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男一組也在努力解題,可他們中沒幾個是高學曆的,打架鬥毆行,現在為了自己殺人也行,可碰到一些知識點就抓瞎。有人走到邊界上努力張望著已經完成的那組卡片,以及偷看彆組正在擺放的。可距離有點遠,如果能看到,那可能需要戰鬥機飛行員的視力了。
反派男和幾個人滿頭滿臉大汗地翻著剩下來的卡片,試圖在裡麵找出能猜出數字的。
同組裡有被反派男拒絕或者吃過他們這組苦頭的人,學著反派男那種奸笑,伸出手指,做出國際標準姿勢或者打槍的姿勢。還有個將“槍口”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大拇指往下“開槍”後翻眼歪嘴吐舌頭。還真是多種多樣,這下解氣了吧。
反派男雖然窩氣,但目前不是爭辯報複的時候,他們這組的進度明顯不如其他兩個組。如果剛才的組將錯誤的卡片更改好,隨時隨地都能勝出。
25人上了電梯,電梯門合上的同時,外麵還在爭分奪秒繼續著。
順著路回到了原來的房間,此時房間又一次的被整理乾淨。床又一次的擺放整齊,床單被子都是洗乾淨的,房間裡有血的地方全被擦乾淨。可整個房間比較起以前靠牆滿是床鋪,顯得異常的空曠。
326個人,再過不多時,隻剩下45人左右了。
聖母男和吳炳成趕緊地去廁所,幸好馬桶蓋子還在。這裡的工作人員倒是很按部就班,隻管該做的事情,其他超出範圍的一概不管。
其他的隊友開始搬床,將床搬到一個角落,今晚將隻剩下二組人,哪怕人數越來越少,還是需要提防對方有人圖謀不軌。
以聖母男一貫的作風,說人手夠了,讓女人和受傷的人不需要幫忙。
搬著床,小胖和眼鏡兄一組。小胖看著眼鏡兄,忍不住問:“你還會欠錢?”
眼鏡兄一下萎了不少,沒有抬起頭,繼續雙手拎著床架:“受騙上當借了校園貸,借了四萬,利滾利半年要五十多萬。要債要得沒辦法讀書,畢業也成問題,活不下去了。”
隨後看著小胖:“程序員不是很賺錢,怎麼也欠錢?”
小胖也是同樣的萎:“看上了一個女主播,捧場充大戶,腦子一懵去借錢打賞,沒有收住。那可是很有名的女主播,說隻要我打賞三十萬,就和我單獨見一麵。”
眼鏡兄瞪大眼,再厚的玻璃鏡片也擋不住他眸中好奇的光芒:“然後呢?”
小胖歎了口氣:“隻能說現在自動美顏真是太厲害了,硬生生把圓餅臉p成蛇精臉,單眼皮p成大眼睛。皮膚又黑又粗,就連細腰長腿都沒了。在賓館見到她後,我一時沒認出來,她把手機掏出來當場拍了張照給我看,還真是她。我炸了,也不能差距那麼大呀,簡直就是個騙子,掐住她脖子,要她還錢。”
“結果呢?”眼鏡兄努力忍著笑。
“結果我當然沒敢掐死她,她報了警,錢也沒要回來。我把她的照片放在網上,還成了熱點。”
眼鏡兄想起了什麼:“就是那個……勸君?”
“對對,就是她!”
眼鏡兄終於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差點床都沒辦法搬。
小胖白了一眼,先是虎著臉,可後來也忍不住笑了出來,不過這笑更多的是苦澀。
真是騙子道路千千萬,現在美顏不算行騙行列,法律暫時沒有直播這方麵的規定,否則按照普通商品如此的虛假包裝,早就可以投訴消費者熱線了。作為已經成年的行為能力人,自己花出去的錢,也隻有自己還。
正在擺放床時,大門打開了,還有一組勝出的組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