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崩開了。”唐納德看了看情況,對著癱坐在旁邊,勾著阿巴斯手臂哭哭啼啼的海倫說:“沒什麼大礙,就是不能再崩開了。”
回頭一看,何凝煙坐在地上,立即起身過去。
一眼就看到她小腿上血,蹲下來查看。
那麼細、皮膚那麼的小腿,卻被劃了一刀,傷口還挺深的,一寸長的傷口,皮翻開著。
看得唐納德心疼得都快恨不得這傷口轉到自己身上:“那麼重的傷,你怎麼不說?”
何凝煙雖然不以為然,但這是個好機會,於是唐納德手剛一碰到旁邊,就皺眉倒抽涼氣。微微喘著氣:“這傷口要處理,去把我的人叫一個上來。”
唐納德左右找:“總管!”
下麵有人回複:“領主,總管被捅死了。”
死了就有點討厭了:“那你把人喊上來,一個女的。。。”
何凝煙接上:“在廚房,加西婭!”
“嗯,把廚房裡的加西婭叫上來,順便廚房負責,也就是總管的侄子叫上來吧。聽說他乾得挺不錯,恭喜他升職了。”
女醫生來了,看著唐納德猶豫,何凝煙直接就說:“先給彆人看,把針線和消毒的給我就行了。”
在唐納德示意下,醫生留下醫療箱後,先去看阿巴斯。
讓人打來了水,這裡躺著十幾個,至少四五個死透了。女仆膽子小,隻能男人乾了。
加西婭來了,氣色一切如舊,看來在吃廚房裡還是挺不錯的。
加西婭繞過屍體,急衝衝地上了高台,一看到何凝煙腳上的傷口,就瞪大了眼:“怎麼又受傷了?”
又受傷了,這話讓唐納德挑了挑眉。
“還是先不要縫針了。”旁邊的醫生正在看阿巴斯的傷。
加西婭扭頭去看,這下帶著幾分幸災樂禍:“喲,阿巴斯,你怎麼也又受傷了?”
又是一個“又”受傷,這下臉上有點掛不住了,怎麼兩個人到了他這裡,傷上加傷,而且都是他這裡的緣由才受傷的。
加西婭幫忙清洗完傷口,何凝煙看了看傷口。
最好還是縫一下,有點深。
看著何凝煙拿起針,正要穿線,唐納德趕緊說:“彆縫。”走過去蹲了下來,搶過針。
細細看了看傷口:“如果縫了,肯定會留下疤的。去把庫房裡,將何小姐背包裡的紗布拿過來。”
唐納德又不知道,她回去後,不要說疤了,就算腿沒了都能回來。何凝煙苦笑著:“紗布纏著更不好,那麼熱的天,不透氣。還是縫了吧,否則我這二天,動都不能動。”
“那就彆動,我派二個人專門抬著你。”唐納德死活不答應縫針,也隻有依著他了。
當場事情當場處理,死了的拖下去,活著的,要罰。
沒死的,晚上抽五十鞭子,臉上刺字,無論生死,全明天賣出去。
看到鐵籠裡四個奴隸,唐納德問:“剛才是誰扔的棍子?”
扔棍子的奴隸顫顫巍巍出來,剛走了沒幾步,就雙腳一軟,跪倒了,看著一具頭上臉上全是血的屍體被拖了出去。
這膽子也太小了點,唐納德皺了皺眉,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賞,於是就說:“總管!”
有人回複:“領主,總管已經被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