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被綁架,差點就沒命了。”杜月娘道,“你又不是沒有看到我們的兒子多麼消瘦,再讓他出國,他下一次再被綁架,他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彆人可能就直接要了他的命。”
杜月娘不願意讓兒子繼續出國,還是得讓兒子留在國內。
“就直接讓他去公司上班,你直接教導他,不是很好嗎?”杜月娘道,“實在不行的話,那就讓他去南城大學旁聽一下,聽一聽,也能多學習一下。有沒有文憑,這麼重要嗎?”
岑彥陽不是不關心兒子的性命,而是他覺得很可惜。確實,兒子讀的也不是多好的大學,讓兒子繼續出國,那也沒有必要。
岑嫻沒有想到岑曜明那麼快就進公司,岑彥陽沒有讓岑曜明從基層做起,而是給了岑曜明一個小組長的職位,讓岑曜明能帶一個小組團隊。岑彥陽還要親自把岑曜明待在身邊教導,讓岑曜明能明白做生意都是怎麼做的。
跟岑嫻關係比較有的員工不禁跟她道,“你都沒有成為小組長,你弟弟就已經成為小組長了。他剛剛來公司,什麼都還沒做呢。”
“他是男孩。”岑嫻微笑道。
即便岑嫻再不高興,她都得表現得很開心的樣子,她弟弟被解救了。如果她的弟弟沒有了,那麼她爸可能就想著讓私生子上位。岑嫻清楚,她爸寧願把家產給私生子,都不願意交給她的。
婚生的孩子又怎麼樣,她又不是兒子,而是一個女兒。
這個時候,徐曉曉和岑清澤從首都回來了。
“看吧,岑曜明沒有事情了。”岑清澤走到客廳給徐曉曉遞了一杯水,這水是李姨剛剛端上來的,“我們回來,沒有作用。”
“確實。”徐曉曉道。
關於岑彥陽讓岑曜明直接進公司的舉動,那家公司是岑彥陽自己的,其他幾房又不是那家公司的股東,有人有股份,那也是比較少的股份。他們哪裡可能去管岑彥陽是不是讓岑曜明進公司工作,彆說是大學沒有畢業的岑曜明,就算是岑彥陽安排一個初中沒有畢業的人去公司,他們都沒有意見。
在岑曜明進了公司之後,岑嫻明顯感覺到那些人捧著岑曜明,很多人都自動站在
岑曜明那邊。彆看岑嫻和岑曜明是同父同母的姐弟,岑曜明不喜歡岑嫻,他瞧不起岑嫻,岑嫻就是一個弱女子。
岑曜明在公司跟彆人說他在國外的見聞,還請人吃飯。岑曜明一副很厲害的樣子,岑彥陽沒有說岑曜明做的有錯。岑曜明要在公司工作,那他就得有他自己的人。
如果岑嫻多請彆人吃一次飯,岑彥陽就要說岑嫻,說女孩子不要在外麵待太晚。
明明是岑彥陽安排岑嫻到銷售部的,銷售部的應酬多,岑彥陽還說讓岑嫻少在外麵應酬。如果岑嫻不跟那些人應酬,她又如何能拿到項目。
在岑曜明進公司的那一天,岑嫻還去潘佳彤的家裡。隻有在叔叔嬸嬸這邊,岑嫻才能感覺自己是有人關愛的。
對於岑嫻和岑曜明之間的事情,徐曉曉和岑清澤都沒有去關注。
女兒去首都上學了,徐曉曉忽然間覺得家裡空了很多。
“想女兒了?”岑清澤見到妻子傻愣愣地盯著院子裡的秋千。
在女兒還在家裡的時候,他們還有去坐秋千。
秋千也變了,以前就是一兩塊木板,後麵變成半個梨形的筐。
“有點。”徐曉曉道,“她去首都都快有一個月,她軍訓都要結束了。”
徐曉曉隻覺得女兒還很小,非常非常小。
“彆人跟她這麼大的歲數,還是在讀初三讀高一,而她呢,已經讀大一了。”徐曉曉道。
當年,女兒要跳級,徐曉曉沒有阻止。如果女兒成績好,達到跳級的標準,女兒自己有那個想法,徐曉曉當然支持女兒。
徐曉曉大學畢業的時候差不多是二十一歲左右,現在也不過三十七歲三十八歲左右。徐曉曉看上去還十分年輕,一點都不顯老。徐曉曉倒也不是感慨自己老了,她就是覺得女兒長得很快,女兒已經到了離家的年紀。
“這說明她的腦子好用。”岑清澤道,“要是想她了,可以給她打電話。”
“不。”徐曉曉輕輕地搖搖頭,“整天給她打電話,那她就沒有自由了。”
徐曉曉不想讓女兒覺得她時時刻刻盯著女兒,不想讓女兒反感自己。徐曉曉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這般想念女兒,女兒以前也有出去玩,但感覺不一樣。
“她知道你的。”岑清澤道。
“不用。”徐曉曉道,“我一個當媽的,哪裡能那麼依賴女兒。”
新的一天,徐曉曉去辦公室,她見到了何春芸。何春芸還特意關上門,這才坐到徐曉曉的麵前。
“聽說了嗎?”何春芸問。
“聽說什麼了?”徐曉曉疑惑,“岑曜明回國了,被搭救出來了。”
“不是他。”何春芸道,“是我們隔壁的學校,有一名女生被一個男生性騷擾,輔導員讓女生忍一忍。說是男生參加很多次高考,才考上他們學校的,很不容易,男生的歲數也不少了。事情鬨大了,會對男生造成影響,還說女生還是得穿得長裙,最好是穿長袖的裙子,彆穿短袖……”
何春芸聽到彆人說起這一件事情,她就覺得很可怕。
“那個男生還是彆的院係的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