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彆人問起,他可以說上個一二。
可滿心為霍言崢著想的楚婉卻不知自己想岔了一點,霍言崢的私事,不是誰都能夠隨便置喙的。
背後說人的議論,擺不到霍言崢的麵前。
並且,霍言崢從不屑於對他人有過多的解釋,是或非,他能夠自己甄彆。
“既然你有自己的想法,那我的意見是,你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做。”
到了展覽館,空調呼呼地吹著,溫度清涼,驅散了炎熱天氣裡的燥意,霍言崢沒反對楚婉的做法。
楚婉看著掛在牆壁上一幅幅風格迥然的畫作,心情隨風,飄飄揚揚的,透著一抹暢意的歡快。
“那你會不會覺得我太過於心狠,不念舊情?”楚婉停了下來,仰著明豔大方的小臉灼灼地望著霍言崢,“要是趙兮彤不歸還我,我會將趙兮彤告上法庭。”
儘管趙兮彤從未將她當成朋友,但在明麵上,她和趙兮彤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閨蜜,親如姐妹。
可她卻朝夕間變了,變得喜歡翻舊賬、不念舊情,還心情絕情,哪怕與昔日閨蜜對簿公堂都在所不惜,一定要將曾經借與趙兮彤的東西拿回。
不知道她與趙兮彤隔著血海深仇的恩怨,大抵不會理解她的做法。
畢竟,從今生的軌跡來看,趙兮彤對她的陷害,包括但不限於名聲上的抹黑、以她為墊腳石糾纏霍言崢、從身為霍太太的她身上為自己或為趙氏謀取利益等。
諸如此類,都沒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
並且,趙兮彤都或多或少受到了懲罰。
可以定性為小打小鬨的事件,沒必要大張旗鼓,鬨得人儘皆知,何況,基於趙兮彤費心費力幫了她不少的份上,她與趙兮彤還情同姐妹。
這應該是大部分的看法。
楚婉不知道霍言崢會不會是大部分人之中的一人,但在潛意識裡,楚婉覺得霍言崢不是。
“沒有人的付出是理所當然的,你對趙兮彤的好,趙兮彤沒有念在心上,你有權收回你對她的好。”霍言崢沉吟片刻後答道。
不錯眼地看著楚婉含著期許的清亮瞳眸,霍言崢麵色無異,心緒沉澱後又道:“你沒必要在乎彆人的想法,你沒有做錯,你隻是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罷了。”
這與楚婉的想法不謀而合,楚婉看向霍言崢的瞳眸更亮了。
她弧形漂亮的眸眶裡仿若有璀璨的鑽石在閃耀,又好似一顆顆墜入凡塵的星星,亮著咄咄的光芒。
“我就知道,你和彆人是不一樣的,你不會這麼想我。”得到了確定的回複,眉眼彎彎的楚婉笑吟吟的。
楚婉一把抱住霍言崢健碩的腰腹,過往的路人見了,倒也沒說什麼,以霍言崢霍氏集團總裁身份擺在這,也沒人敢說什麼。
“趙兮彤和羅誌彬都是狠人,做事不擇手段,你自己能留個心眼,也就不至於再傻乎乎地任由他們利用。”
霍言崢環過她,“我一直都認為你的心不壞,隻是曾經的你太容易相信人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