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級訓練師,那哪裡是一個不差就可以簡單說明的。
如果硬要說一個數據,此時的林清越,在社會上的地位早就超過了百分之九十的人。
而白軒此時就那麼看著有幾分坐立不安的倩影,語氣冷靜的問道:“雖然說是為父母的原因,你選擇了那樣的道路,但是當時你完全可以依靠自己的能力去提升你在社會上的影響力,再將那些人繩之以法。為什麼你會選擇加入教徒,毀掉自己的前程,而不是好好讀書?”
林清越這個時候沒有急於回答,而是抓著尾巴,表情凝重的思索著什麼。
確實,她現在二十五歲,如果按照她的情況,這個時候不說博士,研究生肯定已經畢業了。
傭兵團那樣的存在,絕對是國家的重大打擊目標。
她完全可以通過其它方式為國家提供幫助,最後將那些歹徒繩之以法。
而在遇到白軒之前,她還是一個b級教徒,哪怕是契約了蟲屬性的b級寶可夢,也不一定鬥得過黑桃傭兵團。
但是此時的林清越在意的其實不是這個。
而是白軒的態度。
一個正常人,在知道林清越教徒的身份後,應該是對她的所作所為感到害怕,逃避,甚至是譴責。
但白軒沒有。
白軒隻是讓她穿好衣服,把她領回家,安頓好,還給了她寶可夢。
最後,在今天她終於忍不住向他詢問的時候,才用一種極為平淡的態度,對自己敘述他的過去。
林清越明白麵前的青年想告訴她什麼。
也正是因為這樣,她眼中的情緒才愈發炙熱。
隨後她鬆開了手上的尾巴,表情微微凝重的說道:“如果好好讀書就能解決這些問題,就能將他們處以極刑,那我的父母就不該過世的。何況那個時候,對我來說,前程也已經不重要了。”
白軒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去拿瓶香檳來。”
林清越一愣,隨後立刻起身,朝著屋裡走去。
等她拿著香檳和兩個酒杯回來的時候,卻發現此時的青年表情思索的握著左手的佛珠。
林清越知道,那是青年真的在思考關於她的事情,而不是毫無意義的閒聊。
但是青年臉上那副平靜的表情,倒是讓她毫不意外。
“香檳來了。”林清越提前打了聲招呼。
白軒抬起眸子看了她一眼,眼神溫和卻又帶著幾分無奈,接過了酒杯。
林清越給他倒酒。
白軒看著她落座後,眼中煽動著幾分微妙的光彩:“你第一次殺人後,感覺怎麼樣?”
“惡心,反胃,嘔吐,一直做噩夢,而且每天一感到不對勁就想洗澡。”林清越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苦笑著說道。
白軒看了她一眼,問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如果現在讓你殺人,你還會惡心嗎?”
林清越一愣,一時間不知道白軒問這個問題的目的是什麼。
但還是有幾分猶豫的說道:“我到現在為止,殺人的次數也不多。”
“所以還是害怕?”白軒問道。
“嗯,還是怕。”林清越似乎豁出去了。
白軒笑著舉著酒杯,淡淡道:“怕總比不怕好,像我現在都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