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後,何凝煙稍微洗漱,就去廳裡把電視給關了,遙控器塞在沙發底下,去開燈。
“電視遙控器呢?”有人問。
“要看白天看。”何凝煙繼續開燈。
“為什麼。”此人有點不滿了。
何凝煙根本沒回頭,理會都不理會,隻管忙自己的。
忙完後,她躺在床墊上,繼續翻報紙,看有沒有其他線索。
沒有電視,有人頗有微詞。阿提查安慰後過來問:“何,還是看會電視吧。”
何凝煙拿著報紙,悠悠說:“這玩意總長度象一把小學生用的尺,白天大家醒著,還能看清楚,現在已經是晚上了,要保持安靜,這樣才能察覺出異樣。晚上要值班,九點開始,三小時一班,你和默罕默德還有我各領一個,我值班半夜12點的,其他的你們安排。”
說完合上報紙,冷冷地看著阿提查:“我先睡了,到了零點叫我。”說完將毯子抖開,蓋在身上,躺了下來。
有時眼睛閉上,耳朵就會靈敏點,聽到至少一個對她頗有微詞,一個附和著,而阿提查勸了哄了幾句,也就過去了。
到了午夜0點05分時,何凝煙的表鬨鐘響了,她醒了過來。對著正在值班的默罕默德微微皺眉,但聲音壓低著:“以後提早五分鐘,至少要準時。”
默罕默德帶著幾分不好意思:“想讓你多睡一會兒。”
而那個和默罕默德值班的女的,也就是和她一張床墊上的,看到任務完成了,也就躺下來睡了。
“規矩就是規矩,除非你肯定你身體能撐得住。”她起身,坐到了沙發上:“誰和我搭檔?”
默罕默德推了推身邊的人:“起來了,起來了。”叫了好幾聲,除了鼻子裡“嗯嗯”答應著,就是沒起來。
何凝煙帶著幾分不滿:“再不起來,就踢幾腳;再不醒,就把他扔到單獨房間去。”
這下這人“醒了”,睡眼迷蒙地坐了起來。
“最好打起精神來,我沒有他們那麼好說話。”何凝煙靠在沙發上,眼睛每五秒眨巴一下,保持著體力,但也保持著警惕。
這人小心翼翼地問:“你知不知道這裡是哪裡?阿提查說有可能你知道。”
何凝煙依舊坐在那裡:“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連人都不知道,還可能知道其他事情嗎?你是誰啊,為什麼要回答?
這人忍下氣:“我叫約瑟。”
“噢,等過二天我忘了的話,提醒我一聲。”她依舊不疼不癢的。
約瑟還不死心:“我猜我是南美洲一帶的人,但全記不得了。你還記得你是什麼地方人嗎?”長得黝黑,大眼睛、高鼻子,個頭也不算高一米七三左右。看上去差點也象是印度人,但印度人應該沒有叫約瑟的。
何凝煙直接無視,理都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