是在想那個大理石板下麵到底是什麼?”
駱肇堯:“我有一點猜測,但是這個猜測不能夠當成一句,隻能夠作為參考。”
唐阮阮示意他說。
駱肇堯就帶著她往村邊上的溪水走去。
一邊走,一邊看著周圍的景色,這裡確實很漂亮,是外麵很多地方比不了的,而且也很難描述。
有些東西就是很奇怪,你以為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是當人真的站在那邊的時候,才會意識到這些美麗是多麼的難得。
駱肇堯握著唐阮阮的手,因為周圍沒有人,也不怕被人看到。
唐阮阮早就習慣了駱肇堯的靠近,整個人也放鬆地由著他牽手。
“我猜測那個石板下麵的東西絕對會讓我們接受不了,畢竟用屍骨封口,這絕對不是正常人能夠想象出來的。”
唐阮阮也認為是如此。
駱肇堯又指著對麵的大山說道:“你不感覺這裡的整個形狀是有些古怪的嗎?這個村子的人是全族搬遷,雖然他們說是走到這裡才定居的,但是之前老祖宗也說過是祖先們很早就發現了這裡,之前一直作為秘密保護著,為什麼他們的說法不一致?”
唐阮阮:“可能是他們為了混淆我們的判斷吧,再說了,不論是任何理由,都不能夠左右什麼事情,你到底想說什麼?”
駱肇堯拉著她坐在一塊很乾淨的石頭上,“我想說的是很奇怪,那個地方下麵可能是一個通道,也可能是一個墓穴。”
他更想說的是,可能是一個很厲害的古墓。
這不是沒有根據的。
早些年戰爭吃緊的時候,軍閥混戰,當初為了保家衛國,有一部分的人就打上了古墓的主意。
那個時候出現了很多意想不到的古墓,也是盜墓賊最是猖獗的時候。
老族長他們的族譜看著是一代代地延續過來的,可是駱肇堯看到的時候就感到很奇怪。
這裡的人姓氏很冷門。
竟然是姓毒。
這個姓氏很少見。
能夠出現的,不是皇帝賜姓,就是有特殊的緣由。
這裡麵的緣由不管是哪一條,都讓人感覺充滿了神秘色彩。
“你還記得老村長見到白毛女事情敗露後,不是第一時間想著認罪,而是自殺,這可不是蒸菜人的反應,我執行過很多任務,也見識過很多人,沒有一個跟老村長和老族長一樣,他們似乎很懼怕什麼。”
唐阮阮猛地站起來,就要往村子裡跑,卻被駱肇堯拉住。
“你乾什麼去?”
唐阮阮:“我去找老族長問問去,他應該知道什麼。”
駱肇堯:“沒用的,他要是想說之前就會說,不至於到現在什麼都不說。”
唐阮阮有些生氣,那個老族長到底在隱瞞什麼?又為什麼如此擔心他們在村子裡?關鍵是他寧可一輩子都不出去,也不要離開村子。
這裡到底有什麼秘密?
唐阮阮感覺自己這次碰到的事情,應該是相當複雜的。
這對於一個隻喜歡當團寵的她來說,是一個難度很高的挑戰。
駱肇堯揉揉她的頭發。
“彆想那麼多了,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現在我們還是去抓魚如何?”
唐阮阮切了一聲,她又不是小孩子,怎麼可能會喜歡抓魚?
但是顯然她高估了自己對抓魚這種超級淳樸的行為的抵抗力,等駱肇堯翻開一塊石頭給她看到裡麵的魚蝦後,她就興奮起來。
不用駱肇堯招呼,自己就脫了鞋子下了水。
抓魚倒是其次,主要是為了裡麵那些鵝卵石,這條溪水很是清澈,清澈到,如果沒有波紋,你都以為沒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