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酒,還有剩餘的食物,還有堅固的藏身之所,這裡果然是個好地方。
目前還安全,所有的人暫時都呆在外麵。等到有事情發生後,再躲進去,畢竟那房間應該是封閉式的,空氣用完隻有開門或者放氧氣瓶裡的氧氣。
為了收集更多的食物,大家開始每個辦公室翻起來,而安德烈帶著狄克出去巡查。
何凝煙選擇和黃偉國一起去找食物,而那個富二代馬麟啟跟著成熟性感的莉亞後麵去了。
找了個紙箱,象這種裝a4紙的箱子,是每個辦公室裡都有的,何凝煙和黃偉國各抱著一個,不放過每一個能打開的抽屜,在裡麵看有無吃的東西。
有些人在辦公桌內會留一些吃的,這裡比較多的是肉腸、口香糖、餅乾、巧克力。隻要是吃的,全部扔進箱子裡。
“何,你覺得現在的環境熟悉嗎?”正在翻抽屜的黃偉國問。
“不。”她見一把大號的美工刀,刀片好象剛放上去,於是也扔進了箱子裡:“我住的地方應該和這不一樣,我沒有熟悉的感覺。”
“我也是。”黃偉國是從下往上翻找的,打開的抽屜也不拉上:“覺得熟悉的話,有可能以前就是住在這樣的環境裡。有過一個人,到了一塊地方,哪裡有什麼都能說出來,就象回家一樣。”
“那麼他碰到的人呢?”她不禁激動起來,這是一條找到自己是誰的路。
“那裡沒人。”黃偉國找到半包巧克力豆,扔進箱子後說:“全部都是野獸,好象城市被遺棄了很久。”
很想問,這個人後來怎麼樣。但不用問了,還能怎麼樣,現在除了安德烈和黃偉國,並沒有看到他。
何凝煙想了想後問:“說是一層層的,那你一共通過幾層了?”
“三層了,安德烈據說是五層,能過五層的都屬於資深。”黃偉國去打開冰箱掃蕩,將裡麵的水和飲料全部弄進箱子裡。
安德烈都已經五層,她有點沮喪:“那要走過多少層,才能離開這裡?”
“不知道,但每過一層休息區,都會見到其他人,有人已經過了九層了,這個家夥說還有一個比他更厲害的,好似已經離開了這裡,他再堅持下去,應該也快離開了。想要離開,必須先想辦法活著。”黃偉國關上了冰箱門,因為冰箱裡還有東西:“很令人振奮吧?好了,這些足夠這幾天的了,我們回去吧。”
隻要有能離開這裡的希望就行,否則這樣遙遙無期的日子,活著又有什麼意思?
往回走時,她趕緊抓緊時間問:“那個過了九層特彆資深的人,為什麼不在這裡?”
“那是因為分級彆的,等到過了這層,安德烈就會離開我們,而我就要成為領航員。”黃偉國撇了撇嘴:“哪怕不願意,也必須這樣,由不得我們。”
“這裡到底是誰在控製?”總覺得這裡很怪,雖然記不起以前所住的環境,但肯定不是這個樣子的。
“這個就不知道了,隻有離開這裡才能知道吧。”已經到了,黃偉國將箱子放在了密室的地上。
她也將手裡的箱子放在了地上:“怎麼樣才算是過關了?”
黃偉國吐出一口氣:“有時會完成一項任務,象這種的,應該是熬過十五天,就算是過關了。一般沒有布置任務的場景,都是隻要過十五天就算勝利了。”
十五天嗎?看似簡單,但又不簡單。但慶幸的是,不是叫他們將這些機器水母的老巢給搗毀。
安德烈和狄克回來了。安德烈看了看箱子裡的食物:“不錯,還有兩個呢?”
莉亞和馬麟啟還沒回來。黃偉國如實回答:“出去找吃的去了。”
“要不要我去找找?”何凝煙問。
“隨他們。”安德烈走出了密室,從沒有了玻璃的窗口往外看:“不想死的,會回來。”
過了一會兒,兩個人回來了,身上衣衫不整,還帶著塵土。而馬麟啟脖子上的一個紅色淤痕,很是明顯。
狄克沒個好氣地問:“你們去了那麼久,就是乾這事的?”
“不,不是的!”馬麟啟趕緊解釋著:“如果說,我們兩個一個不小心摔倒。。。你們。。。會相信嗎?”
莉亞卻滿不在乎地將手裡的箱子往地上一放:“看到沒有,我們在乾什麼!”
安德烈看了看箱子裡的東西:“總算還有點東西,放進去吧。”
黃偉國對著莉亞挑了挑眉,示意:“麻煩放進去吧。”
莉亞看著馬麟啟,但這個家夥沒反應,顯然平時也是一個女人倒追上來的主,不懂得什麼叫憐香惜玉。於是莉亞火了:“哎,你是不是男人,剛才都是我一直拿著的,難道還要我搬進去嗎?”
馬麟啟氣得臉色都變白了,但還是拿起了箱子,一邊嘀咕一邊往密室裡拿:“這個時候怎麼不嚷著男女平等了?”
“想要活得長點。”等到馬麟啟進去後,安德烈對著莉亞提醒著:“不要和任何人有感情,更彆說根本不知道是不是人的人。”
“這是我的事情,你管得太寬了吧?”莉亞火氣依舊很大:“再說這種家夥,我根本看不上眼。。。哎,你彆走,我還沒說完呢!”
可安德烈已經轉身,將背部留給莉亞,他該說的說了,既然對方不領情,也沒必要再說什麼了。
莉亞見彆人不聽她的,於是又轉而對著何凝煙:“你說說,這種男人像話嗎?好象女人看到是男人就要喜歡一樣。。。”
何凝煙也隻有苦笑了,又不敢讓莉亞少說二句,也隻有裝傻:“這個我不懂,我還有其他事,進去看看哈。”轉身一溜煙地走了,管這種破事,誰想愛,誰愛去,留下力氣去想辦法活命才是。
基本安頓好後,大家坐在外麵的大辦公室裡吃東西,算是午餐吧。一邊吃一邊聊天,當然說話說得最多的就是莉亞、馬麟啟和狄克,三個人免不了相互挖苦諷刺。
馬麟啟果然是富二代,家裡非常有錢,在這個國家大學畢業後就拿到了綠卡。他不工作,定居在這個城市,沒了錢隻需要打個電話,家裡就會寄錢給他。
“你們好象知道得很多。”馬麟啟試探地問:“你們是哪裡來的?”
“結伴驢友,趕巧路過。”安德烈一句話就給打發了。
此時外麵有了異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