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波沒有動彈，他盯著老祖宗，沒有開口。
老祖宗瞪眼死死地盯著楊波，“你剛才說了什麼？你再說一遍！”楊波能夠看到，老祖宗的雙眼中滿是狠毒之色，她能夠為了延壽在鎖月門吸血那麼多年，能夠苟延殘喘存活了萬年，一般修士都沒有這樣的毅力，這足以說明，老祖宗並
不是良善之輩！
楊波本就沒有把老祖宗當做良善之輩，但是見到這一幕，他還是感覺到厭惡！
想要長壽，想要存活下去，這是本能，但老祖宗這樣做，實在是太過自私！
楊波心裡很清楚，老祖宗雖然是天命境後期，但她已經衰老到這種程度，十成實力發揮不出一成，實在沒有太大的威脅！陳蒹葭稍稍一怔，她也是頭一回見到老祖宗如此激動，儘管她不清楚楊波的來曆，但是金凝香的來曆她卻是清楚的，如今鎖月門江河日下，實在無法得罪瑤池執法殿殿主
！
陳蒹葭連忙上前，拉住了老祖宗，“老祖宗，您失態了！”
老祖宗卻神色堅定，看向楊波問道：“世間真有這樣的地方？”
楊波點頭，“老祖宗，你回答了我的問題，我自然就會告訴你，這處地方在哪裡！”
老祖宗盯著楊波，似乎仍舊難以置信。
楊波看向陳蒹葭，“你可以問一問她，東海顏家的大長老，修為是不是已經突破到涅盤境？”
老祖宗回頭。
陳蒹葭自然是清楚這件事情的，她開口道：“顏家大長老的確是在幾年前突破到涅盤境修為，隻是他一直沒有飛升，而且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何處突破的！”
老祖宗瞪眼盯著楊波，雙目如鷹隼般銳利，而且她開口說話也不似之前有氣無力，“你若是敢騙我，那就休要怪我不客氣！”
楊波嗬嗬一笑，繼續問道：“瑤池向來與天庭齊名，實力也差不多，為何當初滅廣寒宮時，卻要受到天庭指揮？”
老祖宗皺眉，回想了片刻，開口解釋道：“當初兩家似乎都接到了密令，雙方協同行動，隻是明麵上以天庭為主！”
“至於當初的密令從何而來，我也不是很清楚，你若是想要調查當初的事情，最好能夠前往瑤池走一趟，瑤池應該會有一些文獻資料記載！”
楊波看向老祖宗，作為當年的親曆者，儘管遭遇了天機屏蔽，但她還是能夠回憶一些內容，這已經很不錯了！
萬年之前，老祖宗的修為不高，也沒有什麼地位可言，楊波所問的這些機密之事，應該隻有高層才能得知，想要從老祖宗這裡得到答案，怕是不可能了！
楊波又問道：“當初你是親眼見到廣寒宮飛走的？”
老祖宗點頭。
楊波皺眉不已，儘管老祖宗知道的消息更多一些，但是距離最為核心的機密，還是差了一層！
不管如何，楊波算是確定了一件事情，當初廣寒宮被滅，應該牽扯到更高層，所謂為了替身符籙的借口，不過是掩人耳目，實質上是為了輪回往生術！
可是，即便是他們想要收回輪回往生術，為什麼不直接讓廣寒宮飛走，卻讓張真源帶人動手，這不是多此一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