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熱了,晚上有更多人吃炸串,秦來旺就在那邊擺攤子。
隻是秦來旺最近的生意不是特彆好,彆人推出更便宜的炸串。秦來旺一看,他就知道那些人用的油有問題,他不敢去用。
秦來旺去年才從大牢裡出來,他不想這麼快又進去,就算沒有進去,他也不想被處罰。倒不如少賺一些錢,一分錢一分貨,秦來旺相信那些腦子聰明一點的人,他們就該知道。
羊毛出在羊身上,那些東西不可能那麼便宜,真要是便宜了,這說明那些東西就有問題。
“你們家的炸串怎麼這麼貴?”有學生問。
“一分錢一分貨。”秦來旺沒有去戳穿彆人。
秦來旺現在不是一個人了,他不能跟以前那樣一時情急就去折騰彆人。他一個人,彆人那麼多人,到時候,彆人對他群起而攻之,那可不好。那些油不好,那些人能便宜得了一時,便宜不了一輩子。
隻要這個攤子沒有賠本,還能賺錢,這就能做,大不了擺攤子久一點。
要是秦來旺的那些朋友看到他現在的樣子,他們一定會說他怎麼變化這麼大。
秦父和秦母走在路上,秦母很難過。
“我們給唐家那麼多彩禮,她之前還跟人定親過了,她怎麼還好意思說出那些話?”
秦母真不明白。
秦母認為唐惠就應該夾著尾巴做人,唐惠不敢跟她叫板。現實就是唐惠這也不滿意那也不滿意,唐惠還指揮秦來旺去做那些事情,她自己都不多做。秦母心疼自己的小兒子,而她的小兒子未必心疼她。
“她覺得我們就該出那些彩禮錢。”秦父道。
“早知道,就不應該讓來旺娶她。”秦母咬牙。
“還是有好的地方,至少來旺願意出去乾活,他懂得賺錢了。”秦父道。
“唐惠在家裡,她讓我們的兒子去乾活啊。”秦母道。
“男人,就該乾活養家。”秦父道,“總不能讓來旺待在家裡,讓唐惠出去乾活。”
“林靜都能出去乾。”秦母道。
“你當什麼人都是你的外甥女嗎?”秦父道,“彆說了,你再說下去,要是被他們聽見,他們更不滿意你。”
“我就是後悔。”秦母道,“讓來旺娶了這麼一個糟心的玩意兒。”
秦母越想越心酸,倒不如讓秦來旺娶那個彩禮錢少的,女的歲數大一點就大一點。秦母相信自己更容易拿捏住那個跛子,那個跛子還很能乾,而唐惠就隻知道坐在那邊玩。
那個跛子還是城裡人,而唐惠是鄉下人。
秦母原本想著鄉下女人應該比較能乾,誰能想到唐惠是這樣的人。
唐惠不能乾,就得要秦來旺。秦母真是心疼,秦來旺以前何曾乾過這麼多事情。
到了第二天,秦大哥他們就幫助秦母搬家,讓秦母住出去,還立了字據。以後,秦母就是讓秦來旺養老,秦大哥給秦父養老。
徐曉曉和岑清澤過來收房租的時候,他們正好看到秦母等人在搬家。徐曉曉夫妻沒有帶小岑凡過來,他們夫妻自己過來的,正好過來走一走,徐曉曉已經很久沒有過來了。
“他們這是分家了。”辛文月瞧見徐曉曉夫妻站在那邊,她道,“先租房子,等過一陣子,來旺他媽就去住他那邊。”
“秦來旺不是沒有房子嗎?”徐曉曉疑惑。
“住他們親戚家的房子,又要在那邊院子蓋一間房間,那邊就更加狹窄了。”辛文月道,“沒有地方住,就隻能這樣折騰地方了。”
“嗯。”徐曉曉點頭。
“你們過來收租的嗎?”辛文
月道。
“對。”徐曉曉道。
“我料想也是這樣的,這邊又沒有什麼好東西,你們過來乾嘛。”辛文月道,“趕緊去吧。”
王婆子那些人準備好了房租,他們沒有欠房租。徐曉曉跟他們都約定好交房租的時間,那些人偶爾一兩次拖延一下還可以,時間長了就不行。那些人都有工作,有賺錢,還是能出得起這個房租的。
徐曉曉定的房租已經很便宜了,他們要是再不給房租,徐曉曉不把房子租給他們,他們就得去彆的地方租房子,那個房租就貴了。
“你們點點。”王婆子道。
王婆子把院子裡收拾得乾乾淨淨的,他們跟另外一戶人家,把院子一分為二,一家人種一邊。租房子,這院子也是連帶的,院子不是都算是王婆子一家子的。王婆子種了蔥薑蒜這些調料菜,她有時候還給鄰居送一些菜,這些鄰居的關係都還不錯。
“你們要不要采摘一些菜回去?”王婆子問。
“不用了。”徐曉曉道,“你們吃。”
“行。”王婆子沒有硬要給徐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