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麵的年月日。。。何凝煙表情有點不自然了:“咳咳,我過日子從來不記日期的。”沒想到查爾斯還真上心了,見麵的年月日,鬼才知道是什麼時候。
查爾斯笑意更濃了:“是不是忘了?”
她硬著頭皮狡辯:“五年前的事情,我怎麼記得住,要不告訴我今天幾號,我推算一下。算了,不用那麼麻煩了,反正吃飯有人叫,我又不出門,那就晚安了。”
正要往裡麵走,查爾斯一條胳膊攔住了她,並且將她攬在了懷裡。低頭在她耳邊輕語:“不讓我進去坐坐?”
和正常人不同,查爾斯沒有心跳,也沒有呼吸,也幾乎沒有體溫,當被抱著的時候,那種感覺很怪異。
這話和動作,已經是明擺著的。何凝煙苦笑著:“彆搞了,哪次你進門是我請你進來的,你還不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能不能讓我睡個好覺?再下去,天都快亮了。是不是嫌我在冷凍艙睡得時間太多,現在不讓我睡好了?”
查爾斯這才放了手,還依依不舍地牽著她的手,直到她進了房間,手慢慢從他手中、指尖離開位置。
“晚安,睡個好覺。”查爾斯道晚安。
何凝煙俏皮地反問:“再次保證嗎?”
查爾斯笑了,哪怕是一身從頭包到腳的黑色,也掩蓋不住發自內心的愉悅,此時的笑容好似又回到了五年前。
“是的,再次保證,但這次絕對保證。”
她微笑著關上了門,好似鬆了口氣,可是不能大意,指不準這裡有什麼監控監聽的。
去衣櫃拿了換洗的衣服後,去浴室,四周查了一下,確認沒針孔攝像機後洗了把澡,換上後就倒在床上睡了。
果然這次能睡個好覺,太累了,再不睡,人撐不住。閉上眼,馬上進入夢鄉。
“何,何~”是查爾斯的聲音。
何凝煙依舊睡著,“該起床了。”查爾斯帶著笑意。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就看到查爾斯坐在床邊,側身看著她笑著,床旁邊還站著好幾個女仆,都雙手合著置於胃部,站得還真是整齊。
“啊~”她大大地打了個哈欠,眼睛不想睜開:“幾點了?”
“都快中午了,你可真會睡。”查爾斯站了起來:“快點收拾一下,去吃午飯。”
查爾斯離開後,幾個女仆同時對著她微微蹲膝行禮。
好吧,起來吧。折騰出那麼多事情,結果才過去一天。還有五天,五天時間啊,這時間怎麼過得那麼慢。
看到女仆拿來的衣服,她就翻白眼:“除了裙子,就不能弄套運動服?”
為首的女仆微微屈膝:“隻有尊貴的小姐才能穿裙子。”
好似確實隻有女仆才穿褲子,外加襯衫和圍裙。
何凝煙上下打量了下:“這衣服也行呀,給我去拿條襯衫和褲子來。”
“這個,不大好吧,請不要為難我們。”
“你就儘管去拿,就因為與眾不同,將軍才會覺得特彆。”她扯起謊來,睜眼閉眼都可以。
“這個。。。我要請示下將軍。”
還請示個屁呀:“提前知道的話,就不意外了,彆忘了圍裙和帽子。”說的是什麼話呀,為了討好,來個女仆秀了。
“這。。。還是請示下將軍比較好。”
“算了算了!”這個死板,她不耐煩地扯過一條看上去顏色深點的裙子,抖開來看布料多少。
穿戴好,跟著走,走到昨晚的宴會廳,頓時愣住了,隨後欣喜地一路快步走過去:“火鍋。”
“嗯,快點來,等你好久了。”萊爾和比爾,顯然已經等不及了。
昨天桌麵上還放著整套的琺琅瓷器和銀餐具,這次卻放著一個大銅火鍋,和十七八碟的涮品。火鍋還是鴛鴦的,一邊紅紅的油讓人看得就開胃,一邊白色湯正在微滾,裡麵的菌菇上下起伏。
查爾斯坐在主位上,看著她過來後,抓起筷子,夾了一疊肥羊肉扔了下去。
“哇,魚丸、肉丸,你們怎麼不先扔點進去,這要煮一會兒的。”她索性拿著盤,一個勁往鍋裡加肉加菜。
萊爾和比爾站了起來,一起幫忙。比爾很隨口的說:“是查爾斯說要等你的。”
萊爾一邊扔一邊閒聊般的教訓著:“什麼查爾斯查爾斯的,要說將軍。以前你一口一個稱謂,叫得比我還順,現在人家當上將軍了,怎麼就叫不出來了?”
“哎呀,知道了,以後叫將軍,將軍,將軍大人。”
“這還像話,來,吃羊肉了,肉類不能太生,也不能太熟,一熟就趕緊吃。”何凝煙往鍋裡撈羊肉,往自己的碗裡裝,就著沙茶醬吃了一口,哇,眉毛都舒展開來了,爽呀。
查爾斯隻是笑看著他們一副貪吃的樣子,隨後站了起來:“你們慢慢吃。”
“嗯嗯嗯。。。”三個人都是嘴裡有東西,隻有點頭了。
還有牛肚、腰花、蝦、老豆腐、油豆腐。。。品種相當的多,女仆還將新的盆子往桌麵上端。
“口味真地道。”吃得何凝煙心花怒放。她就說了一句,沒想到真能吃上火鍋。光調料,就有好幾種,甚至還有麻油豆腐乳的。
“這個牛肉粒芝麻的醬真好吃。”比爾叫了起來:“讓我天天吃火鍋,頓頓吃火鍋都可以。”
“少吃點,你都吃了二碗了,這是沾菜吃的,給我留點。”何凝煙也去舀這個火鍋調料。
旁邊的女仆察言觀色地進言:“將軍知道小姐想吃火鍋,就立即就叫人打聽廚師裡誰會弄火鍋。這鍋是連夜空運過來的,包括下麵的炭。湯料醬料也是新弄好的。”
怎麼有點吃不下去的感覺?查爾斯對她越好,越讓她膽顫。
管它呢,繼續吃,吃飽喝足,多養肉。
吃得每個人都紅光滿麵,肚子鼓了一大圈,心滿意足地回房間。
在路上,碰到了查爾斯。查爾斯頭微微靠近了她:“火鍋的味道。”
“你還嗅得出味道?”她帶著幾分驚喜。
“當然,不用呼吸並不代表鼻子失靈,反而更加敏銳。”查爾斯牽著她的手往前走。
她做了個鬼臉:“一吸氣,就有人會倒黴。”
查爾斯嗬嗬笑了起來,過了會兒:“下午想好做什麼嗎?”
又頭疼了,這個問題很簡單,也很複雜。不要去問查爾斯想做什麼,那肯定,不是結婚,就是不可描述的卿卿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