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冥:“嗤,你也知道最佳辦法就是做掉他呀?”
希寧:“做掉他一個,外麵還有四個,叫我怎麼做?”
墨冥:“怪我?要不下次給你一個女殺手的任務。”
希寧:“彆!我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墨冥:“其實除了做掉他,還有個辦法……”
希寧忍住不發飆:“是不是睡了他?”
墨冥:“看來你不算笨,孺子可教也。”
教你個頭,不是做掉,就是睡掉,就沒個其他辦法嗎?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經的係統。
墨冥:“我可是很正經的係統,而且是超強,要不是碰到這這樣弱雞的……”
閉嘴!希寧打斷了:“不想讓我死的話,你繼續。”
昏暗的室內,對方的麵色卻如瓷白,那一雙幽暗的眼,犀利又深沉。他一邊慢慢渡步,一邊幽聲而言,聲音平靜似水、毫無任何情緒波動:“禮部侍郎顧庭瑞之嫡女,顧家大小姐顧菀馨。”
果然已經打聽到他們的虛實,就連她的名字都知道。
說話期間已近跟前,隻距離一步遠。
雖然顧廷瑞身高和他的才華一樣中庸,但徐國公是將門之後,家族男女都身材高。身為徐國公嫡女的大夫人身材幾乎與顧廷瑞相仿,而顧菀馨的身材隨了母親,幾乎與常人男子相近。可錦衣衛大多身材高大,站在這個家夥跟前,希寧居然感覺自己嬌小,需要仰望。
看著對方居高臨下,棱角分明的薄唇微抿,亮而深的眼睛雖然看不清對方是何想法。但總感覺是睥睨著等著她,等著她嚇得下跪求饒。
希寧確實感覺雙腿發軟,如果是身主在場的話,一定嚇癱在地了。
她硬是撐起已經快彎曲的膝蓋,淡淡一笑:“噢,看來沒走錯房間,錦衣衛大人。”
目光掃向了對方腰部的繡春刀,雖然黑色及地披風遮住了全身,但從披風下輪廓,還是能知道對方將右手已經扶在掛在左腰的刀柄上。
這個時候都是防備姿態,要知道麵對的隻是個十五歲的深宅閨閣女。
就算她想拔刀宰了這個家夥也不行了。
墨冥:“狗急了跳牆,哪怕隻是七八歲,隻要能動,就要防備。看在你還是想做掉他的份上,建議你不要拔刀,用頭上的金簪。”
滾你的。
墨冥:“你不想奪刀的話,為什麼要看人家的刀?”
此時對方伸出手,輕輕將她頭上的金釵拔下,動作輕巧,沒有將她發髻弄亂分毫。
捏在手中,做工料十足的金簪就能變成一把戳破喉嚨、刺破心臟的武器。
他左手捏著金簪,好似把玩欣賞,幽幽道:“很精細。”
雖然顧廷瑞隻是禮部侍郎,但顧府吃穿用度幾乎和郡王無異,首飾都為上品。可問題不在這裡,你拿歸拿簪子,可為啥右手還握著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