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彥陽乾脆換了一個男秘書,結果新來的男秘書還是那個樣子,男秘書還係花誇誇其談的。岑彥陽不需要彆人給他畫餅,他需要的是踏實能乾事情的人。
就這樣,岑彥陽接連換了兩三個男秘書。
岑清澤之所以知道,那是因為岑彥陽找的是學法的。不是所有學法的人都能成為律師,有很多人都是轉去做彆的專業做的事情。
吃完晚飯,岑清澤和徐曉曉一起散步回家,到了家,岑清澤才說的。
岑清澤不想在外麵路上說,不想被彆人聽了去,即便彆人可能早已經知道。
“這才多久,都還不到一個月吧,就換了兩三個人?”徐曉曉問。
“對。”岑清澤道,“還要讓幫著介紹,彆人沒有給介紹了。總是這麼換人,彆人哪裡可能多介紹。再說了,他找一下法律顧問,秘書又不是律師。”
岑清澤認為專業的事情還是得交給專業的人,秘書到底是不是律師,秘書可以懂一些法律,但當老板的也不能指望秘書全都懂。畢竟岑彥陽又不是開律所的,他的秘書稍微懂點法律就已經很棒了。
“有珠玉在前,後麵的人,多少是差了一點意思。”岑彥陽道。
“我們學校出去的人,又不是都是花瓶,還是有很多人很有能力的。”徐曉曉道,她承認南城大學可能有人不適合工作,但是大多數畢業生都還是很強大,“這也沒有辦法,人家好的,也想著更好的出路。特彆是彆人都知道他那邊是什麼情況,真當這事情不會在我們學校傳開嗎?”
彆人去找那一位女學生問問情況,彆人就知道是岑彥陽的公司是怎麼樣的。岑彥陽的公司福利待遇好又怎麼樣,要是做得不夠長久的話,那也沒有什麼意思。
大家都想要能長長久久做下去的工作,都不想被人刁難。那些男大學生倒是不會被堵月娘怎麼為難,但是他們都覺得已經有同學離職了,他們還是不要去嘗試了。他們都感覺這個公司可能不太穩定,管理可能不大行。
岑彥陽想讓人介紹一個南城大學法律相關專業的人,可是沒有人過來,有人過來看一次,那個人又走了。這讓岑彥陽是沒有一丁點辦法,就隻能退而求其次。
很多附近公司人都知道岑彥陽的老婆總是在附近轉悠,杜月娘經常去那邊
逛街。大家都明白,杜月娘不是真的在逛街,人家就是要盯著岑彥陽,杜月娘就差直接坐在岑彥陽的辦公室了。
即便岑彥陽曾經暗示明示過杜月娘,杜月娘還是時不時過來逛街,隻不過從原來的每天,變成一星期一兩次。
“南城,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徐曉曉道,“消息都是相互傳遞的。”
“沒有錯。”岑清澤點頭,“你看,我知道了,你知道了。南城大學的那些人,不用我們說,他們也知道。”
“嗯。”徐曉曉道,“不說他們,表姐要讓她孩子出國留學,我們到時候還得送禮。”
“還早著呢,還有差不多一年的時間。”岑清澤道,“他們現在先準備著。”
“你幫著看一看。”徐曉曉道。
“他們找我,我有幫。”岑清澤道,“表姐可是我們的大媒人。”
在秦母又給她小兒媳婦出了一次彩禮錢之後,秦母心裡就不是滋味。由於秦母之前還去借了利息高的錢,時間到了,那些人就來找秦母還錢,秦母哪裡有錢還給那些人,她就是去逼迫她的大兒子和大兒媳婦。
這讓秦大嫂很惱火,是秦來旺娶老婆花的錢,不是自己花的錢。憑什麼秦母不去找秦來旺,不讓秦來旺還那些錢,就非得要來找他們,這是當他們好欺負嗎?
秦母一直住在這邊,又跟秦大嫂他們一起吃喝,彆人首先就是來找秦大哥和秦大嫂,要讓這對夫妻還錢。
秦大嫂一開始不想還錢,但是要債的人每天都來家裡吃喝。這都是要錢的,這讓秦大嫂很無奈。
“我們可以幫著還錢,但是媽你不能住在我們這裡,也不能在我們這邊吃。”秦大嫂道,“以後,讓來旺養你,就當我們提前給你出贍養費了。”
“你們要趕我出去?”秦母睜大眼睛瞪著秦大嫂,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竟然會被趕出家門。
“對,就是要把你趕出去。”秦大嫂承認,“都說過,你彆去借這些高利貸,你非得去。這一次,利滾利,都要六百塊了。還不包括其他地方借的錢,媽,你在來旺身上花了多少錢,你數過了嗎?”
“我……”
“那就搬出去。”秦父道,“我住在這邊,老大兩口子贍養我。你呢,來旺那邊不夠住,那邊有空地,再搭起
來一間房間,你住那邊。”
真要是搭起來一間房間,那間房間非常小,可能就是放一張床鋪,就不能多放彆的東西。
秦父不是沒有想過給秦母租一間房間,可是租的房子好了,秦母是不是又要讓秦來旺夫妻住過去?秦母年紀也大了,時間長了,彆人未必願意租房間給秦母。
倒不如就在那邊的院子裡再搭一間房間,跟彆人好好說說,這一件事情還是能成的。
“不行,我不搬出去。”秦母道。
“那我們就不還錢。”秦大嫂道,“讓他們去找秦來旺,秦來旺不是擺攤子去賣東西了嗎?他賺的錢呢?”
“他才擺攤子幾個月,能賺到多少錢?”秦母總是這麼為秦來旺考慮,秦來旺所做的事情都是對的,她願意為小兒子買單。
秦來旺不是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