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都睡了一覺。”李姨道,“正好醒了,聽到有聲響,就知道你們還沒有睡覺。”
李姨很滿意這一份工作,徐曉曉和岑清澤都沒有多說她,時間晚了,徐曉曉他們也不打擾李姨。李姨要是中間醒過來,她也會看一看,像今天這樣的情況非常少。
有李姨在,岑清澤先去洗澡。
由於時間太晚,岑彥陽晚上沒有跟家裡人說洋垃圾的事情。等到第二天白天的時候,岑彥陽再跟家裡人說。
“你不是說是認識的人介紹的嗎?”岑嬸嬸問,“怎麼還出了問題?”
“是認識的人介紹的,但是我真沒有想到這麼坑。”岑彥陽道,“我是要做全新衣服的生意,而不是這些彆人穿過的衣服。那麼多舊衣服在……賣也不是,不賣也不是。我想著洗一洗捐贈出去,清澤又給了我一個意見,當著大家夥的麵燒了,讓大家都知道我們不賣這樣的洋垃圾。”
“你自己怎麼想的?”岑叔叔看向岑彥陽。
“當然是捐出去啊。”杜月娘道,“那麼多衣服,燒了多可惜。”()
燒掉吧!岑彥陽聽到妻子說那樣的話,他就覺得不能留著那些衣服,不能捐贈那些不知道來路的二手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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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掉?那是你花錢買來的。”杜月娘道。
“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衣服,你敢穿嗎?”岑彥陽道。
“敢啊,怎麼不敢?”杜月娘道,“我們在鄉下的時候,大冬天很冷的,有彆人的舊衣服,我們都開心死了。”
“這是做生意,不是鄉下的那些人情往來。”岑彥陽道,“都燒了!”
“你……”杜月娘見岑彥陽那麼堅決,心想他就是不肯聽自己的話,“讓我先看看那些衣服,也許……”
“你彆想著偷拿那些衣服。”岑彥陽道,“那些衣服都不知道是不是死人穿過的衣服,上麵有很多細菌病毒。”
“洗一洗啊。”杜月娘道。
彆說杜月娘舍不得,岑嬸嬸都有些舍不得。
“燒掉。”岑叔叔道,“清澤說的話沒有錯,你竟然當了生意人,那就得有底線有原則。統統都燒掉!在那些人能看得見的地方燒掉!”
岑叔叔讚同岑清澤的說法,他們捐贈衣服是能得到一個好名聲,可用洋垃圾去捐贈,這讓那些人怎麼想。倒不如把這些洋垃圾都燒掉,讓彆人都知道岑彥陽的公司是一個多麼有規矩的公司。
以後,彆人聽到岑彥陽公司的名字,他們就想到今天的事情。
“真要燒掉嗎?”杜月娘道。
“都燒掉!”岑彥陽道。
“不留下一些好的送人嗎?”杜月娘道。
“送人得送新的。”岑彥陽道,“你那些舊衣服也夠你送的。”
這一次,岑彥陽決定按照岑清澤說的去做,這一件事情的既定損失已經造成,他們就得從地方找補。他們把衣服捐贈出去,是為了名聲,燒掉衣服,也是為了名氣。
現在的市場確實還比較混亂,還有各種各樣的次品流入市場。
岑彥陽不能讓那些二手貨流入市場,也不能用那些洋垃圾搞慈善。
他是一個商人,他是一個商人啊!
“雖然清澤是律師,但是他懂的事情不少。”岑叔叔道,“在這一方麵,他還是可以的。”
岑叔叔在這幾個兄弟姐妹之中屬於比較普通的那一種,就是跟在兄弟姐妹後麵嘗嘗甜頭,真要讓他搞公司,他不一定行。他無法給兒子做出重要指示,沒有辦法給兒子更好的主意,但他知道岑大伯父那些人牛逼,岑父這一房的人也厲害。
其他兩房都比較精明一點,腦子也比較靈活。
像岑彥陽這樣的人,他原本在部隊,有屬於他自己的賽道,也是他的強項。他非得要轉行,要去做自己不擅長的事情,那他就得多努力努力。
杜月娘還是覺得可惜,不知道來路就不知道來路唄,用水洗一洗,開水燙一燙,暴曬一下,那些衣服還是能繼續穿的。她還是想著
() 拿一些舊衣服起來,不能讓岑彥陽他們都燒了。
要燒給那些人看,燒一部分就行,哪裡用得著全部都燒掉。
因此,杜月娘在岑彥陽去公司之後,她也跟著一塊兒去。但她到公司就被人發現了,那些人很快就告訴岑彥陽,岑彥陽趕緊來見杜月娘,讓杜月娘去自己的辦公室。
“你乾嘛?”岑彥陽皺眉,“是不是想要那些舊衣服?”
“對,我洗一洗,送去老家。”杜月娘道,“不用賣給彆人,就是送。”
“不行。”岑彥陽道,“月娘,你得改變一下思維,不能總是跟過去那樣的想法。我們要做生意,要是出了萬一,彆人都要怪罪我們,這生意也做不下去。”
“可是……”
“彆覺得可惜。”岑彥陽道,“要是你把這些衣服送過去,他們的孩子要是生病了,他們怪誰呢?”
“有這麼嚴重嗎?”杜月娘不明白。
“這些衣服可能是死人穿過的,可能是病人穿過的。”岑彥陽道,“我們什麼都不清楚。你當我為什麼要燒掉那些衣服嗎?就是怕捐贈捐出毛病出來,那反而帶壞了我們公司的名聲。”
“捐贈又不需要那些人給錢,那些人還說個屁。”杜月娘道。
“免費的東西,彆人就越覺得你給的東西不是好東西。”岑彥陽道,“況且,那些東西確實不是好東西。你彆想著悄悄地留下來一些舊衣服,不能留,都得燒掉。我們以後才能賺更多的錢,懂嗎?”
岑彥陽有些心累,杜月娘總是這樣,需要自己跟她說很多遍,把事情都掰扯出來細細地說,杜月娘才有可能明白。
“不拿就不拿。”杜月娘道,“我就是覺得可惜。”
“我聽你的話轉業了,也沒有去公安部門,還來創辦公司。”岑彥陽盯著杜月娘,給杜月娘一定的壓力,“我希望你能支持我的工作,而不是在搞小動作。你隻要管好家裡的那些事情,公司這邊的事情都聽我的。”
“行,聽你的。”杜月娘道,“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怎麼著?”
最終,杜月娘沒有去拿那些舊衣服,丈夫那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讓她無力。她好像又拖累了家裡,她真不懂得這些事情,隻知道她在鄉下的日子過得有多麼窮苦。
岑彥陽決定燒了那些東西,他就不再拖著。他直接在市場的入口處的大廣場那邊燒衣服,讓公司的人往火堆裡扔衣服。岑彥陽還給圍觀的人分發口罩,在那邊說洋垃圾可能存在的危害。
有大媽大爺看到那些舊衣服,還有人想要去偷拿,被岑彥陽公司的人阻止了。
“這都是洋人穿過的,又臟又亂的。”岑彥陽站在那邊道,“保不準裡麵有什麼樣的病毒,這樣的衣服哪裡能給我們國家的人穿。燒了,統統都燒了,我們公司絕不可能售賣這樣的垃圾。”
落後的國家,確實可能買那些發達國家的垃圾,買那些發達國家的人穿過的東西。
但改革開放之後,一片欣欣向榮。
岑彥陽管不了那些黑暗的地帶,自己也不去做這些灰色生意。
不遠處,徐曉曉和岑清澤站在那邊,他們看了一會兒就準備走。空氣不好,他們不好待著。
“曉曉?”杜月娘看到了徐曉曉,她原本就沒有湊到人堆裡,當她轉頭四處看看的時候,就見到了岑清澤他們,“你們是來盯著我男人的?怕我男人影響岑家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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