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安國武將缺乏,不是打仗戰死,就是“暴斃”了。
田毅一死,消息傳到蕭洛熙那裡。把蕭洛熙哭得是死去活來,慕容寞殤又趁機冷言冷語,刺激得蕭洛熙再活去死來,生病了。
一生病,慕容寞殤又急了,衣帶不解地拖著自己傷也剛好的身體,在旁邊陪伴著。
等蕭洛熙病好了,慕容寞殤繼續虐虐更健康。
希寧……
一對賤人。
還是成全他們兩個吧,兩個人挺配的。
田毅隻是這對冤家生命中的小插曲,死後安國風光大葬,出殯時安王還親自扶靈,聽悼詞時,擠出二滴眼淚。
他無兒無女,單獨孤零零的一個墳,隻有田豐有時會祭拜回憶一下。很快就消失在曆史的長河中,史書上也隻有一二句話而已。
雖然希寧有點唏噓,但也隻是幾秒的事情。人世間這種事情太多了,多得數不清。來不及一個個可憐!
當務之急,必須讓田毅繼續喜歡蕭洛熙,就當他死前多留點激動人心的經曆吧。
打定主意,希寧開始找機會。
乾嘛?
坑!
第二天撩起袖子就坑,她真是一個勞動積極分子,不知道能不能發個紅旗手獎章。
入夏了,天氣越來越熱,晚上擦擦身還能挺幾天,可時間長了還是不行。
那些男人,可以脫了衣服跳河裡洗。但她們兩個女人,也隻有想辦法自己解決。
希寧將盆裡倒上溫水,旁邊掛上一塊粗布當幔帳遮擋,準備好後對蕭洛熙輕聲說:“小姐你快點洗,我到外麵去看著。”
蕭洛熙點了點頭,開始脫衣。
希寧偷偷拿著出診箱,出了帳篷就去大帳。
田豐見到她就笑:“希寧,來為將軍治傷呀?”
“嗯!”希寧走了進去。
田毅靠在榻上,他畢竟受了那麼嚴重的傷,儘量避免剛愈合的傷口撕裂。
希寧走進去後,先作揖請安。坐下後打開出診箱,故意裝傻:“我怎麼沒帶藥粉?”
田毅微微皺眉:“叫田豐去拿。”
“不用!”希寧和眉悅色地:“要不將軍和我一起去,將軍躺了那麼久了,也應該稍微走動一下,有利於傷口複原。”
田毅想了想,起身跟著一起出了大帳。
田豐看到田毅出來了,跟在後麵。
站在這兩個人身邊,希寧就感覺自己隻能用矮小來形容。
身主在宮裡,原本底子也可以,外加宮裡吃喝比外麵好得多,所以身體挺壯實,也比普通女子高點。
可人家需要拿著重兵器打仗的,必須身體好、孔武有力才行。
走到帳篷前,希寧對田毅說:“將軍請先進去,我去打盆水來。”
田毅走了進去,田豐要跟著,被她一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