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酒娘子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人家又豈會打上門來?”
有這一人起先領了頭,其他人更是站不住了,各個言辭指責。
突然一聲女子輕笑:“同為淮安酒行商會的,本該是同舟共濟時,卻見爾等先爭鋒相對了。”
“哼!你要我們和你一起同舟共濟?
酒娘子,事兒是你惹的,又與我等有什麼關係?
酒娘子隻管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而後躲在家中閉門不出,卻是砸門這些老老實實做生意的人家都遭了罪。
我等何等無辜!”
連鳳丫清眸掃過那人,隻覺這人,隻記仇,不記好:“當初我淮安酒行,與蘇州府鬥酒,我淮安贏得頭籌時,怎不見各位說一聲,與我連鳳丫沒有關係?
如今淮安酒稍有名氣,眾位酒行商家,各個賺得彭滿缽滿,生意比之之前,不知好上幾成?
又不知,每月進賬,多上幾分?
因我之名,進財的時候,怎不說與我連鳳丫無關?”
那人被她一陣擠兌,臉色白了青,青了黑……此事時真,隻因這小娘子鬥酒大會時,贏得頭籌,淮安酒不再如過去那樣,不知名氣。
“那是我等酒好!”人群中,有一人不服,喝道。
連鳳丫的眼,掠過去,隻一眼,就看到,那是當初與前任淮安酒行商會會長一起算計擠兌她的,倒也不動怒,但道:
“酒好不好,我不評論,隻問一句,酒還是那個酒,緣何如此好酒,當初不知名氣,生意蕭條?” “那是因為好東西無人賞識,沒有遇到伯樂!”那人又反駁,振振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