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雖然是我開的房間,但我沒想要和你有什麼,我隻是想讓你有個舒服的地方睡上一覺,我扶你到門口,我就走。”黃靜蓉話是這麼說,但等到了房間門口,她可以再找借口留下。
計劃,得徐徐圖之。
一口吃不成胖子,那她就一步步籌謀。
她低頭笑笑,又道:“你看我,我可是個挺著兩個月肚子的孕婦,就算想要對你做些什麼,也做不了。”
激烈的運動做不了,但不代表彆的不可以做。
譬如,牽手、擁抱、親吻、共枕而眠。
黃靜蓉露出豔麗的臉蛋,神情誠摯,她想讓霍言崢放下戒心,容許她的接近,然而,霍言崢卻漠然道:“不管你打什麼主意靠近我,都請打住。”
他從小到大什麼人都見過,可不會被黃靜蓉三言兩語蒙蔽,她心底繞著圈的歪心思,即便他醉了,也能察覺。
“我沒有不懷好意,隻是想給你一個休息的地方,你要是不想接受,那可以,你拒絕我也沒什麼。”
黃靜蓉強顏歡笑,將湧上胸口的傷心壓下,“既然你喜歡在這站著,我剛好沒事,就在這陪陪你。”
沒能說服霍言崢陪她一起到樓上的房間,以此給她和他創造曖昧、培養感情的機會,黃靜蓉是懊惱的,遺憾的。
但這也不能打消她對霍言崢勢在必得的念頭,反正,霍言崢喝醉了,人又在她麵前,隻要她守著他,那他就跑不了。
她可以在走廊陪他站站,他總不可能在走廊站一整夜,等他困了,他肯定會跟她上樓。
黃靜蓉厚著臉皮站在霍言崢的身側。
她全部心神都被冷峻幽邃的霍言崢奪了去,明目張膽的視線裡是泄了洪一般的洶湧愛意,還有深陷到不可自拔的癡戀。
她矜持過,但是卻沒能堅持到底。
縱然言不由衷,但該藏不住的,還是捂不了。
他早就看穿她的心思了。
不過也是,她對他的傾心不是一天兩天了,他不會不知道。
隻是,他從未回應過罷了。
但也不是沒有例外,他們還是有了突破界限的關係。
霍言崢沒有再對黃靜蓉說什麼,而他挪動腳步,寸寸遠離她的舉動,表明了他不想沾惹她以及對她明顯憎惡的態度。
可霍言崢是真的喝醉了,頭還犯暈,霍言崢沒走幾步,全身都有些不受控製地踉蹌,像是下一秒就會跌倒一般。
黃靜蓉見了忙上前扶他:“霍總,你好好站著,彆亂動,可彆摔了,我扶扶你,幫你穩著點。”
她扶住他的手臂。
霍言崢卻一把將她甩開,麵色冷冽,“你不是我的老婆,彆碰我!”
“我是靜蓉,可以碰你。”她現在不是他的妻子,但未來未必不是,事實證明,楚婉能碰他,而她,也一樣可以。
隻是,前提是,她最好先消除他對她的抵觸。
“不管你是誰,隻要不是她,都不行。”例外不是不存在,但可惜,黃靜蓉不會是那個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