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罩被摘下,露出的,是一張寫儘嫉恨又全是滄桑晦暗的臉龐。
“抓到你了,夏玉芬。”楚婉清眸淡淡,以勝利者自居,她嬌唇不點而紅,豔眉不點而黛,
輕描淡寫地陳述事實。
卻讓夏玉芬暴跳如雷。
尤其,夏玉芬身上掛了彩,煞是狼狽不說,還不幸受了傷。
可楚婉渾身上上下下,俱是乾淨得沒有半點汙漬,一身利落的著裝不見任何的褶皺,連頭發絲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淩亂。
保持著端莊雅致的儀態。
“居然沒有傷到你,真是遺憾!”
夏玉芬雙手被保鏢壓製住,動不了,她不甘心地使勁掙紮了下,還是沒辦法從束縛之中掙脫:“要是再來一次,我一定會把你大卸八塊,讓你死無全屍!”
最好,死了也不得安寧。
夏玉芬怨恨地想著。
楚婉聽著夏玉芬惡毒的詛咒,她的情緒平淡,沒什麼起伏,她自認為自己從來都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她不會任由他人肆意地蹬鼻子上臉。
楚婉動了動手腕,眼底冷漠,她倒是想要甩夏玉芬兩耳光,讓夏玉芬清楚自己不是軟弱可欺的柿子,可以隨意地讓夏玉芬揉捏。
可看著夏玉芬臉上左右兩邊還流著血的刀痕,她下不了手。
也不是楚婉心軟。
她隻是,不想臟了自己的手。
還沒等楚婉出聲嗆夏玉芬,霍言崢大跨步上前,站在楚婉身後,替楚婉出頭:“要說大卸八塊、死無全屍,你更適合。”
霍言崢的話裡頭浸著幽幽的寒意,寂然的視線滿是深沉,蘊著道不清的濃濃危險。
楚婉心口暖了暖,泛冷的眼眶冰雪初融,她很開心,霍言崢在為她說話。
但是,對上夏玉芬,楚婉剛剛融化了的冰雪又重新凝結,她冷冷地扯了扯嘴角,腳下突然一個用力,便踹上了夏玉芬的膝蓋。
是,她是不想臟了自己的手,但沒說要饒過她。
該給的教訓,還是得給。
“警方已經找來了,你罪惡滔天,手上沾滿了血汙,等待你的,將會是公正的審判。”楚婉猶如地獄裡的羅刹,眼神裡的殺氣流露,抬手間,她便可以判夏玉芬死刑。
實際上,夏玉芬早就沒有活路可走了。
而且,還是夏玉芬自己走進了死胡同。
楚婉看不上夏玉芬,不是因為夏玉芬的保姆或清潔員的工作,而是因為夏玉芬披著和藹可親的皮囊,去行奪人性命的苟且之事。
“我沒有殺人,更沒有犯罪,你不能口說無憑。”想讓她認罪,那是不可能的,夏玉芬辯駁道:“你要是再瞎說八道,我就去告你!”
如果不是楚婉多管閒事,她私下犯的罪惡根本不會擺到明麵上。
起碼,在家待不長久的許陽不會察覺出許奶奶的傷情和她有關。
夏玉芬膝蓋很疼,一時半會兒都沒法站起來。
可見,楚婉是往狠了踹的。
“你告我沒用,我可以證明你說了謊。”
楚婉講究了些,她優雅地拂了拂袖口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半分餘光都沒有再施與夏玉芬:“再說了,如今你殺人未遂,這可是實實在在發生的,容不得你抵賴。”
“更何況,你有過那麼多害人的經曆,把柄都交給警方了,如若你再嘴硬不承認,那完全不會讓你脫罪,隻會讓你死得更快而已。”
楚婉語氣鏗鏘有力,毫不掩飾地表達出了她對夏玉芬的不喜和厭惡。
夏玉芬將刀尖對準她,企圖取她性命,她不可能還對夏玉芬好言相向。
(本章完)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