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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三大之一的醬油瓶女團, 雖然剛剛出道,但是itzy本身的質量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五個零零後的小妹妹全部都有著相當的實力。
隻能說醬油瓶做女團還真的是有一手。
將手中微微進行了修改的設計圖放到了一邊, 霖悅對著剛剛結束自己舞台的itzy獻上了掌聲同時道:“好,大家辛苦了,現在先回到座位上休息一下,按照剛剛表演時候的感覺繪製一下自己所想象的圖案。”
霖悅說著將itzy帶到了一旁給嘉賓準備的長條工作台坐好, 同時拍了拍手道:“朱寶,上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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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的朱寶是推著一個類似酒店餐車的小推車出來的,並且在推車的上麵還擺放著五個分彆夾有一小遝A4白紙的寫字板, 以及五套標準版的三十六色彩鉛筆筒, 並分彆遞給了已經在嘉賓操作台上就位的一擊。
而對於朱寶現在所進行的遞的這個動作,霖悅就不得不自誇一下了, 眾所周知,大部分的玩偶服因為為了體現軟萌的關係,手套的部分都會做的比較大,也會比較難以行動,更彆提要去那什麼東西了。
不過對於這一點,霖悅在玩偶服被送到節目組以後做了一個小小的改裝。那個時候的她直接在朱寶玩偶服那大大的主題上掏了一個洞,讓穿著者的手指可以透過豬蹄微微的露出,也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完成一些穿上玩偶服後無法進行的手部動作。
然後在不需要進行手部動作的時候,隻需要利用魔術貼將掏下來的那部分上剪下的布料粘上去就可以了,雖然說這麼做的話肯定會在“豬蹄”上留下一塊痕跡,但本身豬蹄就是黑色的, 而且因為霖悅也隻是在內側掏了口子,所以本身並不容易被看出來。
再者說跟掏了洞以後可以更好的履行“朱寶”在節目裡的助手定位比起來,這麼一點點兒的小瑕疵顯然是微不足道的吧!
霖悅:工作需要!工作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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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寶的工作做的很儘職,除了寫字板和彩鉛外,朱寶還送為每位嘉賓送上了,美容養顏的蜂蜜檸檬水。
至於這個蜂蜜檸檬水嗎,也是霖悅上場前特彆調的。霖悅表示咱們畢竟是一個服務類節目嗎,還是要拿出服務類的態度啊。
說實在的要不是為了讓自家朱寶的形象更加符合藏寶屋的概念,霖悅絕對會把朱寶身上的王子裝換成服務生的馬甲製服。
霖悅:節目定位還是要搞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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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這個節目霖悅可以說是儘可能的去考慮到了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的問題,針織還專門去學習了相關禮儀,但是此時此刻,已經做了大量前期準備的霖悅發現自己漏算了很重要的一點,那就是:
“她高估了這群愛豆們的繪畫水平。”
霖悅表示她早該想到這一點的,韓國的愛豆們雖然在舞台上的業務能力都一個比一個出色,但是那是她/他們通過多年犧牲無數的休息,娛樂時間換來的,也就是說除了日常的練習以外,這群愛豆們的業餘生活都可以說在練習生活的變相影響下單調的可怕!
而此時itzy的五個女孩就真的可以說是將這一大現狀表現的淋漓儘致啊。
這一個個線條畫的,霖悅表示——“大家過去一定是非常認真為了舞台而練習了。”
本來霖悅想著一個團裡總會有一兩個畫畫好的吧,但現實的殘酷成功的讓霖悅認識到了前路的艱難。
十分鐘的創意時間並不算長,但是說實話,本來呢隻要嘉賓畫的差不多一點然後霖悅在修飾一下就可以了,但是此時看著itzy幾位妹妹的畫作,霖悅非常想從自己並不存在的四次元口袋中掏出時光機然後穿越回過去,打暈那個大放厥詞的自己。
此時的霖悅默默的轉過頭看了看還被放置在寶箱裡的五枚手環,莫名的霖悅有一種有點兒對不起她們的感覺,而且霖悅的直覺告訴她以後這種情況絕對不會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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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一擊的五位少女正不停的對著各自的畫作吐槽著,然而作為旁觀者,霖悅表示這五個小丫頭還真的是應了那一句老話-“一家人就應該整整齊齊的。”
看著此時正趕緊很好的互相吐槽著對方那,與作者描述完全不符的畫作的五人,霖悅表示這或許也是感情好的一種表現吧。
不過當然對於自己之後的工程量霖悅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
但不管怎麼樣,畢竟是在錄節目,而且這個環節還是自己跟策劃組提出來的,霖悅表示自己就是跪著也要把這個流程走下去。
想到這裡霖悅迅速的打起精神微笑道:“好,那麼現在就請我們的itzy依次來介紹一下自己的作品吧。”
最先介紹的是黃禮智,身為隊長也是年紀最大的她算是成員中畫的最好的一個了,不說彆的,至少她的畫作能夠讓霖悅一眼認出她畫的是什麼。
黃禮智的作品是一輛,自行車,一輛小汽車,一輛公交車以及一列地鐵。
霖悅:“為什麼對於自己的歌會想到交通工具呢?”
黃禮智:“首先的話就是在我們的MV裡不是有我們五個站在汽車上跳舞的畫麵嗎,這是其一,還有呢就是對我而言,這些交通工具算是這些年我除了公司每天的練習以外最為熟悉的事物吧!”
霖悅:“如果方便的話可以說一下為什麼嗎?”
黃禮智:“算是一點自己過去的經曆吧,做練習生的時候我家其實離公司很遠,因此為了練習,我每次通勤就需要至少三個小時的時間往返於首爾和光州之間,因此做練習生的這幾年我真的可以說是坐遍了首爾與光州之間,各種各樣的交通工具。所以對我來說的話,這些交通工具真的算是一種很重要的回憶吧!”
此時雖然黃禮智說的很平淡,但是霖悅能夠感受到對方話語中那份已經習慣了的淡然,畢竟自己曾經也是如此,因此對於禮智的經曆,霖悅雖然沒有像她那樣長期每天在遠距離的車程下奔波著,但是卻不難理解她的那種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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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悅:“那彩領呢?”霖悅說著選擇了畫的還比較能認出來是隻鳥,比較寫實的彩領。
彩領聞言有些尷尬的看了看自己的畫道:“本來的話其實是想畫天鵝的,結果好像一不小心畫成了鴨子的樣子。”
留真:“這麼一看的確有點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