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後悔改嫁給我了?”蔡父問。
“沒有。”羅春芬確實後悔了,但她不能說。她無法陪戚父受苦,選擇離婚改嫁,當戚家平反,戚家的日子又好過了,她又想到以前的那些好日子。羅春芬沒有辦法回到過去,她要是表現出不滿意現在的生活,她現在的丈夫對她隻會更加不好。
“還當你覺得我們家過的都是苦日子,你受不住。”蔡父道。
“不會,都是好日子,都是好日子。”羅春芬道。
夜晚,戚元彬拿出徐曉曉寫的,他繼續看。他早就把徐曉曉出版的都看過了,在他不知道徐曉曉就是作者
的時候,他看了一遍又一遍。在他得知徐曉曉是作者之後,他又細細地看。
戚元彬看著夾在裡的書簽,這些書簽上印有裡的一些經典話語。他看著書簽上的文字:深淵,那不是絕境,而是我在等你。
徐曉曉到底是怎麼在裡寫出那些肉麻的話,那些話在那些場景裡還非常合適。
“都沒有人等我。”戚元彬想要有人等他。
這一天晚上,戚元彬做了一個關於徐曉曉的夢,他夢見徐曉曉成為裡麵的俠女,而自己是身體孱弱的時不時口吐鮮血的陰鷙男子。
當有人追殺他的時候,徐曉曉身穿一身大紅色的衣服從天而降,她直接拔劍對著那些殺手。
“殺他?問過我手裡的劍了嗎?”
幾l道劍光閃過,那些殺死都倒在了地上,還有幾l滴血濺到了徐曉曉的臉上。
徐曉曉回頭看向戚元彬,“還能走嗎?”
“……”戚元彬沒有說話。
徐曉曉乾脆背起戚元彬,她一步一步地超前走。
當有殺手追來的時候,徐曉曉一邊護著他,一邊跟那些殺手對打。
他們兩個人好不容易到了一個破廟,徐曉曉撿了柴火燒了一個火堆。
“你為什麼穿紅色的衣服?”戚元彬道。
“像我這樣的人,怕是嫁不出去了。”徐曉曉道,“穿紅色的衣服多好,就像是天天在穿嫁衣。”
“你不可能嫁不出去。”戚元彬道,他想說:如果你願意,我娶你。
隻是戚元彬的話還沒有說話,追殺他的人又來了。
徐曉曉和戚元彬一路躲閃,他們一起到了懸崖邊上。
正當戚元彬以為徐曉曉會跟自己一起跳崖的時候,徐曉曉一腳把他踹下了懸崖。
“你還是死在我前頭好。”徐曉曉表情冷淡,她都沒有多看懸崖一眼。
戚元彬從懸崖落下去……
猛地,戚元彬睜開了眼睛,他清醒了。
那就是一個夢境,不是真實存在的場景。
可夢裡的一幕幕,戚元彬都記得牢牢的,仿佛他們真的在夢裡一起相互扶持過。不對,是夢裡的徐曉曉單方麵扶持她,當她實在扶持不了他的時候,她一腳把他踹下了懸崖。
是,徐曉曉是應該直接把他踹下懸崖,沒有他這個拖油瓶,她更能放得開手。
即使是夢境,徐曉曉說的話還是那麼有力度。
戚元彬的額頭微微出汗,他沒有去擦汗,而是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天還沒有亮,戚元彬直挺挺地躺在那邊,如果他閉上眼睛,還能繼續那個夢境嗎?
多麼有意思的一個夢境啊。
戚元彬唇角微勾,他很少做這樣的夢境。以前,他總是夢見他跟他的爺爺生活在鄉下的牛棚裡,爺爺生病的時候,他跪在地上求他們,他們都不肯給藥。
徐曉曉不知道戚元彬的夢境,如果她知道,她一定會說,除非她真的
有那麼高的武功,否則,她最開始就不可能伸手。什麼從天而降,那都是假的。如果一個人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又如何去保護彆人。()
傅杭待在南城,他沒有每天都找徐曉曉,他還得做彆的事情。劇組的主演基本是定了,還有一些配角,這都得定下來。他和廠長商量過了,他們可以釋放出電視劇的股份出來,不是他們出不了這個錢,而是他們占大頭,給彆人一些好處,以後也好辦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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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又不可能總是他們自己做電視劇做電影,還是得有其他資本進去。
岑無雙還請傅杭吃飯,兩個人還見了其他一些老總。岑無雙真能喝酒,喝了一杯又一杯,有的生意就是在酒桌上談下來的。岑無雙沒有因為自己是岑家人,所以她就不喝酒。
岑無雙明白這些人有多瞧不起女人,他們隻會覺得她是靠著岑家,她自己沒有實力。岑無雙還是得讓那些人看到她的魄力,看到她的組織能力。
這一次,岑無雙從酒店應酬出來,正好遇見了岑彥陽。
“剛剛談完生意出來?”岑無雙問。
“正準備回去。”岑彥陽道,“我送你先回去?”
“不用,有司機。”岑無雙揮揮手,她又走近岑彥陽的身邊,小聲地道,“噓,彆告訴彆人,我知道你老婆背地裡說我的話了!我知道了!”
岑無雙有些醉意,她的助理很快就過來,女助理攙扶岑無雙去坐車,讓老板先回去。
岑彥陽麵露尷尬,他沒有想到岑無雙都知道了。
當岑彥陽回家,他看到杜月娘正在看書,書上寫怎麼種花,杜月娘看著看著就覺得腦殼疼,這些字怎麼密密麻麻的。
“你又喝酒了?”杜月娘嗅到岑彥陽身上的酒味。
“做生意,就得要應酬。”岑彥陽道,“你不喝酒,彆人說你是不是瞧不起他們,是不是不想跟他們做生意。”
“少喝一點。”杜月娘道,“我去給你倒醒酒湯,就知道你會喝酒,早就給你備上了。”
岑彥陽看著杜月娘忙碌的身影,他到底沒有說岑無雙跟他說的話。反正自己妻子跟岑無雙接觸少,月娘不可能一直都去說岑無雙,月娘最近這麼認真地學習種花,他不想讓杜月娘不高興。
“太晚了,就不用等我。”岑彥陽道。
“不晚。”杜月娘道,“我又沒有彆的事情要做,天天閒著,骨頭都要閒出問題來了。等一等你而已,又不是大事情。”
“彆累著。”岑彥陽道。
“不累。”杜月娘道,“放心,不耽誤明天送孩子上學。”
杜月娘隻覺得有岑彥陽這一份關心,她做什麼都值得。她在鄉下的時候,男人是家裡的主心骨,女人做事情都是得顧著男人,吃飯得等著男人,晚上睡覺也等著男人……
周六中午,徐宗輝家裡雞飛狗跳的,林靜和好的要做光餅的麵團,被徐美嬌跟她的小夥伴捏成了小老鼠,對,就是那種長著長尾巴的人人喊打的老鼠。
林靜出去賣光餅,沒有瞧著家裡的麵團,徐美嬌就動手了。
即便那些麵團都還沒有放在蒸鍋,林靜還是不可能用那些麵團做光餅。要是讓外麵的人知道她用這樣的麵團做光餅,彆人怎麼還敢買她的光餅,他們都擔心她做的光餅不衛生。
“你……你們能吃得了這些麵嗎?”林靜深呼吸,她告訴自己是後媽,後媽,不是親媽。當後媽的稍微大聲一點,都會被說虐待繼女,“不如這樣,你們分一分,帶回各自的家,讓你們媽給你們蒸一蒸,大家分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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