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現實不是這樣,不是說發生在彆人身上的事情,就一定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這才有很多人喜歡躲避,還有女的甚至為男的考慮,站在男的那邊。有的女的總是說她跟那些男人是哥們,然後,哥們他女朋友的時候,這些女的又總去找哥們,她們跟哥們表現得很親近,把哥們的女朋友給解開了。
徐曉曉想說:你已經是一個社畜了,不是單純的大學生。你可以為他們發生,也可以選擇沉默,你也有你的身不由己。
“吃飯了嗎?”徐曉曉問。
“還沒……”朱芷道。
“去學校的食堂吃一吃?”徐曉曉道,“懷念一下當學生的感覺。”
朱芷看向徐曉曉,其實徐曉曉也就是大她兩三歲,真不是很大。徐曉曉畢業的時候比一些同學都還要小一兩歲,朱芷讀徐曉曉的研究生也比較早。
“老師,您去忙,我自己一個人走一走。”朱芷道。
朱芷想幸好自己沒有跟導師在一個學校當老師,真要是那樣的話,自己會不會不懂得分寸,總是想要讓老師幫忙呢?活在老師的羽翼上,自己就很難成長起來。
“行,你自己去。”徐曉曉道。
徐曉曉沒有說非得要跟朱芷一起走一走,事情都已經塵埃落地了,徐曉曉不管那麼多。
回到家裡,徐曉曉沒有看見岑清澤,她看看鐘點,確實還早。等
到平常吃飯的時間點,岑清澤還沒有吃飯。
岑清澤帶回了一個八歲的小女孩,那個小女孩被要離婚的父母扔在了律所。兩個人都不帶走女孩,女孩是一個自閉症患者。岑清澤不可能讓小女孩一直待在律所,也不可能把人扔去福利院。
當然,岑清澤沒有想著要收養這個孩子,如果他當離婚律師的收養了當事人的孩子,那麼以後那些當事人,他們不想養孩子,他們是不是就直接把孩子扔給岑清澤呢。
岑清澤是有錢,這不代表他是冤大頭。岑清澤同情這個孩子,但是他到時候還是得讓當事人帶走孩子。
徐曉曉看到孩子的時候,她沒有去懷疑是不是岑清澤背著她在外麵亂搞了,而是問了幾句。
岑清澤讓傭人先照顧孩子,讓孩子先在他們這邊住一晚,等到明天,他們再把孩子送過去。岑清澤本來想要今天就把孩子送過去的,孩子的父母說他們今天都沒有在家,讓岑清澤彆送孩子過去。
這讓岑清澤特彆無語,他們還不知道孩子的爺爺奶奶那些人在哪裡。實在沒有辦法的話,他們明天就把孩子送到派出所,派出所那邊總能調查到那對夫妻的親人。
房間裡,岑清澤說起孩子的事情,他都特彆無語。孩子的父母怎麼能直接把孩子扔掉,他們就不管孩子了。
“他們都不要孩子,法院還能判決他們離婚嗎?”徐曉曉道,“他們這樣的人配離婚嗎?”
如果他們把孩子安排好,他們想離婚就離婚唄。他們現在對孩子這個樣子,真的讓人覺得很氣憤。
“這一件事情還是得解決。”岑清澤道,“孩子自閉,不容易。”
岑清澤歎了一聲氣,自閉症的孩子傻愣愣地站在那邊,孩子活在他們自己的世界裡。岑清澤又不是醫生,他又沒有辦法讓孩子恢複正常,他能做到的就是多勸說一下孩子的父母,讓孩子的父母把孩子安排好。
“明天,我就送孩子回去。”岑清澤道,“我是當律師的,不是福利院的人。就算做慈善,也不是這樣做。他們以後都把孩子扔到我這邊,這怎麼辦?”
岑清澤還是有腦子的,他知道有的事情不能開一個頭。很多人都很可憐,很多人都需要幫助,這不是說岑清澤想要怎麼乾就能怎麼乾的,彆人會把他當成冤大頭。
“你休息,不用操心這些事情。”岑清澤道。
“一個自閉的女孩……”徐曉曉不禁想,如果是一個男孩自閉,那麼他們是不是就會多教導這個男孩,對男孩擁有更多的耐心。對待女孩子的話,他們沒有足夠多的耐心。
這天晚上,岑彥陽讓岑曜明跪在地上。
岑彥陽覺得自己的臉麵都被岑曜明給丟光了,岑曜明怎麼就想著利用岑彥安呢。
“誰讓你扯著你叔叔的旗子去做這些事情的?”
“你知不知道你叔叔的崗位特殊,你不該做這些事情的。”
“以後,你都不準說你叔叔是誰,不準利用你叔叔去做事情。”
……
岑曜明一點都不想跪著,但是他爸態度強硬,他隻能跪在那邊。
“他確實是我叔叔啊。”岑曜明道,“要想賺錢,就得把可以利用上的關係都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