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夠嗆,體力不支地暈過去,到現在還沒完全恢複,又出了內賊。不,應該說色賊。
何凝煙雙手握拳,用足全部力氣對準對方的脖頸處用力砸了下去,讓對方徹底躺下。
“何~”杜克跑了出來,應該是感覺不對出來看看。
一個人出來,其他人都跑出來了。看到事情已經解決了,對於一個弱女人,乾翻了一個大男人,還是覺得有點詫異。
何凝煙微微喘著氣,這具身體,她真的好不喜歡,太弱了,否則一掌劈死這個家夥。
看了看從房間裡出來的人,就知道地上躺著的是誰了,再加上沒穿上衣的身體上刺青,弄得皮膚象蜥蜴一樣斑駁撩花。
她對著杜克說:“把他翻過來。”
杜克將這個家夥翻過來,何凝煙卷起膝蓋,腳踝上用反光帶當綁腿,上麵插在軍刀。她拔出軍刀,蹲了下來,一下扒下布雷迪的褲頭……這個色鬼,就算是暈了,還直直翹著。
這下其他人都瞪大了眼睛,卡特開口問了:“何,你想乾什麼?”
何凝煙直接將軍刀擱在上麵:“把他扶起來,弄醒,抽耳光、用水淋都可以。”
一捧從旁邊坑裡舀起的汙水,倒在了布雷迪的臉上,外加抽了二個耳光,布雷迪終於醒了。
一醒過來,就感覺不對,自己被人押著不算,好象……低頭一看,差點沒嚇死。
布雷迪說話都有點結巴了:“你,你說過,不準殺自己人!”
所有人都有點鄙夷了,真不知道這點膽量怎麼去當小頭目炸大樓的。
何凝煙淡淡地說:“我沒殺,隻是要廢了你。”
布雷迪知道這個女人發起火來,可是真的,殺人都敢,切了他什麼自然是小菜一碟。臉早就變了色,也隻有寄希望一件事:“所有暴力都是違反規定的。”
尼瑪強了都不屬於暴力,對錯還不是主辦方一句話的事情。
何凝煙聲音更冷了:“我沒暴力,隻是感覺皮有點長,幫你割一下。”這就屬於醫療手術,小手術。
布雷迪徹底慌了,掙紮了一下,但杜克和瑞恩押著布雷迪的胳膊,根本動不了。
呼吸加快了,這個可不是鬨著玩的,關係到終身的幸福。就算牢裡沒女人,至少還有手,還有男人,但沒了這個外掛件,什麼都沒了,隻有撿肥皂的份。能感覺到冰冷鋒利的刀鋒放在敏感皮膚上……
“我錯了,求你饒了我吧!”布雷迪一開口求饒,更是讓人鄙視。
何凝煙好似一點都不生氣的樣子,依舊平靜似水:“這裡到處都是攝像機,你想讓所有人看到我被你乾了?”
這樣看來,布雷迪就算現在受到任何懲罰都不為過。
.。妙書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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