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納德被戴上了手銬、腳銬,跟著何凝煙一起塞進了單獨一個鐵籠裡。
在鐵籠上鎖的響聲中,阿巴斯站在籠外看著。
唐納德舉了舉手,鐐銬叮當作響,不解地問:“為什麼這樣做?”他現在可是阿巴斯的妹夫,哪怕之前有什麼恩怨,這幾天如此的照顧和信任,也應該冰釋前嫌了吧。
阿巴斯此時好似換了個人,原本的謹慎全部不見了。看上去就跟受過極為良好教育的人。一個貴族,能從一言一行上看出來:“這裡確實有一個前領主的後代,那就是我。”
“不可能。。。”唐納德突然想起了什麼:“海倫說,她曾經學過字母。”
“沒錯!她學過。”阿巴斯帶著幾分惋惜:“我的傻妹妹比我小,又是個女孩,再加上不喜歡學習。這樣也好,女人隻需要有漂亮的臉蛋就行了,否則很麻煩!”
說這話眼睛看著何凝煙!
何凝煙苦笑,知道,知道她有時會讓人頭疼。
阿巴斯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後,轉身離開,留下了他們兩個獨自關在鐵籠裡。
何凝煙轉過身:“幫我把繩子解開!”
唐納德戴著的是鐐銬,手還是能動的,於是幫何凝煙解繩子。一邊解一邊懊悔:“是我氣昏了頭,如果仔細想想,破綻很多。”
一拉,何凝煙微微皺眉,毫不客氣地罵了起來:“捆得真夠緊的,這就叫作繭自縛!如果我混在他們中間,一定能看出來什麼,你卻把我隔離開來,這才讓阿巴斯得手。”反正淪落到這個地步,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唐納德,微微一笑,這個時候居然還笑得出來,聲音異常的柔和磁性:“我恨不得把你藏起來,誰都不讓看,隻屬於我一個人的。”
解開了繩子,何凝煙轉過身,白了白眼:“花言巧語!”
現在要想辦法自救了,從頭上取下一個發夾。這是女仆為了讓她頭發遮擋住眼睛,方便看書,而討好地幫她彆上的。
站了起來,拖著傷腿,一瘸一拐地走到門口,彆針插入鎖洞裡,開始撥動起來。
唐納德苦笑著:“你除了不是男人,還有什麼不會的?”
“彆說話,這也是我第一次撬鎖。”何凝煙很努力地去感覺裡麵的狀況,試圖將鎖打開。看來如果能活命,回去要學學如何撬鎖了。
過了二分鐘,終於聽到“哢嚓”一聲,鐵門開了。
唐納德揚了揚眉:“哪怕是第一次,也相當不錯!”
怎麼聽怎麼感覺有點曖昧,到底是什麼第一次?好吧,想歪了。
看到她的表情,唐納德反而笑了,看來他就是這意思。舉起了手:“能不能把我的手銬打開?”
何凝煙沒個好氣地說:“沒空,先逃命找援兵,留著當武器好了。”
“啪啪啪~”從黑暗處,阿巴斯一邊鼓掌一邊走了過來,身後還有一個拿著槍的人,顯然應該是他的親戚。
何凝煙扶著打開的門,翻白眼,怪不得那麼容易,原來是戲弄他們的。
阿巴斯走到她麵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疼,手勁可真不小!何凝煙努力忍著疼痛,看著阿巴斯從她手裡將彆針拿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