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駱爸爸還很委屈,可是當看到自己父親被廖女士按頭訓,他就心情舒暢。
大概這就是死貧道不死道友的最好詮釋吧。
一頓飯,倒是吃的熱鬨。
等吃過飯,廖女士已經累了,坐了一天的車,哪裡能夠不累。
安排廖女士跟文娟休息,胡雪就去找唐阮阮。
把在京都發生的事情都跟她說了一下,本來這個事情呢,駱肇堯跟唐阮阮說也是一樣的,可是涉及到文娟送出來的這個手鐲,她還是需要給唐阮阮交代一下。
“你這幾天不要摘下來這個手鐲。”
胡雪指著唐阮阮手腕上的鐲子說道。
原本唐阮阮想把鐲子摘下來給胡雪,哪裡想到婆婆卻如此說道。
她一臉的疑惑:“可是有什麼講究?”
胡雪嗯了一聲,“這個話說來話長了,不過我簡單跟你說說,免得以後你沒有個頭緒。”
她就從沈如秀跟文娟的故事講起。
這文娟跟沈如秀的故事確實很曲折,但是說白了就是一個男人因為家族的緣故,娶了按頭準備的童養媳,可是童養媳大他太多,反而是把沈如秀當成兒子一般照顧,建國後,更是為了響應號召,跟沈如秀離婚,讓他去找自己喜歡的女人結婚。
總之是一個娘道的代表人物。
隻不過她把自己的男人當成了兒子來養。
“她之所以給你這個鐲子,應該是為了讓你彆對沈如秀記仇,畢竟你這個製藥能力,誰不眼紅?她也不過是舍棄了一個鐲子,換來你的友好,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過劃算。”
唐阮阮聽完,都不由得咂舌。
養什麼不好,把男人當兒子養。
圖什麼?
當然了,她也不會去評價。
那個年代出現很多這種情況。
童養媳本來就是一個陋習。
坑了很多女人的一輩子。
她隻能夠說道:“我知道了,不過一個鐲子可不能夠讓我放過鄭凡。”
胡雪點頭:“她護著的是沈如秀,又不是鄭凡,對於鄭凡,她也是看不順眼的。”
唐阮阮這才放心。
隻要是文娟不是想著為了鄭凡來讓自己讓步的話,她都好說。
胡雪把能說的都說了,這才說道:“一會兩個小家夥跟我和你爸休息,你們倆也彆太晚睡了,明天廖女士肯定會早起。”
胡雪對著唐阮阮眨眨眼睛,就出去了。
唐阮阮臉有些紅,瞪了一眼駱肇堯。
婆婆肯定是說他們兩口子的夜間生活。
駱肇堯關好門,就抱住唐阮阮。
“有沒有想我?”
他一臉的滿足。
在外麵的時候最想的就是能夠抱住媳婦,才感覺到人生圓滿。
唐阮阮把他推開。
“想你做什麼?”
也不是害羞,隻是四年的時間,改變了很多。
還是有些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