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美女嬌笑著:“王子放心,閉上眼,等睜開眼時,我們還在。”
瓦薩德王子好似放下了,在美女的左擁右抱下,靠在了柔軟的沙發上,閉上了眼。
突然他猛地皺眉,但緊皺的眉頭很快就舒展開,微微張開了嘴,吐出了最後一口氣。留蓄的臉很快變得暗沉,張開的嘴唇呈現了黑紫色。一個活生生的人,沒有了任何生命跡象。
果然毒性很強,哪怕有痛苦也就一秒鐘不到的時間。
此時房間很安靜,緊得仿佛沒有人一般。。。查爾斯終於抬起了手,輕輕揮了揮。一乾跳舞唱歌陪酒的美女都站了起來,麵對著查爾斯往外退去。
隨著美女的離開,進來了幾個身穿白大褂的,將已經死去的瓦薩德王子從沙發上搬下來,搬到了一個屍袋裡,拉上拉鏈,用專業醫用的四輪小車拉走。一個人用噴壺對著沙發進行消毒,噴壺裡裝著的是稀釋過的酒精。
弄完一切後,所有人都離開了,房間裡隻剩下何凝煙和查爾斯。
何凝煙總覺得不大對勁,輕聲問:“我怎麼感覺以後看不到王子了?”
查爾斯沉默了一會兒,轉過頭看著她,平靜地回答:“沒錯。”
一下愣住了,看著查爾斯好一會兒,查爾斯也讓她看,儘管的看。何凝煙猛地朝天笑了出來,連連搖頭,玩得也太厲害了吧。
查爾斯問:“是不是很無恥?”
她回過頭,看著查爾斯,用查爾斯剛才的話又還了回去:“沒錯。”
這下輪到查爾斯一愣了,隨即歎氣:“現在也隻有你敢這樣說。”這也太直接了,就不能稍微委婉點?
她反問:“難道不是嗎?”錢財弄來了,人卻不給複活,就是謀財害命。
“確實無恥!”沒想到查爾斯承認了。
“無恥就無恥吧。”她微微歎氣:“有些事也是無奈的,隻希望彆用在我身上。”
查爾斯笑了,拉住了她的手,男女之間有很大的區彆,男人的手腳在正常情況下都比女人的要大。她的手比查爾斯的手小二圈,在黑色的手套上,顯得越發的白皙。
看著這隻手,查爾斯微微歎氣:“不敢,生怕你生氣。”
“我生氣很可怕嗎?”其實希望查爾斯不要對付她,否則會非常頭疼,取勝的可能性很小,不到最後關頭,不能走那一步。
查爾斯笑而不答。其他女人應該都是戰戰兢兢地阿諛奉承,哪有直接說無恥的,哪怕這件事確實很無恥。
何凝煙想了想:“那個族兄王子,大約叫都叫不過來了吧。能叫得過來,我倒是想見見。”
查爾斯又一次的老實話老實說了:“瓦薩德王子這個時候應該差不多和他在樹下相會了。”
好吧,也死了。燒成灰後,裝在環保紙盒裡,埋在樹下。
查爾斯輕輕捏了捏她的手,並且看著,一副把玩的樣子:“是不是覺得我更無恥了?”
“嗯,很卑鄙。”她的話又讓查爾斯笑了。
“真不知道拿你怎麼辦,太誠實了。”查爾斯伸出另外條胳膊直接摟住了她肩膀,一隻手依舊握著她的手,侃侃而言:“並不是每一個到這裡來做交易的首領、國王、王子都會這樣。這兩個王子都是正出,可不是雜牌旁係王子。是他們的哥哥大王子,用了比他們付出多二倍的價錢。”
“為了王位?”她問。
“是的。”
她有點弄不懂了:“好象那個國家立長不立幼,傳嫡不傳庶。大王子難道不是王後生的?”
“是第一任王後生的,可他同樣不放心這二個弟弟以後來奪他王位,哪怕都進入我這裡國籍,複生了,還是不放心。”
這二個王子也夠悲催的,王位不要了,去當複生人,享受花天酒地,還是不讓他們的王兄放心。
這下輪到她歎息了:“沒有一個政客的手是乾淨的,你不去解決,會有其他人解決,還不如把錢揣進自己口袋裡。”
查爾斯好似還挺遺憾的:“可惜王後隻生了三個兒子,希望大王子對他爹的其他老婆所養的兒子也不放心。大王子所擁有的石油應該還夠解決四五個。”
輪到她哈哈大笑了。側頭看到查爾斯看著她,於是問:“是不是很沒心沒肺?”
對於有些人來說,這種行為是要被噴狗血的。血淋淋的王族爭位,而且一個王子就死在麵前沒多久,沙發那裡說不定還留著還未消散的餘溫,居然還笑得出來。
查爾斯回答:“是的。”
她依舊咧嘴笑著,沒心沒肺最好,如果光靠好心腸能活下來,誰不想成為聖母?
“但這樣很好。”查爾斯摟著她,全身此時是放鬆的。
這樣很好是什麼意思?一個卑鄙無恥,一個沒心沒肺,天生一對?
“我帶你去看一樣東西。”查爾斯摟著她站了起來。
“什麼東西?”她好奇地問。人都會好奇,查爾斯能拿出來給她看的,一定不是俗物。
“等會兒就知道了。”查爾斯摟著她往門口走去。
門口站著二個大兵,無聲地看著查爾斯摟著她出來,默默地拿著槍跟在後麵。無論查爾斯到什麼地方,總會有二個大兵跟著。
這些大兵很少見到他們死板的臉上有什麼表情,總是機械式的將輕型機關槍的帶子背在肩膀上,槍身置於胸前,用手拿著,隨時保持警惕開火的姿態,就跟機器人差不多。
查爾斯走到了一個房間門口,用密碼點開了門,帶著她走進去。
這裡她來過,是查爾斯的臥房,裡麵的陳設異常簡潔,和作為會所的房間奢華形成鮮明的對比。
“不用進來。”查爾斯對著身後兩個大兵下命,兩個大兵就站在門口二邊,又當起門神來了。
門關上了,她心中發毛,嘴裡有點苦澀,查爾斯不會帶她看的東西,就是他自己吧?這下頭疼了,隻有四天不到了,她可不想帶著一段浪漫回去。
查爾斯將她的身體扳過來,笑看著她:“你好象有點緊張。”
“哦,是嗎?”她裝出傻大姐的無知者無畏。大不了也就這樣了,保命要緊,這個世界和另外的世界,沒要求她守身如玉,從一而終,反而在低級彆區時,男男女女都一個個儘可能的享受身體和感官所帶來的愉悅。
狠下心:“給我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