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隻要沒貼著杜克的地方,一片冰冷,雙腿早就麻木,眼前也一陣陣發虛……何凝煙撐著精神,說出來的話都是打著抖的:“誰都是兩條腿走的,他們行,我也行。我不行,還有杜克幫忙,不要休息!”
參與者和捕獵者是從不同的地方出來的,就算麵對麵跑,也至少需要二小時時間。那麼就是說,從這裡走到捕獵者的出發點,就需要四個小時。
今天簡直就是在拚體力和耐力,可是很顯然,對方是占據優勢的,如果想活命,就必須走。
卡特轉身,對著捕獵者出發的地方前行。
看直播的人,今天是比較無聊的一天。就看著捕獵者等著伏擊,可等了一個多小時,參與者都沒有去帳篷,看來已經走了。
他們開始尋找參與者的行蹤,又浪費了一點時間。也幸好浪費了這點時間,否則下雨後,穿著雨衣的捕獵者一定會追上參與者。
雨一直下,走了三個多小時,何凝煙終於支撐不住了,身體軟了下來。杜克也體力透支,卡特讓迪蘭將何凝煙扛上。
此時布萊恩也不行了,就讓瑞恩扛著他一條手臂。而布雷迪的步子也開始亂了。也幸好快走到了。
捕獵者的出發點跟參與者的出發點一樣,水泥房子,兩扇木門,用環形鎖加鐵鏈鎖著。
這個活動舉辦了都快十年了,可這房子和門,還是老樣子。也不知道是懷舊,還是物儘其用。
瑞恩拿起石頭,二下就鎖給砸開了。門打開後,裡麵的槍支彈藥雖然全部都已經拿走,但還留下幾張當時放武器的桌子。
迪蘭走到一張桌子前,將已經陷入昏迷的何凝煙放下。杜克幾乎是踉蹌地走到桌邊,坐上去後,緊緊摟著何凝煙,用手在她冰冷的手臂上擦著。
“何,醒一醒,不能睡。”杜克感覺到何凝煙體溫過低,一天十幾個小時的雨淋下來,就連他都撐不住了。
布萊恩凍得麵無血色,渾身發抖,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就連身體素質過硬的科班都快受不住了,更何況平民和這體重大約隻有大兵一個零頭的女人。
播報員的聲音在整個狩獵場響起:“離晚上十點還有十分鐘,十點後不準開槍,不準再有任何捕獵行為,所有暴力都是違反規定,立即消滅。”
卡特當即就將一張桌子拆了,用軍用打火機點上了火。
當外麵聽到響動,隱約看到樹林裡有手電筒的亮光,“嗚~”拉響了十點的警報音。
到了安全時間,對方也隻有作罷。手電筒的光漸行漸遠,捕獵者也要找地方去休息了。
有了火,就有了光和熱。每個人都將外套的脫下,男的將長褲都脫下,到外麵用力一絞,這水嘩啦啦的往下掉,就跟水裡剛撈出來一樣。
卡特索性就光著膀子,帶著艾登和卡森出去弄柴,要燒一晚上,這裡的桌子也就四張,全部拆了也不夠。其他人都在原地烤衣服。
何凝煙是女的,哪怕不方便,也隻有幫忙脫了,否則水貼在身上,想暖和起來不容易。杜克索性就抱著她,靠近火堆烤火,不停地摩擦著她雙臂和腿上的皮膚。
“怎麼樣?”也光著膀子,隻穿著一條小內的庫博問。
杜克伸手摸了下何凝煙脖頸處的靜脈,有心跳:“問題不大,是凍著了。”
卡特他們很快就回來的,每人抱著一大捆樹枝,應該是直接從樹上掰下來的。如果不夠就拆桌子,再不行,還有門。
因為下雨,柴很濕,在火裡“劈啪”作響,還冒煙。可這樣已經不錯了,隻要有個地方等躲雨就行。
何凝煙終於醒了過來,看到自己如此,也沒有驚訝,眼中滿是平靜。一切都是為了生存,至少給她留著遮羞布。等到任務完成,肉身毀滅,芯片回去後,還不知道肉身是如何重塑的。指不準就是想象中的,流水線操作,洗洗乾淨套上衣服,可以用了。
“這件好了!”烘乾的第一件外套,就先給了何凝煙。其他人繼續烘著衣服,今晚還需要穿上睡。
何凝煙坐了起來,慢慢站起。
此時不要說房間裡的男人,看直播的人眼睛都直了。女人穿得少,真好!
何凝煙抬頭看了看上麵的攝像頭,拿著烘乾的外套,到牆角,披著外套,將裡麵的濕衣服全都脫下來。
看著穿著外套的何凝煙走過來,衣服很大,都到她膝蓋了。看著她側腿坐下,旁若無人地開始烤著她剛脫下的背心和內衣。
哪怕她平靜如水,想到這衣服裡麵是真空的,都控製不住胡思亂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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