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到。”樓嘉禾道。
“你讓我找的人,我找了。”女學生道,“你們可以好好聊聊。”
那一位女學生旁邊還有另外一名女學生,她把人帶到了就先走了。
“徐老師,徐曉曉,白霜,她是你的研究生導師嗎?”樓嘉禾問。
“對啊。”朱芷,她是成績好,保研成功,她主動去聯係徐曉曉,徐曉曉很快就答應她了,“我很幸運,有成績比我好的人也想要徐老師當他們的導師,徐老師選擇了我。”
徐曉曉現在是副教授,有人叫她徐教授,但徐曉曉覺得還是差點意思,讓他們繼續叫她徐老師。等她拿掉前麵的‘副’字,那些人再叫她教授也來得及。
“比我成績好的,有兩個男生,他們都想選擇徐老師。”朱芷道,“這不是秘密,跟我同一屆的很多人都知道這一點。說實話,我當初還擔心徐老師選擇其他人,沒有選擇我。我跟他們比,真沒有優勢。”
朱芷有點不好意思,她後來聽彆人說徐老師帶的都是男研究生,要帶一下女研究生,這才輪到自己。她感覺自己很幸運,特彆幸運。
“徐老師還說是我自己有能力保研,要是我沒有保研成功,那就得看我能不能考上她的研究生了。”朱芷道,“那個說徐老師沒有招收女學生的人是誰啊?怎麼這麼壞?”
朱芷看到那一篇文章,那一篇文章傳得很廣。反正他們學校的學生不相信,事實擺放在那邊的,公告的時候,都還有標注學生的性彆。
隻要認識字的,他們都知道朱芷是女的。他們還能親自來看看朱芷,朱芷一直住在女生宿舍,也不是住在男生宿舍。
“造謠容易,辟謠跑斷腿。”樓嘉禾道。
“去年就公告的了。”朱芷開玩笑道,“我可不是收了彆人的錢,臨時才這麼說的。”
“當然,徐老師是一位很好的老師。”樓嘉禾道,“我當初犯錯,她對我很溫和。”
樓嘉禾確定了朱芷是徐曉曉的研究生,又讓朱芷跟她一起去找輔導員,看看當初的公告是否還在,再詢問一下其他情況,她要先寫一篇文章澄清這一件事情。樓嘉禾還打算采訪當初選擇徐曉曉當導師卻被拒絕的學生,另外,樓嘉禾打算過兩天坐車去鄭思蓓的
老家。
按照樓嘉禾的經驗,鄭思蓓很有可能跟這一件事情有關係。鄭思蓓就是躲在陰溝裡的一隻臭老鼠,她想要對徐曉曉不利,又做不了彆的事情,就隻能寫文章汙蔑徐曉曉。
當樓嘉禾采訪那兩名男學生的時候,他們都是說能理解徐曉曉的舉動。如果徐老師當初選擇他們兩個人其中一個人,那麼徐老師現在就是百口莫辯,因為她名下確實隻有男研究生。等徐老師後麵再招女研究生,那些人也會說是徐曉曉在惺惺作態。
而徐曉曉打算最近幾天不去學校,沒有課程,先不去,省得那些記者來圍堵她。
有的記者就喜歡抓稀奇的事情,他們不管真相是什麼樣子的,隻管文章能不能吸引更多人,有沒有爆點。
在那一篇文章出來之後,有其他人也寫文章抨擊徐曉曉,那些人都是跟風,蹭熱點。他們已經忘記徐曉曉之前曾經給一些人發過律師函,他們就知道先蹭熱點,提升自己的知名度,順帶賺一波稿費。
徐曉曉都覺得自己養活了不少人,讓那些人總能寫跟自己相關的文章。
“不去學校也好,先待在家裡。”岑清澤坐在沙發上,他給徐曉曉剝了一根香蕉。
“那些人見著風聞著味,他們就尋過來。”徐曉曉道,“攔都攔不住的。”
“我讓人去說說。”岑清澤道。
“不用。”徐曉曉道,“你管得了南城,管得了我們省,還能管得了彆的省嗎?就讓他們去報道!”
徐曉曉不怕那些人,那些人要瞎說,遲早都是會瞎說的。徐曉曉厭惡那些沒有根據事實報道的記者,那些人遲早都會翻車,沒有職業素養的人太可惡了。
過了兩天,樓嘉禾去了鄭思蓓的老家。鄭思蓓見過她一麵,樓嘉禾還特意化妝,儘量讓自己顯得跟以前不同,她悄悄地跟著鄭思蓓,都不敢讓鄭思蓓發現。
這一跟蹤,樓嘉禾就發現鄭思蓓多次去郵局寄信。樓嘉禾特意去郵局那邊設法看到了鄭思蓓的信,鄭思蓓是寄信去出版社的。樓嘉禾感覺不對勁兒,她悄悄地拆開信,她發現信裡都是辱罵白霜的話,罵得非常難聽。
樓嘉禾抓緊信,鄭思蓓比當初的自己還要可惡。
至少自己還懂得自己錯了,是,要不是她那個前男友娶了彆人,娶了一個肥婆
,她可能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但是她確實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也沒有多次寫信咒罵白霜。
樓嘉禾真心覺得鄭思蓓不配當徐曉曉的學生,鄭思蓓當徐曉曉的學生闖禍,沒有當了,鄭思蓓還要這般報複徐曉曉。這些信件都是證據,樓嘉禾還特意打電話給出版社,問出版社有沒有這邊地址寄過去的信件。
鄭思蓓寄信都沒有用真名,很有可能每一次的名字都不一樣。
出版社的編輯得知樓嘉禾的意圖之後,編輯就去把那些信件找出來。
樓嘉禾還走訪鄭思蓓現在待的學校,采訪了一些學生。她還去找最新刊登那一篇文章的報社,設法得到文章投稿的地址來源。各方麵證據都指向了鄭思蓓,鄭思蓓不敢用真名,樓嘉禾敢用真名。
於是樓嘉禾很快寫了一篇報道,那一篇報道花費了很長的篇幅去寫鄭思蓓的舉動。樓嘉禾用的化名,但是彆人一看,很容易就看出是誰,特彆是知道鄭思蓓曾經是徐曉曉學生的人,他們能看出那個人是鄭思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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