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手搭在駱肇堯的後背上,咬牙問自己的弟弟。
駱肇堯被他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給嚇到。
“大哥,你這是幾天沒有合眼?怎麼這麼個樣子?”
不是他不想幫忙,而是他的樣子實在是恐怖。
駱朝陽一雙眼睛在眼鏡片後麵瞪的特彆大。
“都是那對惡毒的家夥逼的。”
他指著唐阮阮跟風清揚。
駱肇堯第一個反應就是不可能,他的媳婦他自己清楚,哪裡會欺負自己的大哥。
肯定是大哥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他開口就要維護唐阮阮,可一聲銀鈴般的笑聲傳過來,他閉嘴了。
媳婦現在跟其他男人笑得那邊開心,明明發現他回來了,卻不回頭看他一眼。
他難受。
委屈!
想要動手。
“你幫我動手把他打一頓,我就幫你收拾弟妹如何?”
駱朝陽又開口,慫恿的意味很濃。
“你是不知道,這倆人明目張膽的很,天天膩歪在一起,根本就沒有把你放在眼裡,你說你到底是咋想的?要是不想過了就離婚,何至於讓弟妹毀了咱們家的名聲?”
駱朝陽的話帶著無儘的怨氣,對著駱肇堯不斷的砸過去。
駱肇堯也感覺氣血翻湧,恨不得動手,卻還是克製住。
“怎麼了?你是想到縮頭烏龜不成?他們都在你麵前如此明目張膽,你真的就忍的下去?”
駱朝陽還在說,駱肇堯卻捏緊了拳頭,最終掉頭離開了。
駱朝陽都懵了,就這?
就這?
就這樣跑了?
還是不是那個二世祖弟弟嗎?
他不應該衝過去把風清揚給揍一頓,然後扛著媳婦離開嗎?
為什麼會跑?
這是不是有些地方不對勁?
等駱肇堯跑了,風清揚跟唐阮阮才走到駱朝陽跟前:“他怎麼回事?”
風清揚剛剛可是精神緊張的厲害,就怕駱肇堯一個控製不住把自己給打死,哪裡想到人家直接跑了。
駱朝陽擦了一下眼底的青黑,聳聳肩:“我也不知道,我正慫恿著,眼瞅著要動手了,他跑了,簡直顛覆我的三觀,難道說他出什麼問題了?是不是不行了?”他這個話是問唐阮阮的。
唐阮阮白了他一眼。
也就是駱朝陽是自己的大伯哥,還是曾經有過娃娃親的男人,否則她肯定罵回去。
“我看不是那麼回事,你們沒有感覺咱們都這麼刺激他了,他還沒有動手,這不符合常理,難道說駱肇堯得了什麼絕症,他在準備找男人照顧你?”
風清揚揉著下巴分析。
唐阮阮實在受不了他們兩個不靠譜的分析,沒好氣的說道:“我雖然不天天看病,可也算是半個大夫,他身體什麼情況我會不知道?都不對,你們倆不準露餡,還得繼續,我就不信逼不出來答案。”
這事情絕對不會如此輕易算完。
可還不等他們行動,駱肇堯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