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徐曉曉是不是跟何春芸的表弟在一起了,祝母都不允許自己的兒子跟徐曉曉在一起。
徐曉曉這樣的人沒有資格進自己的家門,祝母隻要想到徐曉曉這樣的人當自己的兒媳婦,她就覺得惡心。
“是不是她勾引你的?她不肯放棄你?”祝母見兒子不敢說話,又繼續道,“也對,我們家庭條件這麼好,我跟你爸是雙職工,而你呢,你還是初中老師。你兩個姐姐還能幫襯你,想要嫁到我們家的人多了去了。她一定是覺得你好,這才那麼不要臉。”
明明是祝宏康自己去南城大學,他自己想要見一見徐曉曉。可當他媽說那些話的時候,他都不敢多說。
“何春芸也真是的,不好的人就給你介紹。”祝母道,“她是想我們家過上痛苦的日子,她才開心。這些人都是不省心的人,都見不得彆人家好。”
祝宏康沉默,他什麼話都不說。
祝母瞥了一眼祝宏康,祝宏康的身體緊繃得更加厲害。
“她要是再敢到你的麵前,你跟我說,我非得去撕爛了她的嘴臉。”祝母道。
“……”祝宏康沒有說話。
“聽到了嗎?”祝母瞪著祝宏康。
“聽……聽到了。”祝宏康回答。
即便如此,祝母還是不放心。等到徐曉曉下班回去家裡的時候,她看到了祝母。
徐曉曉不認識祝母,她還以為祝母是來尋找房子原來的主人。
“原主人沒有在這邊,你可以去馮……”徐曉曉的話還沒有說完,祝母就要伸手去打徐曉曉,徐曉曉很快就反應過來,“你腦子有病嗎?我都不認識你,你跑過來就要打我?”
“你勾引我兒子,你認識我兒子就夠了。”祝母咬牙切齒,“狐媚子。”
“你兒子是誰?”徐曉曉皺眉,“姓祝的?”
徐曉曉想到了祝宏康,祝宏康早上去了南城大學的門口。
“姓祝的?你說話就是這樣說話的嗎?”祝母道,“我們祝家,那是多好的人家啊。我都跟人說了,你不行,不讓我兒子跟你相親,你還……”
“我沒有跟你兒子相親。”徐曉曉打斷祝母說的話,“我有男朋友,我男朋友不是你兒子。你兒子一大早跑去學校門口,我都還沒有說他妨礙了我,我男朋友當時就在呢。他……”
“曉曉。”岑清澤本來要等明天過來,他今天下午有點心慌,乾脆把事情交給彆人做。他一過來,這就瞧見了祝母為難徐曉曉。
這些人是不是都很喜歡到徐曉曉的大門口等著她,一個個都喜歡仗著年紀大去欺負徐曉曉?他們是不是都覺得徐曉曉沒有靠山,他們就能這麼折騰徐曉曉?
“不是說要明天來嗎?”徐曉曉疑惑。
“放心不下。”岑清澤道,“早上,你都被人盯著了。我擔心你晚上還被人盯著,我是你男朋友,總得多關心關心你。”
岑清澤冷眼掃視祝母一眼,果然是有什麼樣的親媽,就有什麼樣的兒子。祝宏康今天竟然還好意思跑去南城大學門口,岑清澤想要不是自己在的話,祝宏康是不是還要繼續惡心徐曉曉。
“你……”祝母看向岑清澤,她認識岑清澤,岑家牛逼,厲害。
岑家是南城有頭有臉的人家,厲害的家族。
祝母跟何春芸的娘家人是鄰居,岑家人去過何家。祝母見過岑清澤,岑家人一個個都很厲害,有人在體製內工作,還有人在國企工作,各行各業厲害的人物。
如果可以的話,祝母希望跟自己兒子相親的人是岑家女,那自己的兒子一定能得到岑家人的提攜。
祝母曾經暗示過何家人,她在何春芸的父母麵前都在說祝宏康的好,說自家有多好,說自己一定不是一個惡婆婆。若是她有了兒媳婦,她一定不過多約束兒媳婦,她能做的事情就自己做,說現在年代不一樣了,總不能跟封建社會那樣壓製兒媳婦。
在何家人的麵前,祝母表現得太好了。這才導致何春芸覺得祝家還不錯,何春芸還要給徐曉曉介紹祝宏康。
“曉曉是我的女朋友,我們以後還要領證結婚。”岑清澤道,“你自己的兒子沒有擔當,不懂得爭取,隻知道把無辜的女人推出來當擋箭牌,他這樣的人當老師,不怕把學生教導歪嗎?”
“這……這是誤會。”祝母一聽這話,這還了得,她果斷滑跪。
祝母生怕岑清澤不讓祝宏康在學校待下去,岑家有這個能力。現在不是六七十年代了,不是特殊年代,改革開放了,那些人也不擔心彆人舉報他們。
“我以為……要是知道她是你女朋友,我哪裡還會說。”祝母看向徐曉曉,笑著道,“不好意思,這真是誤會。哎呀,這都怪外頭的那些人,那些人就喜歡盯著我兒子,想要帶壞我兒子,我才……”
“這不是誤會!”岑清澤道,“你欺負我女朋友一個人,你剛剛是不是還想要動手?”
“沒有的事情,沒有的事情。”祝母道,“這事情是我的錯,不如這樣,我給你們買點東西當作賠禮,怎麼樣?還是我給點錢,你自己去買?”
“你當我缺錢,非得要你這點錢嗎?”徐曉曉覺得很可笑,她瞧著祝母從錢包裡掏錢,掏來掏去就掏出十塊錢來。
是,現在很多人的工資就是幾l十塊,十塊錢不算少。
可徐曉曉一個月都不隻是賺這些錢,她不接受這樣的道歉。
“我給你十塊錢,我把你兒子狠狠地揍一頓,如何?”岑清澤問。
“那你們要多少?”祝母問。
“這是錢的問題嗎?”都不用徐曉曉說,岑清澤都看不下去,“不是所有的人都稀罕你手裡的金錢,人總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不能,你不能對我兒子出手,我認識你舅舅舅母,我是他們的鄰居。”祝母連忙道,就自己兒子那個小身板,兒子哪裡經得住打呢。她也不能讓兒子失去工作,這一份工作還是祝母找人打點過的,這一所中學離家近。她兒子在學校有事情,他們隨時都能趕過去。
“滾!”岑清澤。
“你……”祝母見到岑清澤滿臉厲色,最終還是選擇先離開。
祝母決
定是找何父和何母,讓那兩個人勸說一下岑清澤。還有徐曉曉真的不是多好的人,如果岑清澤跟徐曉曉在一起,徐曉曉一定會給岑家帶來不好的影響,讓岑家人丟臉。
岑家是何等的家世啊,徐曉曉這般低等的人就不配站在岑家人的身邊。
祝母原本以為何春芸說她找她表弟跟徐曉曉相親,就隻是說說而已,根本就不是真的。何春芸那麼說,隻是為了顯得有臉麵而已。祝母認定了這一點,她不肯相信,她跟她兒子祝宏康是一個德性。
“吃飯了嗎?”徐曉曉問岑清澤。
“還沒有。”岑清澤道,“一下班就過來了。”
“吃粉嗎?”徐曉曉道,“家裡就隻有粉了。”
“可以。”岑清澤點頭,“我來煮吧。”
“你會?”徐曉曉訝異。
“會。”岑清澤道,“我不是隻會等著吃的人,我們家的人多少都會一些這些技能。祖訓讓我們都得學一些手藝,哪天要是落魄了,好歹還能混一口飯吃。”
岑清澤小時候去學習廚藝學習做家務的時候,他還不能理解,他們男孩子為什麼要學習這些呢?這不是女孩子學習的嗎?
然後,岑清澤吃到了竹筍炒肉,父母雙合混打。
在封建王朝的時候,岑家的祖訓確實沒有讓家裡的男孩子去學習做家務。封建王朝滅亡之後,新的思想吹遍大地,岑家人又覺得男女平等,還是得讓家裡的男兒多學習一些其他的活,不能讓岑家的男兒自小就有重男輕女的想法。
縱然岑家的大部分家產都是給兒子繼承,給嫡長子繼承,這是為了家族延續。但他們給女兒的嫁妝不少,女兒要是在外麵遇見困境,他們也有伸手幫襯女兒。
岑清澤以前學習了很多很多東西,岑家人能那麼厲害,那也是因為他們付出了很多。
“除了粉,還有彆的東西嗎?”岑清澤道,“這附近有菜市場嗎?”
“有。”徐曉曉點頭。
“那就買點菜?”岑清澤問。
“可以啊。”徐曉曉道,“先去菜市場。”
這邊很多人都認識徐曉曉,他們有的人還聽過岑清澤的免費普法,他們看見徐曉曉和岑清澤走在一起,還有人多看幾l眼。
“曉曉,岑律師,你們處對象嗎?”
“你們真在一起了啊?”
“真般配,般配!”
……
那些人都沒有多過多的話,就是說簡單的一兩句。他們在徐曉曉和岑清澤的麵前是如此,就不知道他們在背後怎麼說了。
林靜剛剛做完飯炒了菜,她又背著徐小四來菜市場。她想著這個時候菜市場的菜會不會便宜一點,早上的菜太貴了,都是同樣的菜,早晚的價格有很大的差彆。
賣菜的小販還有扔掉一些還能吃的菜,林靜還有看一看。要知道在他們鄉下的時候,即便是他們自己家種菜,他們都沒有隨意扔掉那些菜的。
爛菜葉子還能給家裡的家禽吃,哪裡能那
麼浪費呢。()
林靜抓了幾l隻小雞崽,她把小雞崽養在院子裡。小雞崽的食物,就是這些菜販子扔掉的不用的爛菜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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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人看到林靜的舉動,他們在想林靜是借著喂雞崽拿著那些菜回去吃吧。這一條街上還有一些老人那麼做,老人舍不得花錢買菜,就去撿爛菜葉子,還說揪掉不好的地方,那些菜還能吃。
林靜瞧見徐曉曉和岑清澤走在一起,她還瞧見他們買了不少菜。
“你這個小姑子是要做大餐嗎?”趙大媽走到林靜的身邊,“買了那麼多菜。不過應該不要她付錢,是她對象付錢,要我,我也多買一點。”
“不知道。”林靜握緊手裡的籃子。
林靜精打細算地過日子,生怕一不小心花了太多錢。徐宗輝給她的錢都有限額,林靜每天買菜做飯都得記賬,得記下她花多少錢。這還是徐宗輝說的,說這樣就不容易多花錢。
徐宗輝跟秦菲結婚之前不記賬,秦菲讓徐宗輝記賬,讓他知道一個月要花掉不少錢。秦菲要卡著那些錢,不讓徐宗輝亂花錢,徐宗輝賺的錢,以及徐父和徐母留下來的大部分錢都被秦菲抓在手裡。
如今,那些錢被徐宗輝拿去給林家人當彩禮錢。徐宗輝手頭緊,他就用秦菲的方式對付林靜。秦菲以前跟徐宗輝算過吃飯的錢,主要是結婚最初的時候說一說,等到後麵,秦菲沒有多說。
徐宗輝記賬詳細,秦菲那邊記賬就沒有那麼細致。可以說秦菲很懂得如何管製一個男人手裡頭的錢,她手裡有錢還能把錢借給娘家。不過秦菲借給娘家人的錢不多,她有兒子,主要還是想著兒子。
“你不知道?”趙大媽看向林靜,“那是你的小姑子啊,你不知道?他們還買了一大塊肉,不知道是不是都有煮了。你們家那幾l個孩子最近有吃肉嗎?要不要過去混口吃的?”
有的大人自己不好去親戚家吃肉,他們讓家裡的孩子過去。親戚看著那麼小的孩子,多少會給小孩子吃一點。
“我表姐才走沒有多久,少吃點葷。”林靜道,“孩子還得吃奶粉。”
“你們不吃,有人吃啊。”趙大媽道,“孩子還是在長身體的時候……他們受得住嗎?”
“我先去買菜。”林靜道。
“買什麼菜啊,不是撿彆人不要的爛菜葉子嗎?”趙大媽小聲嘀咕,“鄉下來的到底是鄉下來的,還真懂得節儉。”
林靜聽到了趙大媽的話,她裝作沒有聽見。她不節儉一點不行,家裡那麼多張嘴,她還得張口問徐宗輝拿錢,問男人拿錢總是很難的。
這些人瞧不起她是鄉下人,林靜心裡清楚。他們總在她的耳邊說一些挑撥的話,他們都想她直接衝到徐曉曉的麵前。衝不衝,這是自己的事情,她不能成為這些人手裡的刀。
岑清澤提著菜,到了徐曉曉的家裡之後,他卷起袖子,綁了圍裙隨即開始做飯燒菜。岑清澤沒有煮粉,而是做一些飯菜,讓徐曉曉也嘗一嘗。
徐曉曉在學校的食堂吃了一些東西,她看著岑清
() 澤做的飯菜,還真感覺有點餓了。()
青椒炒肉絲,炒青菜,還有煎蛋,豆腐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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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嘗嘗。”岑清澤給徐曉曉盛飯。
“味道不錯。”徐曉曉動筷子,她嘗了一口青椒炒肉絲,眼睛一亮,“比我做的好吃。”
“我這是鍛煉出來的。”岑清澤道,“做的飯菜味道好一點,就算當不了大廚,當幫廚總是可以的吧。”
“你們家的祖訓……還挺神奇的。”徐曉曉道,“有人反抗嗎?”
“反抗的人都趴在凳子上了。”岑清澤道。
“嗯?”徐曉曉疑惑。
“趴在那邊挨板子。”岑清澤道,“家規,祖訓,誰都不能逃過,除非他不是這個家的人。家裡不管男女都得學習這些。”
在他們原本要學習的東西上又加一點,岑家女除了學習女紅之類的,她們也有讀書接受新時代的思想。岑家女想要做男子要做的事情,家裡人不但不阻攔,還會給予支持。
哪怕家裡有兒子,女兒要是厲害,女兒完全可以招贅。
“等到以後,你見了他們就知道了。”岑清澤道,“就是有個彆人的脾氣可能不大好。”
一個大家族,不可能每一個人的脾氣都十分好,總有幾l個害群之馬。
“脾氣不好的,不想搭理,就不搭理。”岑清澤道,“我平時都不多搭理他們。”
“你們家還真與眾不同。”徐曉曉道。
徐曉曉不知道岑家到底多麼強大,基本都是聽彆人說岑家的厲害。她之前沒有關注哪個家族厲害不厲害的,偶爾聽見彆人說,她都沒有插嘴去說。
祝母回去之後直接去找何母,她到了何母的麵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先是喝了兩口水,她就開始說徐曉曉的不是。她說徐曉曉跟徐宗輝斷親,說徐曉曉對死去的嫂子多不敬,說徐曉曉多麼想要嫁入高門……
“她這樣的人,嫁入家裡,那就是一個禍害啊。”祝母道。
“這不是挺好的嗎?我外甥收了這麼一個禍害,她就不用去禍害你們家了。”何母輕輕地彈彈指甲,她看出祝母的意圖,祝母是要自己去找徐曉曉的麻煩,要讓自己去跟岑母說徐曉曉不合適嫁入岑家。
何母跟岑家人沒有血緣關係,她嫁入何家,她是岑清澤的舅母不錯,但人家岑家人乾嘛聽她這個外姓人說的話。岑家人厲害著呢,自己湊過去,那不是給人啪啪啪打臉的麼。
岑清澤那樣的人不可能隨隨便便看上一個女人,何母都聽何春芸說過了,岑清澤一開始不同意相親說有心上人,後來,岑清澤得知他的心上人就是徐曉曉,他又找何春芸。
如果岑清澤不喜歡徐曉曉,沒有涉及愛情還好一點。這裡麵涉及了愛情,年輕男女,這個時候,長輩去拆散他們,他們不得愛得更深嘛。
“放心,岑家家大業大,那麼大的地方,那麼多的錢財,讓她慢慢禍害。”何母道,“要是不夠她禍害的,我外甥真要想娶她,我外甥總會努力去賺錢給她禍害,你說,是不是?男人嘛,哪裡能養不起老婆呢!撐不住老婆的男人,還娶妻乾嘛?不如直接去當和尚,問菩薩看他這麼誠心,能不能在他的下一輩子,賞賜給他一個賢惠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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