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寧一個冷笑,當然,她的整張臉都在麵具裡,白眼狼看不到:“南宮公子,此話差矣,救你的是本教看門的。給你上藥的,是本教巫醫。陪著你,伺候你吃飯喝水的,是我身後的靈兒。”
靈兒臉一下紅了,將頭垂得很低,再下去腦袋要掉下去了。
希寧毫不客氣地說:“所以跟我一個銅板的關係都沒有。我就乾了一件事,就是寫了封信,讓南宮家把錢送來,順便把你接回去。所以南宮公子稍安勿躁,不出幾日,就可以回家了。”
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呀?南宮易雲這下無語了,看著這個身穿苗服、戴著銀麵具的女子,帶著四個丫鬟走了。
走遠了點,希寧說:“鶯兒!”
傀鶯立即上前:“教主請吩咐。”
希寧悠悠道:“傀靈伺候了南宮公子好幾日,也累了。你換個人過去吧。”
“奴婢不累!”傀靈趕緊地說,但立即就左右看了看,察言觀色地知道了些什麼,低著頭,有點不情願但還是忍痛割愛:“換個人也好,奴婢是伺候教主的,不能老是在南宮公子這裡。”
知道就好,看看現在有空沒空地就往那裡跑,還不是看著白眼狼長得漂亮嘛。就連身主這等美貌、又加教主的身份,都沒綁住他。你一個教派收養的棄女,又有什麼能綁住他的?
之前是派傀靈過去套點話,再下去要產生情愫,那就反被套了。可不能舍得了丫鬟,卻還是沒打到狼,結果把人都賠了。
轉了圈,回到樓裡。
午睡後,希寧站在窗口望望風。居高臨下,從窗口就看到南宮易雲在寨子裡走動,應該是稍微活動一下身體,讓身體恢複得快點。
白眼狼的身體還真是不錯,傷得都快斷氣了,醒來後隻過了三天,就如同奇跡一般地站在跟前。還一身白得耀目的白衣,除了嘴唇發白之外,其他的就跟以往差不多。反而因為受傷,多了一份病懨懨的書卷氣。
對了,這一身白衣從哪裡來的?他原先的衣服肯定已經被血染紅,被武器弄得受傷,那麼衣服上也肯定有口子。可這一身,看上去就不象是又破又浸過血的。
不行,不能讓他如此招搖。
看著南宮易雲所到之處,一群適婚的女孩子,都雙眼冒出星星地癡癡看著。
當南宮易雲不經意地一瞥,眼角掃到的地方,至少會有個女孩暈過去。
希寧嘴角牽了牽,這也太誇張了點吧?是白眼狼長得太好看,還是寨子裡的女孩好看男人見得太少?
不行不能這樣,簡直丟臉呀,不能讓白眼狼禍害她的人發花癡!
“鶯兒!”希寧讓傀鶯走過來,囑咐了幾句,傀鶯忍著笑,連連點頭,隨後出去辦了。
南宮易雲還正在走著,感覺有點不大對勁。怎麼圍觀的人,一下都轉過身,不再看他,隻管忙自己手裡的活了。
他轉過身,看到後,頓時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