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看不清楚,但覺著,應該不醜。
她還能夠記得謝九刀,嗯嗯,謝九刀幸虧沒給她找個娘炮來。
床畔,二爺聞言,忽一挑眉,垂眼輕落在床榻上連鳳丫的臉上……怎麼?都這樣了,她還能記得謝九刀?
九刀?喊得這麼親密?
二爺麵色沉了下來。
忽而薄唇勾起一道冷涼的弧度:“哦~?”磁沉的聲音,續續響起,不疾不徐的:“那個大個兒原喚作九刀啊,他與你什麼關係,竟送你來這下作地方找小倌倌?”
一邊說著,那冰涼大掌,依舊扣著連鳳丫的細脖,隻是拇指不知有意還是無意,一下一下地輕輕摩挲那細脖上滾燙的肌膚。
似乎安撫著床榻上的女子。
冰涼拇指的涼氣,一下一下的沁入肌膚,那掌下的肌膚,非但沒有降溫的跡象,卻反而越來越滾燙。
“九刀是……是……”那滾燙越發燒掉她好不容易掙得的短暫理智,眼看她雙眼迷離茫然,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又沒了邏輯。
“是什麼?”二爺的手掌,突然停住了,就這麼靜靜扣著那細脖。 “是……是……”是什麼?什麼是什麼?她哪兒知道,到底這個聲音在問什麼呀,“是……我難受……”什麼是什麼,反正她難受,心裡有個聲音,她想要,可是想要什麼,她也不清楚,隻是好熱好熱,難
受極了,睜著迷離的眼,茫然看著麵前朦朧的人影,她委屈,求饒著:“熱……”
“嗯。我知道啊。”床畔,二爺淡淡點頭,表示知道,卻無動於衷,掌下,女子晃動腦袋,想要蹭著那隻冰涼大掌,後者不知是故意還是有意,偏偏不如她的意:“所以,九刀是什麼?”
“難受……”床榻上,女子迷茫地望著,迷茫的求取。 “說。”二爺低眉斂目,不疾不徐說著,拇指緩緩不失力度的一摩挲:“說出來,就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