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克深深地看著她,但看到她若無其事地打開包裝袋吃起來,不由一笑,繼續開車。
到了局裡,兩人去茶水機拿咖啡,見到她往杯子裡不要錢般地倒牛奶。半杯咖啡要倒上至少三分之一的牛奶,忍不住提醒:“這很容易胖。”
希寧喝了口:“說得不錯,今晚一起去健身房。”
局裡在大樓裡備了健身房,身為探員,見到懷疑人不配合要逃跑,甚至反抗,那必須有足夠麵對緊急情況的體魄,如果個個都象這個城市的大部分警察,肥胖外加大肚腩,全靠手槍的空殼子,那就完蛋了。
“現在繼續昨天的工作。”她端著咖啡離開茶水間。
還真是浪漫,卡拉克微微側頭,不經意做了個鬼臉。
將所有資料登記入表,不出所料,依舊什麼線索都沒有。
希寧端著早就冷掉的咖啡,慢慢地抿了口,陷入沉思。到底是什麼,讓羅西夫人自己將藥扔進嘴裡,讓卡拉克跳橋,讓身主拔槍殺人……難不成,他們都是和身主一樣,在無法控製的情況下做出了自殘或者看似衝動的舉動?
她放下咖啡站了起來,從抽屜裡翻出自己的車鑰匙:“我出去辦點事,午飯你自己吃,彆等我。”
“搬家的話,我一起去。”卡拉克也站了起來。
“不用,我自己就行了,東西不多。房間鑰匙給我。”
在附近一些同事略帶詫異和好奇的目光下,卡拉克將住所鑰匙給了她。
等到下午事情才辦完,回到辦公室,希寧也稍微理清了一些思緒:“找案件,那些忘記當時情況,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乾什麼的。”
“懷疑控製了被害人思維?”卡拉克覺得這個有點匪夷所思:“羅西夫人屍檢報告裡沒有任何異常,除了安眠藥過量。”
你的屍檢報告裡也沒有任何異常,除了溺水身亡。
看著她不做聲地就這樣看著他,卡拉克長長呼出一口氣:“好吧。”轉身敲擊電腦鍵盤,從檔案庫裡搜索。
而希寧也開始搜索,她搜索的是小道新聞,有很多事情並不會報警,比如眾多人員看到的自殺、以及自殺未遂。
等到時間差不多,卡拉克開口:“下班了,該去健身房。”
“你去吧,我有點累。”希寧放下手上的工作,拿起手機:“晚飯想吃什麼?”
“那改明天吧。”卡拉克又坐了下來,和她研究起晚飯來:“你想吃什麼?”
結束工作後,卡拉克開車和她一起回家。
打開門,希寧就說:“今晚你不用睡沙發了。”
卡拉克客氣地:“還是我睡沙發吧。”作為男人,怎麼可以讓女人睡沙發。
這話讓卡拉克心跳加快一倍:“不用,今晚我們可以一起睡臥室。”