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總……”
江婉清麵帶憂色的看向身旁的青年,卻見他輕輕端起了一杯紅酒,笑道:“來者是客,做主人的總得有些容人之量,不能讓他們覺得受了怠慢。”
“白先生……”祁君怡頗有些不滿的開口,卻被一旁的姐姐輕輕拉到了一旁。
江婉清上前一步,伸出手臂,輕輕挽住了他的胳膊。
隨後兩人步伐輕緩的朝著略有些洶湧的人群走去。
看著兩人的背影,祁君怡微微咬了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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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帝都國際大酒店,位於軒宇集團酒會現場樓上的某個包廂內,兩位氣質不凡的男子正品著紅酒,切著牛排,享受著晚宴。
位於餐桌左側的男子麵貌剛毅,器宇軒昂。
雙眸之中透露著幾分冷峻的意味。
另一位男子則多了幾分書生氣,頭發打理的一絲不苟,半框眼鏡下的雙眸透露著幾分儒雅。
論容貌,這兩位男子各有千秋。
論背景和資格,兩人更是在整個華夏的年輕人當中,都屬於領軍級彆的人物。
這兩人是誰?
華夏軍方第一高手,部隊中最年輕的a級訓練師——石榮軒。
至於另一人,更是四九城年輕一輩的領頭羊,甚至可以說是精神領袖。
帝都季家——季振寒。
一個在海外漂泊了十年之久,並建立了一個商業帝國的年輕巨鱷。
這樣的人,在此時的華夏年輕一輩中隻有兩個。
第一個是薛萱唯。
而第二個,就是季振寒。
但沒有人會拿薛萱唯和季振寒去比。
因為在十年前,無論是薛萱唯,周沁瀾,還是祁家姐妹,都是當之無愧的天之驕女。
她們的父母都是人中龍鳳,她們雄厚且恐怖的家室背景更是與生俱來。
而季振寒的父母卻隻是經營著一家普通且不出挑的訓練所。
可以說,十年前的季振寒比起她們根本就是一文不值。
而在這十年中,他白手起家,卻一躍而上,直接成為了四九城中當之無愧的焦點人物。
這樣的人,比起此時樓下酒會現場那群不請自來的客人,可要強太多了。
可是今天,無論是石榮軒還是季振寒,似乎都沒有下樓去參加軒宇集團酒會的意思。
後者是不想去。
前者是想去湊熱鬨但被季振寒攔住了。
所以他們隻是在最近的地方,欣賞樓下的變化。
“我說老季,秋玉成他們都跑去湊熱鬨了,你還坐得住?”石榮軒切了塊牛排,瞥了眼雲淡風輕的季振寒。
後者笑了笑,語氣平靜的說道:“他們不是去湊熱鬨的。”
“廢話。”石榮軒沒好氣的看著他,說道:“很明顯就是去砸白軒場子的。”
季振寒看了他一眼,提醒道:“以後你見到他,最好的稱呼是白先生,畢竟整個華夏,能幫你訓練寶可夢的人不多了。”
“話是這麼說,但前段時間忙,都沒去過他訓練所,前兩天我跑去預約,好家夥,就算拿著軍方給的通行證,最快也得下下個月。”石榮軒一想到客服小姐柔柔的聲音就一陣無語。
“華夏就這麼一家訓練所,四九城那麼多豪門訓練師,哪一個背景不比你差?”季振寒笑了笑,淡淡道:“秋玉成他們不過是沒看清形勢罷了,真以為白先生是吃軟飯的?”
石榮軒一愣,反問道:“難道他不是嗎?不管是周沁瀾的軟飯還是薛萱唯的軟飯,他吃的都挺開心的啊?”
季振寒微微抬眸,眼神略顯微妙的問道:“那你倒是說說,這華夏,除了他這位臥龍莊園的白先生,還有誰能吃到那兩個女人的軟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