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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又氣又好笑,可以說是悲喜交加,一時間真不知道應該怎麼教訓萊爾。
半晌才罵:“你怎麼就長不大?看來我要去學學,怎麼能讓傀偶象機器人一樣停機。”
“啊,不要呀!”萊爾頓時叫了起來。
“行呀,看你以後表現,再胡鬨,我廢了你。”她氣鼓鼓地罵,當時多傷心呀,結果是開玩笑的,真恨不得一拳頭打上去,但看看萊爾眼圈上的黑皮蛋,打上去未必有這個效果,也就算了。感覺有點餓了:“現在出去吧,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萊爾立即畫了結界,帶著她出去了,而管家傀儡默默地跟在後麵。
出了結界就是草地,就聽到隊友的聲音:“出來了,終於出來了。”
此時已經是太陽西下的時候,叫的人,不用去看就知道是誰。
“他們出來了~”阿曼達用特有的大嗓門,一邊喊,一邊從旁邊樹上掛著的吊床上下來,一路跑過來。
而其他隊友,也從樹旁站起,往這裡走過來。等得時間太長了,太陽又足,全都在樹林裡等著。
“哇,厲害呀!”阿曼達過來就如同連珠炮般說個不停:“就連大師都能打敗了,實在太厲害了,知道你現在幾級了嗎?和安德烈一樣,都是14級了。”
伊莉莎是大師,戰勝會翻倍。加上他們認輸後,伊莉莎不認可,又翻倍。從10級,一下變為了14級。
“要知道我去了!”幻境羨慕不已:“一下就跳了4級。”
“大家都贏了吧?”她問,故意不去看站在幻境旁邊的埃爾法。
“贏了,這次大家都贏了。”查理笑眯眯地看著管家傀儡:“這個就是你新收的?”
“嗯。”她回頭看著管家傀儡:“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伊莉莎主人叫我仆人、混球、白癡、廢物。最多的叫我管家。”管家傀儡恭敬地低著個頭:“請主人幫我起個新名。”
聽得她翻了眼,一個勁的酸:“原名叫什麼?”
“比爾。”
她長長歎氣:“從今天開始,你叫比爾,其他稀奇古怪的名字從此作廢,就這樣。”
“謝謝主人!”比爾居然感激得差點沒哭出來。
這很正常,所有人都不知道自己是誰,唯一記得的隻有名字。如果連名字都被剝奪了,那麼自己如同真的死了一般。失而複得的名字回來了,能不高興嗎?
“那先去房間,我要換套衣服。其他人去餐廳吧,我弄完就過來。”她往宿舍方向走。
但隊友沒有去餐廳,說可以幫幫忙,都跟過去了。
“這是查理的房間,這是阿曼達的。。。”她一間間介紹著。
“這是萊爾的,這是我的。這裡正好空著一間。”她打開了旁邊的房間,這是以前試著空間變化時留下的,有時她會進去變點所需要的東西搬到另外一間房間去,畢竟那間房間弄了結界:“給你吧。”
能有自己的房間,比爾一副高興得快哭出來的樣子:“這是我的房間嗎,真的嗎?”
“當然。”她奇怪了:“那平時你睡在什麼地方?”
說起此事,比爾一臉暗淡:“伊莉莎主人床前的地上。”
幻境瞪著露出的一隻眼睛,用試探的口吻:“打地鋪?”
“沒地鋪,什麼都沒有。”比爾回答。
查理都不可思議地問:“被子也沒有,地墊總要有一個吧?”
“沒有,什麼都沒有。”
床前的地上,光地板,什麼都沒有。。。又一次的嘴角抽筋,哪怕是條狗,也有一條墊著的破毯子吧?
“又不是領不到,為什麼不給你?”埃爾法眉頭緊鎖著,打都打不開。
比爾的頭低得更低了:“她恨我,是我把她變成這樣的。。。”
傀儡的能力越是強,伊莉莎的容貌就越蒼老。比爾的技能相當厲害,速度快到可以看不到人影,所以伊莉莎老得就象是個千年老妖婆。可伊莉莎沒去想,比爾給她多大的保護,隻記恨著對她容貌的傷害,將所有的恨全都算在了比爾頭上,將他根本不當人看,活得還不如一條狗。
“嗯嗯。”她清了清嗓子,走了進去,運用意念將房間改裝成休息區的樣子:“從現在開始,你愛穿什麼穿什麼,身上這套衣服想必你也穿夠了。還需要什麼去物資處拿,我先去洗個澡,換件衣服。萊爾帶著他去物資領取點。”
坐在浴池裡,看著原本斷掉的手臂位置,已經完好如初,根本就看不出曾經被人切下來過。不由驚歎這裡的科技,能短短大半天時間,就能重生手臂。哪怕死人,隻要是比拚結束後死的,都能複生。
而這裡的技能又是什麼?是科技讓人類發揮了潛能,還是法術?從未想到,她的技能居然是能讓死人變為傀儡,而現在又增加了一個技能,還是傀儡術,能將死去的傀儡變為自己的傀儡。
雙料傀儡術,確實能讓傀儡大師們不敢再輕舉妄動。如果平時伊莉莎能對比爾好點,說不定這場比賽隻是平局。如果伊莉莎的心胸能開闊點,那麼伊莉莎已經贏了。可惜,沒什麼可惜的,都是伊莉莎自己做的孽。種下什麼種子,結出來的就是什麼果子。
洗乾淨後,換了套衣服,拿著原來衣服走了出去。就看到比爾已經穿著牛仔褲和t恤,跟萊爾坐在浴室外麵的階梯上等著了。
“噢,那麼快?”她打量了下比爾身上的衣服,點了點頭:“不錯。”
“我來的時候就穿著這個的,沒想到還能再穿。”比爾的樣子顯然是被虐待很長時間了,說話總是恭敬又小心,應該改名叫包子。
“不用等在這裡,可以去收拾一下房間,添加點生活用品。”她拿著衣服往物資部走去。
“已經全部弄好了,這小子速度快。”萊爾代為回答,看到方向不對,於是問:“這是要到什麼地方去,不去餐廳嗎?再下去天要黑了。”
“把衣服扔進回收點,破了,不能穿了。”她繼續走著。
“主人,給我吧,我去扔。”比爾在旁邊小心翼翼地樣子,簡直象隻乖巧的小貓咪。
“噢。”她剛想著還是自己去,畢竟這衣服上全是血,那傷讓她衣服大半都浸濕了。
“呼~”一陣風刮起,可比爾還是站在原來的地方:“好了。”
什麼好了?她這時發現,手中的血衣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