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隻手也搞好後,這人有感而發:“好什麼呀,這種技能沒什麼用。”
執行任務時沒有技能,比拚時沒時間治療,往往很短時間就分出高低。
“還有肩膀。”何凝煙看了看旁邊的人,比爾和其他人很自覺地轉過身。她才將衣襟的一邊拉下,露出了一邊的肩膀。
“下手挺狠的嘛。”這人手扶在了肩膀上的烏青處:“這幾天就不要交流比拚了,等醫療室開了再比,我隻能療傷,不會死人複活。”
她笑了出來:“死了最好,傷的歸你,死的歸我。”
“說笑了。”這人笑著微微搖頭:“你大約是最愛說笑的傀儡師。”
“哦,那傀儡師應該是什麼樣子的?”她好奇地問。
烏青去了,這人開始幫她晃動胳膊,看看有沒有脫臼什麼的,想了想:“應該很醜很老,要麼就是性格古怪。我從來沒想到一個傀儡師象你這樣,會笑會開玩笑。好了,還有哪裡受傷。”
她如實回答:“肚子。”
“進亭子平躺下來。”
看到腹部的傷,這人開始治療:“踢的吧?”
“嗯~”她回應了一聲。
“誰踢的?”這人見她默不作聲,就先說了:“知道是誰,外麵已經傳開了。一個不知道技能的大神你都能交流,你這個第一傀儡師,還真是有趣。這個大神還真敢踢,哪怕初級大師,都不敢提你。你是誰啊!”
有哄她、拍馬屁的成分,她笑了笑,沒回應。而亭子外,有四雙耳朵聽著。
這個技能還真有用,傷馬上就好了,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比爾帶著人:“我去安娜那裡,讓他也幫安娜瞧瞧。”
如果不讓瞧,不是有故意不讓治療的嫌疑,何凝煙點頭準了,大家說了幾句客氣話,送客。
去喝茶,何凝煙輕快地坐下,約沙法問:“怎麼不慢慢坐下了?”
“現在傷好了,剛才不慢,牽扯著傷口疼。”何凝煙回答。
你知道疼,他的傷口更多更疼。斯蒂芬餘氣未消地樣子。
約沙法嘴角抿著笑:“真可惜了,剛才輕坐輕起、說話都慢悠悠的,一番大家閨秀作風。”
斯蒂芬想到各種慢其實不是故作姿態,而是受傷,動作幅度大就會疼。這點他深有體會,從醒過來開始到現在。語氣稍微緩和,但依舊很硬:“傷成這樣,你不恨安娜?”
何凝煙反過來問:“傷成這樣,你不恨我?”
這一下讓斯蒂芬噎的,半晌索性說實話:“恨,但看在你找人幫我複原了,暫時饒了你。”
想到斯蒂芬剛才那種種慘樣,何凝煙又噗嗤笑了出來。
這可把斯蒂芬給惱的,這女人就不能有點收斂,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嗎?
何凝煙笑著說:“還是饒了我吧,否則下一次說不定在竹林裡摔斷了腿,被野獸夾子夾住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